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嬌又颯》 第二百五十一章 我會允許你賺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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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昭仁帝背書,從大長公主府離開時,蔣明就已讓大長公主收下了三干。
鄭蘭淳送出來時,心疼地嘀咕說:“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白花花銀子往外推,一家推不夠還推兩家。”
蔣明只笑而不語。
霜雪太賺錢了,樹大招風,必須找個大樹來依靠。再者多一個東就多一層制衡,以免財帛人心,讓其中一方生出獨吞之心來。
雖然昭仁帝與大長公主都是君子,但蔣明懂‘人心易變’,決定將患掐滅在苗頭里。
踏出大長公主府時,日已經西斜,遠遠可見一紅日燒紅了半邊天,暮沉沉浮上大地,干而冷的風仿若能吹進人骨頭里。
快到宵時刻了,除卻臨街的客棧食舍,擺攤的都已出了城,街道因而顯得蕭索。
有旅社用燈籠點亮著招牌,招攬著客人,有賣夜宵的大聲招呼著客人。
蔣明打發人給嚴頤報信,讓重新開始賣霜雪。
坐在回侯府的馬車上,正聽著刀七的報告。
“金二夫人買那個大院子是為了改造給進京舉子或宦住的宅子?”
蔣明捧著一個鎏金湯婆子,沉著道,“這就有趣了。”
不得不說,金二夫人確實有幾分經濟頭腦。搶的大院子距離衙近,通便利通達,極有可能讓賺到錢。
但蔣明會允許嗎?
“的院子快修葺好了,準備往里頭招攬住戶了吧?”蔣明玩著手指道,“你們派幾個人過去,在的院子里鬧一鬧,最好能弄出個什麼鬧鬼的傳聞。”
刀七恭敬應是,派一個下屬飛快去了,心里不得不嘆——夫人的果決與手腕不遜于男二。
這回那金二夫人只怕要賠到上吊了。
然后他想起了出發來保護夫人前,將軍對他的諄諄告誡:“哎,你們夫人真是太善良與弱了,連一個螞蟻都舍不得踩死,更不會保護自己。遇上了別人欺負,除了用自善良德化別人,恐怕只有哭的份。所以你們在有人和夫人發生矛盾時,一定要好好保護啊,不讓一點欺負啊。”
刀七面僵了僵。
弱善良,只有人欺負的份嗎?
將軍咱們說的是同一個夫人嗎?
命令下達后,蔣明聽著馬車嘚嘚嘚地行駛聲,枕在馬車里的靠枕上打起了盹。
馬車外忽然傳來了喧嘩打斗聲。
蔣明瞬間驚醒,掀開簾子,沉聲問道:“出什麼事了?”
刀七沉聲道:“有人劫道。夫人放心,附近有十來個暗衛保護,必定能護的夫人的安全的。”
蔣明沉著冷靜:“知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刀七不由得心道,難怪刀五會說夫人有軍師之才,這份臨危的冷靜大氣絕非普通子可比:“看對方的路數,像是陳王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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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王府?
蔣明想起了上次陳王與偶遇時的異常,輕瞇起了眼,探了探醫藥箱底下,見保命的手段還剩不,下了決定道“不用殊死抵抗,讓他們順利把我劫走。”
刀七驚詫:“夫人,將軍他……’
蔣明斷然道:“聽我的。”
刀七沉默片刻,立即吹響了幾個暗號,正在抵抗的暗衛雖迷不解,也都做出了不敵的架勢,被陳王府的人打敗了。
一群人將蔣明馬車團團圍住,拱了拱手道:“我們王爺有請,還神醫走一趟了。”
蔣明假意抵抗幾句,就連馬車都被劫走了。
刀七假作車夫守著。
蔣明在紙上寫下一行字,遞給了刀七:“陳王一向暴戾殘忍嗜喜奪人命,且坊間時有陳王府附近常有大夫失蹤的消息,我猜是他患重疾,需請名醫救治。這一番請我過去,必定是要我治病。”
“將軍和我與都陳王有怨,需要了解他的況。機會難得,此番我必去不可。”
“我有保命良藥,若陳王強留我在府,你見機行事配合我。”
刀七飛快瀏覽過紙條,將其在掌心震碎,面上不丁點痕跡。
蔣明這才松了口氣。
馬車從后門進了陳王府。陳王府乃王府建制,面積大且不說,還是江南園林風格,是景秀麗致。
蔣明蒙著眼,被領著轉過了幾道門,穿過了一個觀雪的斷橋,又路過了一殘荷滿布的荷塘,穿過了一抄手長廊,才被帶到了一個院子。
隔得老遠就能聽見院子里的慘聲,仿若從地獄傳來。
蔣明臉上的布條被扯掉,看見了面前場景。
一排五人跪在地上,頭頂各被開了一個半掌長的口,有人舉著鐵鍋,將滾燙的油往口里灌。
那五個人的皮順著頭剝落下來,被燙了黑,還散發出難聞的焦糊味。
他們只來得及短促慘一聲,就已了一焦尸,模糊如同葫蘆。
哪怕是在陳王府呆久了的奴仆,幫忙清理尸時,仍面如菜·嘔不已。
蔣明卻神淡淡。
皎白月下,面龐是平平無奇的,打扮亦簡單清雅,只用一個竹簪固定住頭發,但周散發出的氣場淡然沉靜,出塵不染,仿若隔離在這地獄般模糊外。
等五個人被拖下去了,鄭管家看了眼蔣明,目閃了閃。
這是王爺給每一個大夫的下馬威,大夫們反應也都差不多、有扭頭就跑的、有嚇得尿了的、有倒頭就暈的、還有幾個直接嚇瘋了。
這神醫是頭一個如此平靜的。
有趣。
鄭管家行禮后道:“神醫,這些都是給王爺治病不力,被王爺發怒死的大夫,讓您頭一次來府中就見到了這不大好看的一幕,實在是我待客不周,還請您見諒。”
蔣明聲音冷而寒:“殺儆猴而已,何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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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管家太一跳,笑容卻不變:“神醫多想了。小的這就帶您去見王爺。”
這人好生凌厲的。
他朝院子里走去,蔣明隨其后。
蔣明遠遠就聽見一陣劇烈咳嗽聲。
一個人著素白中,披散著頭發,斜對著坐于黃梨木桌邊,材顯得削瘦單薄。盡管只一個側臉,仍能看出他五秾麗,風流姿態渾然自,是個難得一見的人兒。
他面龐上有蒼白病氣,淡的發白,雪白帕子上一團鮮艷刺眼,這反而令其多了病弱人之憐態。
但看了外頭慘死的五個人后,若還有人將他當病弱人,只怕骨頭渣子都會被人啃了。
鄭管家朝陳王行禮:“王爺,仁心堂醫帶來了。”
陳王扭過頭來,聲音幾分暗沉的疏冷:“你就是仁心堂醫?”
蔣明未朝他行禮,徑直板正地道:“王爺,你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