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要打娘嗎?”盈一聽不對勁,立即跑上去抱住離淵的,眼里蘊著淚。
皺起的小臉既可憐又可。
像極了曲霏夢委屈時的模樣,只不過曲霏夢會讓人更想欺負。
“爹爹也不想,但是娘違反了家法,就要懲罰。”離淵做作地嘆氣。
諾走到曲霏夢跟前,拉著的手,毫不避諱,“娘,爹爹的意思是你說句好話,他就不追究了。”
當著下人的面,他也是什麼都敢說。
丫鬟下人頭垂得更低,只當沒聽到。
離淵微咳聲清清嗓子。
在場的人聽來等同于掩耳盜鈴。
曲霏夢被他拉著,心里既荒唐又好笑。
“娘做錯了事,就該罰。”婉拒著諾的建議。
聽到此言,離淵眸更深,如幽暗不見底的深潭。
“既然王妃這麼愿意代沈向過,本王也沒有阻止的理由。”他咬著后槽牙說著。
“爹爹,”諾忽然雙膝跪地,義正言辭,“娘溜出去,我為兒子卻沒有及時阻止,我也有罪。”
盈立即也跑過來,跪在諾邊,主請罪。
兩個孩子護犢子護得令人發指。
阮心只覺得分外礙眼。
著腹部,古里怪氣地,“真羨慕姐姐,有這麼好的一雙雙胞胎,連犯錯都要主幫你攬責任。”
這不是擺明了說曲霏夢沒有擔當,還要孩子扛責任嗎。
曲霏夢沒有理會的譏諷,堅定地拱手請罪,“王爺,此事只我一人,與諾兒盈兒無關。”
諾盈也一步不讓,一個護前,一個護后,不讓府兵近,目灼人。
這三個人隨便擰一個出來都能主張他們的生死,府兵不敢擅。
局面僵持。
離淵心疼諾盈,也知道若是真的對曲霏夢了手,只怕他們日后要恨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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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捕捉到他松懈的眉眼,立即上前,“爹爹,娘出去也并非全為了玩樂,您念在是初犯就放過這一次。”
盈忙不迭附和。
臺階已經給得非常足。
本就不想懲罰曲霏夢的離淵自然順勢而下。
“看在諾兒盈兒為你求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他聲線冷冽,大發慈悲似的。
不用挨板子自然是好事。
曲霏夢平靜回答,“謝王爺。”
一點謝意都沒有。
眼看到的鴨子飛了,阮心憤憤不平。
可王爺已然開口,再多只會惹人厭煩。
“姐姐真是教得好啊,諾兒盈兒幫你逃過一劫。”意有所指地暗示著。
“妹妹要是嫉妒,等日后生了也可以這麼教。”曲霏夢淡漠斜睨著。
高傲態度令阮心恨得牙。
“好了,此事到此為止。”離淵停他們的爭執,深深看了眼一言未發的沈向。
從大堂走出來,曲霏夢看著諾盈一左一右,正要說話,諾反而先開口,“娘,你為何這麼向著沈向?”
“他是娘的客人。”曲霏夢認真回答。
諾蹙眉,已經有了離淵發怒時的影子。
“娘,你和他認識才不過半月,就那麼篤定他是好人?”諾不贊同地指出。
“別說爹爹沒有趕他出去。”盈迅速堵住要辯駁的話。
曲霏夢怔了怔,無奈發笑,“你們很討厭他?為什麼?”
“因為他總是害得你落下口實。”諾一板一眼地回答。
聽上去是個不錯的理由。
但曲霏夢并不信。
諾和盈都不是擅長撒謊的人,哪怕只有蛛馬跡,也能察覺。
“娘不介意這些口實。”慢條斯理地回駁,“你們要是想讓娘遠離他,就拿出更好的說法來,而不是一句簡單的‘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