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眼神閃了閃，要張口，又憋了回去。
“娘，我們也是擔心他傷害你。”盈拉著的手晃了晃，糯地撒。
曲霏夢不為所。
完了，娘生氣了。
諾盈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讀到同樣的信息。
兩人不敢再糾纏，暫時停住這個話題。
三人悶聲回到墨梅苑，香桃正在打掃衛生，看到回來，忙上前，“剛才顧公子來過，不過您沒在。”
“他可有說為了何事？”曲霏夢想起這幾日沒有過問醫館，問道。
“沒，但是看上去有難言之。”香桃如實回稟。
曲霏夢沒來得及歇腳，轉就去了東苑找人。
諾盈看著的背影，這次沒有跟上去。
“香桃，你過來，我有事吩咐你。”諾沖香桃道。
香桃不明所以地上前。
他低聲說了幾句，香桃臉張起來，遲疑地“這樣恐怕不好吧。”
“出了任何事，就說是我吩咐的。”諾目堅定，非做不可。
為丫鬟只好答應。
東苑，曲霏夢和顧白相對而坐。
“聽說王爺要罰沈公子？”顧白此刻分外平靜。
“嗯，不過已經解決了。”曲霏夢接過他遞來的茶，抿了口。
顧白抬眼看著，出驚訝。
“雖然我知道王妃是個心善之人，但如此袒護一個才認識不久的陌路人，還是頭一次見。”
為何他們都在提醒沈向是一個來路不明的陌生人？
放下茶盞，和顧白對視，“你也是了王爺的教唆來勸說我？”
“不敢。”他尷尬笑了下，目猶自移開，落在漾的茶面。
他越是這般，曲霏夢便越覺得不對勁。
“有什麼事不妨直說，難道你們有事瞞著我？”從他和諾盈的反應來看，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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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白聞言訝然挑眉，“王妃，雖然由我來說多多管閑事了，但王爺對你是真心的。”
“……這和我問的問題并不相關。”曲霏夢不想聽到關于離淵的問題。
“是我唐突了。”顧白這才緩緩道，“王妃可知縱然沈向與我同住東苑，但沒有一日晚上是在王府眠的？”
“你的意思是他其實每天都在外面？”曲霏夢緩緩拿起茶盞，“為何不早和我說？”
“他是你請來的客人，夜夜出去也許有他的理由，我作為一個旁觀者不好出言，更何況我以為王妃知曉他的狀況。”
顧白泰然自若地回答。
不像是開，只是實事求是。
“且最近王妃既要忙書房修繕，又要查管家清白，已是焦頭爛額，我又何必給你添麻煩？”他懇切地繼續解釋。
曲霏夢斂眉，默了半晌，“多謝白告知，這件事我自會查明。”
“嗯，還王妃萬事小心。”他禮貌拱手屈。
“醫館那邊你幫我多頂著些。”曲霏夢囑托。
“是。”
兩人又聊了聊醫館之后的安排，一晃半個時辰過去。
從東苑出來，曲霏夢又去了書房修繕查看進度，確認一切如常。
只是工匠多問了一句管家的事。
這倒提醒了曲霏夢。
本打算直接去找離淵，但想到才發生了不快，便打算明日再去。
這想法才落下，余瞥到沈向的影。
大堂散去后，便沒有關心過他的去向。
看他的走姿一瘸一拐，似乎了傷？
難道離淵私自用了刑？
思及此，大步過去，住沈向。
“沈公子，這是怎麼了？”
沈向聞聲回頭，見是后笑了下，“不小心摔了，不是什麼大事。”
“摔了？摔哪兒了？”曲霏夢瞇起眼追問，滿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