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甜妻:沖喜世子妃》 第229章 見不得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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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茶,顧青緹又拉著雲傾菀的手親昵道:「妹妹就別走了,今晚留下來陪我,這些年我一直很痛苦,痛恨我娘親的作為,卻又為了那樣的人,我矛盾了這麼久,只有妹妹理解我……」
雲傾菀十分心的拍了拍的手:「那也是沒辦法的,左右不過一句形勢所迫,若非姐姐生在這樣一個環境裏,我相信姐姐的人生也不會為這樣。」
顧青緹連連:「你當真這麼想?」
雲傾菀肯定的點了點頭。
顧青緹頓時不已,抱著雲傾菀的胳膊哭道:「嗚嗚,妹妹,在這世上你是唯一理解我的人,有你的安,我覺得我從前的苦都不算什麼了,我不聽別人怎麼說,只要你理解就夠了。」
雲傾菀的眸中掠過一嫌惡,卻是溫道:「不說這些難過的了,姐姐,咱們一醉解千愁吧,喝酒喝酒。」
顧青緹便聽話的將酒喝了,雲傾菀又附和了幾句,將顧青緹哄得服服帖帖,掏心掏肺的說了許多肺腑之言,只差沒將心出來。
二人繼續尋歡作樂,正暢快的時候,崔令蔓突然闖了進來。
崔令蔓今日隨眾姐妹道崇福寺去燒香拜佛,回來休息了一會兒,晚膳的時候也不見顧青緹來遲,又聽到顧青緹房裏的管竹琴音,就知道顧青緹又在喝酒放縱了,心頭惱火,忍不住沖了進來。
見顧青緹的屋子裏果然酒氣衝天,喝得東倒西歪眼神迷濛,滿都在跑胡話,一旁的雲傾菀和月奴在伺候,還給倒酒,頓時怒上心頭。
「喝喝喝,喝死算了,也免得禍害別人!整日就知道喝酒荒唐,酒這麼好喝嗎?好喝你怎麼不躺到酒缸里睡啊!」
「還有你們,一個個太閑了是不是,沒事就知道慫恿別人喝酒,不知道我娘子不好,喝不得酒嗎?」
說著,崔令蔓一把將顧青緹手中的酒杯搶了過來,砸在地上,怒道:「不是自己的不知道惜,某些人若是真心為你好,怎麼縱容你喝真麼多,他們的假仁假義假好心,可不是誰都能看得清的,別傻乎乎的給人賣了還以為自己找到了知己!」
這些時日雲傾菀天天往顧青緹的屋子裏鑽,崔令蔓不會不知道,起初顧及娘親一個人寂寞,難得有個人願意陪,便也沒管,沒想到這雲傾菀卻不是個好的,天天鼓顧青緹過更荒誕的生活,反而讓顧青緹更頹廢了。
無怪乎今日這麼大火氣,顧青緹從前不是個好喝酒的,但自從與雲傾菀混在一后,就開始日日荒廢,醉生夢死,見這般,崔令蔓哪還忍得住,當即一句是桑罵槐,希雲傾菀識相點。
雲傾菀自然要識相了,崔令蔓這麼說,不就是在指責太閑了,帶壞顧青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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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該知道的也知道得差不多了,今日獲得這麼大個消息還沒來得及向上頭稟告,雲傾菀起,盈盈行了個禮:「就不打擾姐姐休息了,妹妹先告退。」
哼,還算有眼。
崔令蔓不理會雲傾菀,還特意對顧青緹說了句:「我也不反對你朋友,但不該什麼朋友都往屋子裏帶,也不看看人家從哪兒來的,是你高攀得起的嗎?」
顧青緹已經喝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卻不聽崔令蔓的勸告,見雲傾菀要走卻還站起來拉著:「妹妹,你別走,再陪我喝一杯!」
「娘!」崔令蔓趕忙去扶,卻被一把推開。
「你走開,我不需要你的攙扶,你也沒要資格指責我客人,我願意跟誰玩就跟誰玩,下次不許這麼說人家!」
可惜力不從心,說完這句話后,顧青緹便倒了下去。
崔令蔓氣得一跺腳,雲傾菀看了一眼,轉走。
卻被崔令蔓住。
崔令蔓冷聲道:「本來我還不想說的,但見我娘對雲姑娘這般維護,有幾句話,是時候與雲姑娘說清楚了。」
雲傾菀有些意外的回過頭來,淡笑:「小姐請說。」
崔令蔓擰眉:「雖說你是我們院子裏的客人,你的行事我無權置喙,可有些事你也該清楚,當初你是如何進的國公府,又是如何搬到我們這湘妃閣來的。」
這是說是因為無人收留,才最終住到們的院子裏嗎?
雲傾菀淺笑:「還有嗎?小姐不妨一次將話說明白了。」
崔令蔓見如此有恃無恐,便站直了子,拿出主子的氣派:「按說你是春山居那邊的人,我不能管轄,但外祖母恤你的名聲既然讓你住到了我們這兒,不代表你就可以在我們的院子裏為所為,有些規矩,還是守一守的好。」
「比如?」
「比如做好一個客人的本分,日後別再上趕著跑了,也別再蠱我娘做些出格荒唐的事,我娘耳子容易聽你蠱人心,可我不會!」
「行,我記著了。」
崔令蔓見這麼輕易就答應了,也有些意外,不放心的加上一句:「你記著就好,下次若再讓我見到你鼓我娘喝酒,說些有的沒的的葷話,就不是讓你別來主院這麼簡單了,不知分寸的客人,我們院子不歡迎,相信國公府,也不會歡迎的。」
以趕出府為要挾嗎?
難為顧青緹那般糊塗,卻有崔令蔓這樣清明還端正的兒,雲傾菀本就不是來於們母結仇的,聞言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很聽話的行了個禮:「妾教了,小姐請放心,妾日後一定離姐姐遠一些,不會主再往主院湊了。」
手不打笑臉人,崔令蔓還能說什麼,擺擺手讓雲傾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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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傾菀走了,月奴卻還在,崔令蔓轉頭的瞬間,見顧青緹毫不知恥的當著的面與月奴又摟又抱就算了,竟還開始解自己的裳,氣的當即衝過去,一掌摔在月奴臉上。
「你,你個妖主的小倌兒,你如此不知恥,我今日必須懲罰你!」
說著,崔令蔓的掌又要下去,卻猛人被人抓住。
「你敢打他,先打我!」
「娘!」崔令蔓曼難以接的看向顧青緹:「你明知我對你下不去手,還說這話,我就打他出出氣也不行嗎?」
「不行,打了他就是打我的臉。」顧青緹說的毫不留,雖然喝醉了,可神態中的堅定卻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