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似乎讓離淵開心不。
他臉上霾散開,自如地坐下,倒了杯茶,“聽說你把阮側妃關進閉室了?那里可是我用來懲罰府兵的。”
“我左想右想,又不能對,只有這樣了。”曲霏夢頗為憾的。
要是可以的話,真想把阮心當牌匾從屋子上砸下去。
離淵讀懂的憾,哭笑不得,但又覺得這樣的分外可。
“王妃,沈公子求見。”香桃小心地打斷他們。
一聽到沈向,離淵那點愉悅瞬間消散,擺出一副臭臉,“他來做什麼?”
“我今天沒去醫館,總要有個人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曲霏夢理所當然地回答。
“別人不行?顧白不行?”為了不見到沈向,他甚至已經接了顧白的存在。
曲霏夢聽得好笑,但沒有穿,故作可惜地,“王爺總和白爭吵,我也是怕王爺再生氣,所以特意囑咐白來。”
“但是沈公子就不同了,王爺說過只要提前報備就行。”
……
離淵深刻理解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覺。
“請沈公子進來吧,別讓他久等了。”曲霏夢揮手示意香桃去通報。
片刻后,沈向跟著香桃進來,看到曲霏夢后絡地打招呼,“見過王妃。”又淡淡看了眼離淵,“見過王爺。”
“醫館還好嗎?”曲霏夢像是真的來問他醫館的事。
沈向目始終落在上,一五一十地告知醫館發生的事,沒什麼異常,來的病人也都很是配合。
“你的傷如何?”曲霏夢瞄向沈向的腹部,當然主要是為了看傷。
離淵直起,咳了一聲,借著喝茶的作擋住曲霏夢的視線,不悅地提醒,“王妃,這可是在王府,我還在旁邊。”
“嗯。”曲霏夢開他的袖子,示意沈向把傷口給看。
沈向愣了下,笑著,“自然恢復得很好。”
“是嗎?”曲霏夢已經有陣子沒有看過他的傷口,每次他都要求自己換藥。
“嗯。”他這麼說著,卻突然面一痛,似乎很難。
“給我看看。”這次曲霏夢的語氣強了許多。
沈向不好再拒絕,只好當著兩人的面解開服。
腹部的紗布已經被漬染紅,曲霏夢登時皺眉,“你沒有換藥嗎?”
“換了,但是昨天抓了個小,可能那時候裂開了。”沈向還在笑著,全然不在乎腹部的傷口滲出大量漬。
曲霏夢正要說什麼,抬頭看到他毫無的,心里一驚,連忙起,吩咐香桃,“去我房間拿紗布和藥來。”
話音才落,沈向形晃了晃,扶著石桌強行撐住。
“躺在這里。”曲霏夢指了一旁的長椅。
沈向順著的話躺下,里還在逞強,“我沒事,只是有些裂開。”
“沒事?”曲霏夢冷哼著,拆開他的紗布,傷口已經泥濘不堪。
抿著,一不茍地理著他的傷口。
在看不到的地方,沈向得意且挑釁地看了離淵一眼。
為王者的直覺讓離淵意識到不對勁,他面更難看,強忍著怒氣看曲霏夢理他的傷口。
小半刻后,曲霏夢才重新抬起頭,長舒一口氣,給他裹好紗布,嚴肅地看著他。
“從救我那天起,你的傷口就一直反復,為何不告訴我?還堅持自己換藥?”現在想來他堅持自己換藥就是想要瞞住吧。
“一點小傷,不足掛齒。”沈向還在逞強,眼里堆起濃厚的擔心,“我救王妃純屬自愿,不想王妃因此愧疚。”
“自作聰明。”曲霏夢眉頭已經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