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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把諾兒盈兒關進了閉室?”離淵言笑不茍地質問。
“犯了錯就該罰。”曲霏夢頭都沒抬。
離淵氣極反笑,“他們才為你求,你反手就罰了他們,難道是舍教他們‘恩將仇報’的意思?”
這倒是事實。
曲霏夢執筆作頓住,“這是兩碼事。”
“我本要懲罰沈向,你替他擔了責,諾兒盈兒又為你擔責,如今他們罰沈向還回去,有什麼不對?”男人角譏諷,眼中涼薄還夾帶著失。
放下筆,終于抬頭看他,“王爺來就是為了找我的麻煩?”
“我不是來找你的麻煩,只是為諾兒盈兒討個公道。”離淵深深地看著。
沈向到底有什麼好?值得這麼護著他?
“與其為他們討公道,王爺不如關心下自安全,信息我都給你了,你想到應對之策了嗎?”曲霏夢斂眉反問。
“他們是沖著本王來的,與你無關。”
“怎麼與我無關?若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和諾兒盈兒則淪為孤兒寡母,看李貴妃這架勢斷然不會放過我們。”曲霏夢立即反駁。
離淵表收斂,怔然著,良久說了句,“我以為你是擔心我的安危。”
“你也可以這麼想,”曲霏夢歪頭,“畢竟我們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隨著話音落下,離淵眉頭低了些,凜若冰霜。
他想錯了。
原來曲霏夢從頭到尾都是用這樣的態度對待他。
“王爺若是搞清楚形勢了,不如先拔掉那撥胡人,找出幕后黑手,再來指教我的行事。”曲霏夢沉聲靜氣。
短暫沉默后,離淵負起手來,面微轉,“那撥湖人已經拔除。”
“可有查到幕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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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他們都服毒亡。”他斂眉,察覺到事不一般。
他甚至還沒手,胡人就自盡,仿佛知道消息泄。
“我大搖大擺去仙玉樓,還和掌柜的待了那麼久,他們會察覺也不意外,只能再等機會了,”曲霏夢轉而問,“管家可以放出來了?”
事到如今,管家的罪名早就洗。
那些所謂的賬本不是管家在接。
“暫時不妥。”和聊起正事,離淵收斂脾氣,“王府有細毋庸置疑,沒找出真的細來,放他只會打草驚蛇。”
曲霏夢思前想后,“你打算利用管家?”
“不,是利用利用管家的人。”離淵眸泛冷,似乎已經撒下一張大網。
“書房修繕進度很快,不出意外,后日便可完工。”曲霏夢一一匯報著他代自己的事。
離淵深深注視著,“好。”
曲霏夢回以幽深目。
這兩日,工匠帶著工人披星戴月地趕工,總算按時完工。
“可還符合王爺要求?”曲霏夢和離淵并肩站在書房跟前。
“嗯。”他點頭。
新修的書房比之前格局更加大氣,看上去也更寬敞舒適。
“里面給你分了一間小偏房。”曲霏夢帶他進門,指著角落。
待他看清那張床后,臉暗了些許。
赫然是他放在曲霏夢臥房的那張床。
“王妃還真是迫不及待。”他忍不住嘲諷,以掩飾的失落。
“王爺知道就好。”曲霏夢彎起禮貌微笑,行禮告退。
離淵看著的匆匆背影,“你去哪兒?”
“修繕完工,我自然是要去看看醫館,和醫館的病人。”曲霏夢一臉理所當然。
“你是指去看沈向吧?”這兩日總會在東苑待上半個時辰,他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是又如何?”
“你的一雙兒還關在閉室,怎麼不去看看?”他冷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