《將軍夫人嬌又颯》 第二百四十二章又來給我送錢?不是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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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章
“老夫才不是特地來這仁心堂的,老夫只是一不小心走錯了,才拐到了這仁心堂來。”
一大清早,蔣明剛來到仁心堂就見了一個六旬老人,倔頭倔腦地坐在仁心堂門口臺階上。
姜太醫與許信恭敬垂手陪在一旁。
“姜太醫,徐太醫。”蔣明朝二人打了招呼。
“師父!”
“師父!”
姜太醫與許信騰地站起來,將蔣明圍了起來,爭寵般地捧著早餐。
“師父,這是我在東三坊買的蛋煎餅,還熱乎著冒著熱氣呢,您快來嘗嘗。”
“別聽他的,還是我這碗茱萸抄手好吃,我特地一大早起來就在西七坊排的隊。”
……
“咳咳——”徐總院判坐在門檻上,犟著梗著脖子不扭頭,用力咳了兩聲。
許信和徐太醫互相瞪視著,想把對方從神醫前走,本沒聽見那聲音。
倒是蔣明笑道:“不知這位老者是?”
徐總院判這才施施然站起來:“老夫乃太醫院總院判,徐久生。”
蔣明認真道:“久仰久仰。”
原來是這掛名七品太醫院醫正的最上頭的上司。
邀請道:“徐院判,要不您屋里坐?”
徐院判傲哼了一聲:“這可是你邀請我進去的,不是我這太醫院總院判主求著進去的啊。”
蔣明笑道:“是。”
這老爺子架子倒端的夠足。
徐院判進門后,只簡單打量了一下仁心堂里外,就坐了下來,狀似無意地拿出一本《傷寒雜病集》:“這本醫書是你編的?”
蔣明笑道:“是。”
徐院判咳咳兩聲,見蔣明竟不打算給他搭個臺階,更發犟地梗起了脖子:“剩下的呢?”
蔣明故作不知,吃著蛋煎餅:“什麼?”
徐院判又哼了聲,才面發紅地道:“老夫是問,這本《傷寒雜病集》剩下的九冊呢?”
蔣明笑瞇瞇道:“敢問徐院判是想找我求這《傷寒雜病集》的剩下九冊。”
徐院判哼哼唧唧半天,算是應了。
蔣明笑道:“同為醫者,徐院判應知編撰醫書所費心力者重。這醫書是我辛辛苦苦編出來的,若只是白給徐院判的話……”
徐院判冷聲道:“要多錢,你只管開個價,老夫只要拿得出不會打一個磕。”
蔣明笑道:“下不要錢,只要徐院判答應到我的醫館里擔任教職。教一年就給您一本,除此之外還多給您幾本我新編的西洋醫書,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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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堂堂太醫院總院判,徒子徒孫遍布天下,在大周朝都是赫赫有名的,豈能給你這小醫館當一個勞什子教職。”徐總院判吹胡子瞪眼地怒道。
蔣明笑而不語。
片刻后,徐總院判咳咳兩聲,若無其事地低聲音道,“老夫還要擔任太醫院總院判一職,這教授的時間如何安排?”
圍觀了全場的姜太醫與許信眼觀鼻鼻觀心,發出了吭哧悶笑聲。
蔣明笑瞇瞇地說:“每個休沐日及下衙后偶爾來上幾節夜課便可。”
大周對待員較寬松,除卻太祖生日、新春、清明等節日外,還有隔五休一的休沐日,一年供93天假期。
徐總院判哼哼兩聲,算是答應了。
蔣明很高興。
正如徐總院判說的,他在京城太醫院數十年,徒子徒孫遍天下,在大周朝都是赫赫有名的。
只要把他拉到了陣營里,他的那些故舊們門生們徒子徒孫們,為了老爺子都要跑來看幾趟。
看著看著就別想走了。
蔣明簡單用完了蛋煎餅,將茱萸抄手給了沈草兒,就準備開始坐診了。
嚴頤匆匆過來了:“神醫,咱們醫館的地被人霸占了。”
蔣明道:“怎麼回事?”
因嚴頤擅長經商頭腦靈活,又頗有手腕,蔣明有意鍛煉,便將籌備醫館的事給了。
在東三坊靠近太醫院的地方,選好了一塊破落的院子,不日就將開始籌備開工了。
這時國公府的人橫了一腳,說們也看中了這塊地。賣家自然不敢得罪國公府的人,只能把地含恨低價賤賣。
蔣明尚且沉著。
脾氣火的徐總院判卻騰然而起,怒而拍桌道:“好囂張跋扈的勛貴惡奴,竟敢欺到老夫的師父頭上了,只當這京城都無人了嗎?”
眾人頓時一起看他。
徐總院判這才反應過來,面龐臊得通紅,梗著脖子犟道:“老夫才不是為了某些人護短,老夫就是看不慣這權貴橫行霸道的架勢。”
姜太醫等人都意味深長哦了一聲。
——他們說了老人家這是護短了嗎?
蔣明笑瞇瞇道:“多謝徐院判的好意了,不知徐院判打算怎麼做?”
徐總院判驕傲昂頭道:“早年國公府老國公病重,尋遍天下名醫無果,是靠著老夫一手金針拉回來的。因而老夫和那國公府老國公還能說得上話,請他出手幫忙管教一下自家子弟,還是小事一樁的。”
他說得輕描淡寫,眾人卻不會當做理所應當。
能救病危老國公一條命,足見徐總院判是有幾分真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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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眾人敬仰目,徐總院判不由得飄飄然起來,著胡須道:“老夫行醫這麼多年,自認一手金針,世上還是無人能及的。”
忽然他瞥見了蔣明,面古怪片刻道:“咳,老夫是說世上能及者寥寥無幾而已。”
蔣明笑著道:“那就多謝徐總院判幫忙了。”
徐總院判哼哼兩聲:“都說了老夫才不是幫你,老夫就是看不慣那等權貴欺負人。”
蔣明笑地應是。
看向嚴頤道:“京城國公府有好幾房人,你有沒有打聽清楚,出手的到底是哪一房的人?”
嚴頤認真道:“我已經派人查過了。那幾個拋頭面的惡仆,都是國公府二夫人的陪房,在京城并不算不出名。”
京城冬日清晨銀霧里,蔣明眉眼顯得清寒,出一個笑。
金二夫人嗎?
前幾天您才給我送過錢的,這不又是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