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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夫人嬌又颯》 第二百四十三章 兇地?寶山!咱們撿到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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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世家都有這種刁奴。”徐總院判不屑嗤了一聲,對蔣明道,“丫頭,給老夫一句準話。要不要我幫你和國公爺說,讓這二夫人把院子吐出來。老夫開口的話,國公爺這點面子還是會給的。”

蔣明搖頭:“多謝國公爺了,不過要回院子就不必了。”

被這件事提醒,忽然想起來了。

——關于醫館選址,還有一個更好的地方。

金二夫人在東城城郊有一座荒山,那荒山就在太醫院的斜背后,距離仁心堂的直線距離也很近。

地理位置比原先看的院子更適宜。

只因那是一荒山農業不興,再加上毗鄰京郊一墳崗,顯得晦氣,所以總被人忽略。

蔣明卻知道,那本不是一座荒山。

那是一金山。

因那荒山并不適宜農業種植,金二夫人將其視作累贅,幾年前承包給了一個胡商。

胡商在里頭種滿了一種西域植

后來這胡商死在了沙漠上。金二夫人沒收到今年租金,又不認識那西域植作用,又覺得是這地克死了胡商,愈發心生厭惡,便將這塊地賤賣了。

這事是上一世蔣明回娘家時,聽蔣安氏閑聊時說的。還曾為嘲笑金二夫人,特地去那塊地看過。

當時并不認得那西域植

重活一世,已知這一塊地包括上頭植都是寶。

那些植甜菜。

甜菜源自西域,生長于氣候干冷的北方,最近才剛被人引進大周朝,是一種制糖的好原料。

那遍布荒山附近田地的甜菜,哪怕只按甘蔗價錢來算,都算是揀了寶了。

好巧不巧,還有改良的制糖方子。

——糖,在大周朝是絕對的奢侈品。

酒還有濁酒與清酒之分。便宜的濁酒,只花兩三文錢就能買到一杯,哪怕是尋常百姓都可以偶爾嘗鮮。

但糖無論如何都極其昂貴。

普通紅糖約莫三十兩一斤,更純凈工藝更復雜的白糖,更是要六十兩一斤。

那滿山的甜菜能制多糖?

、要賺翻了。

“丫頭,你是不是琢磨著坑人呢?”徐總院判忽然狐疑看向蔣明,“我怎麼覺得你的笑容特像一只張牙舞爪的狐貍。”

蔣明笑瞇瞇道:“瞧徐院判說的,下做事向來堂堂正正,是那種背地里坑人的嗎?”

——我啊,都是當面坑的。

被當面坑了的徐總院判瞥一眼,心道這丫頭天化日說這種話,居然不虧心。

他慢吞吞道:“咳咳,不管怎麼樣,最后需要我幫忙就直說。首先說明啊,我這才不是護短,我只是看不慣豪門刁奴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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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蔣明笑瞇瞇道,“您老徒子徒孫遍天下,向來行得正坐得直從來不徇私,才不是為我一個小大夫出頭呢。”

徐總院判臉漲得通紅,吹胡子瞪眼看蔣明半晌,從鼻孔里哼了一聲,扭頭昂著頭走了。

——回頭還得吩咐一下徒子徒孫們,不能給這國公府二夫人看診了。

他徐院判的師父可不是好欺負的!

而蔣明也對嚴頤私語了一番。

嚴頤眼睛發亮,扭頭飛快地走了。

·

“什麼?有人想買東城城郊那個晦氣的荒山?”

金二夫人正數著米粒喝稀粥呢,聞言騰地站了起來。

著說話的陪房:“此事當真?”

陪房道:“回夫人的話,千真萬確,人家要的就是那塊荒地。”

金二夫人一拍手,樂呵呵地道:“天底下居然還真有這種冤大頭。那冤大頭,哦不,買家什麼名字?”

陪房搖頭道:“們沒說,只說要那塊荒地和周圍的幾十畝田。”

金二夫人今日頭上墜著一個嬰兒拳頭大的金梳子,穿著金繡吉祥如意紋的襦,馬甲上亦用金線溜著邊,著三個貔貅玉佩,連鞋子上都鑲著指頭大東珠。

整個人如披了層金甲,顯得富麗得耀眼。

卻摳得只吃稀粥。

一筆賬算得明明白白,裳首飾大部分是公主婆婆、宮里、府里給的,穿戴一新首飾免得被丫鬟了,還能顯得富貴有面子。

至于吃得嘛……

用得是的小廚房,又是吃完了就沒了的東西,自然要能省就省。

此刻聽見陪房的話,連稀粥都顧不上吃了,只是一個勁地興

才被坑走了一萬一千兩,疼得好幾天沒睡好覺了,居然就上這等冤大頭。

可算是轉運了。

“那冤大……那買家說了愿意出多錢沒有?”金二夫人急切地問。

那塊地晦氣得很,又滿山長滿了雜草,早就不想要了。

陪房道:“五百兩。”

“五百兩。”金二夫人不滿道,“這也太低了。”

那塊地面積大,若是同等面積好地,至三千兩。

陪房小聲道:“夫人,他們這是第一個愿意出價得哩,要是沒了他們,只怕這塊地又砸手上了。”

金二夫人頓時打了寒噤,想起了那塊地晦氣的傳聞:“算了,五百兩就五百兩吧。”

就當甩出去個包袱了。

又雙眼放地問:“怎麼樣,那塊太醫院附近的大院子買下來了嗎?”

那可是最近做的最大的投資了。

那地界靠近太醫院,又離宮里不遠,適合在外地進京做員租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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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院子可以改三五個小院子,可以賺好幾份錢呢。

陪房得意道:“都辦妥了,咱們國公府辦事,哪兒有人敢擋。比原價低了八百兩拿下來了。”

金二夫人頓時渾都舒坦了:“干得不錯。”

方才那塊地賣低了的郁一掃而空,仿佛已看見了白*花*花的銀票朝飛過來了。

隨即又咬牙切齒:“該死的長公主府和蔣明。”

要不是們坑了這麼多錢,又不敢上門討要,何苦如此疼地四找補。

說完了,就把陪房打發走了,一分錢賞錢沒給。

陪房出了門就朝背后啐了一口,然后著懷里昧下的五百兩銀子,喜滋滋地出去了。

金二夫人正擱房間里樂,沒多久招財快步進來了。

“夫人不好了,大小姐送信過來,侯府老夫人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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