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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可得為兒做主啊,兒在這王府是真的過不下去了,人家看我是個側妃,就抓著我欺負!”
阮心一邊著眼淚一邊哭哭啼啼的,看上去好不可憐。
阮尚書也沉著一張臉,他可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在澤王府的日子過得如此艱難。
他隨即看向朝這邊走過來的離淵和曲霏夢,就安阮心道,“你先不要哭了,這件事爹自然會為你討個公道。”
離淵和曲霏夢走到阮尚書面前,曲霏夢又看了一眼臉上淚盈盈的阮心,勾一笑,“阮側妃這是了什麼委屈了?怎麼還在這里哭上了?”
曲霏夢揚眉看著在這里哭得慘兮兮的阮心,就像是在看演戲一般,也不打斷的發揮。
阮尚書看見曲霏夢之后,就大發雷霆,“王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兒是又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要被你這樣針對?”
阮尚書本來就因為前幾次的事對離淵非常不滿,現在阮心又當著諸位大臣的面這樣哭慘,更是讓他覺得自己的面子過不去。
自己的兒好歹也是他尚書府上的嫡,是寶貝,怎麼來到他澤王府之后,要這樣的委屈。
當初有多人要求取阮心,他都沒有同意的。
本以為阮心嫁來澤王府,就算是做側妃,但是曲霏夢這個王妃不寵,遲早也會被換下來的,誰知道現在的事走向竟然是這樣的。
曲霏夢又是悠然一笑,“阮尚書的這個又字用得真好,你也知道自己的兒是什麼德行啊?既然知道了,你還來問我做什麼?”
“為一個側妃,不做好自己分的事,天天想著怎麼取代我這個王妃,你說要是換做任何人,都由不得這樣作妖吧?我已經夠給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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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曲霏夢又不是任由別人拿的柿子,所以就算是阮尚書也斷然沒有放在眼里。
他不過區區一個尚書,還能掀起什麼風浪來?
再不濟,后也還有胡納鐵給自己撐腰,沒有什麼好怕的。
阮尚書被曲霏夢這一句話懟得啞口無言。
反倒是阮心,又放聲大哭起來,“姐姐,你說這種話可要憑良心,我什麼時候想著你這個王妃的位置了?我怎麼說也是王爺的一個側妃,難道為小妾,就不能得到王爺的寵嗎?你又為什麼看不得王爺對我半點好?”
“這唯一的一點好都被你給奪走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阮心哭得尤其凄慘,看上去就讓人心疼。
旁邊的人也開始在議論曲霏夢的事作風。
曲霏夢可不在意別人怎麼看自己,只是上前一步,“如果你不想活了,那我就賞賜你一碗毒酒,一條白綾,你想怎麼了結自己都可以。”
“你......你好惡毒的心思,竟然想讓我兒去死?有你這樣做王妃的嗎?王爺,你難道就不打算好好管管你這個下作的王妃嗎?”
阮尚書憤怒不以,他恨不得現在就把曲霏夢給千刀萬剮。
針對的又何止是阮心,針對的是整個尚書府。
居然連尚書府都不放在眼里了?
阮尚書指著曲霏夢,就大聲罵道,“你一個家破人亡的狗東西,竟然也敢跳在我面前喚了是嗎?難道你就不怕自己落得和你那個短命的爹一樣的下場不?”
聽見阮尚書提出曲部銅,曲霏夢的臉就變了,上前一把抓住阮尚書指著自己的手,“你為尚書,又有什麼教養?在這里妄議別人的家事,還想威脅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