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甜妻:沖喜世子妃》 第234章 信任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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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事,卿九也有些唏噓。
這些時日他已經看出謝雲禧有幾分頭腦,還有對世子的真心實意。世子因為,也不再是冷冰冰的一個人了,這才讓他也漸漸接納了這個世子妃。
謝雲禧僅憑那副贏弱的子,居然能從那麼多歹人手下逃,是多大的勇氣和決心,事後為了國公府的面,也沒有當場拆穿顧靜容,更沒有到京兆府狀告徹查此事,甚至連世子都沒有告訴,這份勇氣和格局,更讓他意外和佩服。
只不過,謝雲禧不止是國公府的世子妃,還是他們春山居的當家主子,五小姐敢這樣對,就是與他們整個春山居為敵!
春山居的人,可都是護犢子的,卿九既然認定了這個世子妃,就會為出頭。
卿九咬著牙開口:「世子,這事該怎麼解決?要不,屬下找人給五小姐送點苦頭?」
顧縉聽完更是怒火中燒,顧靜容竟然敢將這種主意打到他的世子妃頭上,若是讓得逞,謝雲禧不是毀了?
「送點苦頭吃哪夠。」顧縉冰冷的開口:「竟然敢做這事,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世子妃面對歹人的時候又多害怕,多無助,也該讓會一番才是。既然那麼想毀了別人,不如讓看看被毀的人是什麼模樣。」
「世子的意思……」
「世子妃不是顧及是國公府的嫡,家醜不可外揚嗎?咱們也不好拂了的心意。,那就用其他的辦法,錦衛大牢也算是人間煉獄了,想來有我的手令,作為我妹妹的顧靜容,也能進去走一遭,觀一觀裏頭的風貌。」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卻讓卿九神一肅,明白顧靜容這次是真的惹到顧縉了,而且後果很嚴重。
可他卻覺得暢快,錦衛的大牢是什麼地方?那是整個大楚最殘酷的刑場,裏頭關著的不管曾經是高還是皇親國戚,都因為犯了事免不了一陣刑罰,有些甚至已經在裏頭折磨得不人樣了。
讓顧靜容一個滴滴的兒家去看那些慘狀,怕是會被嚇得神失常吧,就是當初的自己,也被嚇得做了好幾日噩夢,才逐漸適應了的。
這果然是避開家醜外揚最好的懲罰。
誰敢說顧縉公報私仇?他不過是帶顧靜容去看一看大牢裏的罪犯罷了,並沒有做任何傷害國公府名聲的事,不是嗎?
卿九斂聲道:「是,屬下下午便找人假扮差役,將五小姐擄到錦衛大牢去待一天。」
顧縉哼了聲:「還有那些見財起意的流氓,也不必留著了。」
「是,屬下即刻給巡防營送消息,說崇福寺附近有一群山匪,行為惡劣殺人越貨,讓他們帶兵去剿匪!」
顧縉點點頭,冰冷的神這才稍稍緩和,誰敢與謝雲禧為難,就是與他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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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安排下去,本該算是解決了,可卿九猶豫了一會兒,見顧縉要走,又急忙開口:「還有一事,屬下不知當不當說。」
這事,他還真不好開口。
顧縉眉心一皺,能讓卿九為難的事一定非同小可,他冷聲道:「說吧,是太子又做什麼人神共憤的事了,還是雲傾菀的頭目找到了?」
卿九搖了搖頭:「都不是,是,事關世子妃的……屬下查到,之所以會去後山,是因為接到一個人的傳信,那個人是,是世子妃的表哥。」
世子妃的表哥?從未聽提及過。
顧縉眸一閃,猛然想到上次自己不小心撞見謝雲禧收到一個木偶時,張的模樣,難不這個表哥與之間,有其他的嗎?
這麼一想,顧縉的神便凝重起來。
今日謝雲禧是接到表哥的傳信,所以才到的後山,可兩人為何特意在謝雲禧出門燒香拜佛的時候相約?又為何約在後山這種幽靜的地方?他們相約,應該是避開人的吧,這當中,難道就沒有什麼惹人非議的?
顧縉只猶豫一秒,就肯定的說:「世子妃絕不會做對不起國公府的事,倒是這位表哥,這種行徑惹人懷疑,派個人關注一下他的向,我怕這事會給別人大做文章的機會。」
卿九斂聲說是。
這事又在顧縉心頭添了份堵,謝雲禧遭遇這麼大事,不跟他說就算了,連與表哥私下往來的是也不跟他說,他不是不相信,但是這種被拒之門外的覺,真不好。
像是他為謝雲禧傾盡所有,可謝雲禧卻將他拒之門外,還經營著自己的一個天地似的。
所以顧縉回去吃早膳的時候,他的面就很不好,謝雲禧倒是因為跑了兩圈胃口大開,一晚小米粥很快就見了底,見顧縉連筷子都不,只盯著看,這才後知後覺的奇怪起來。
「夫君,你怎麼了,為何這般看我?」
顧縉收回目,淡道:「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從前不知哪裏聽來的一個問題,一直找不到解決的辦法,這才想失神了。」
謝雲禧連忙放下碗筷,笑道:「讓夫君都找不到解決辦法的問題,一定很刁鑽,不如說出來聽聽,讓妾也一起想辦法。」
「好。」顧縉說著,盯著清澈的眉眼,思緒不明道:「從前有個人跟說我說,兩個人在一起生活最主要的就是信任,我所理解的信任應當是沒有任何瞞,無論什麼境之下,對第一個想到的人產生的依賴,可那人卻說並非如此,我不覺得自己的觀點有問題,夫人以為呢?」
不知為何,謝雲禧總覺顧縉這話意有所指,垂眸想了想,才道:「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就像夫君不想提及二房的事似的,我也不會多問,這也是另一種信任,並非所有事都要為對方公開明,才能說明兩人之間親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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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很多況下,有很多事是不得已的。夫君可曾想過,問出這個問題的人當時是什麼心?是自己不被人理解的無奈,還是被命運推著往前走不得不違心的糾結?亦或是,也不想這麼做,可不得已而為之的不得已?」
所以說,有不得已的理由,是嗎?
顧縉依舊沉默,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這套說辭。
謝雲禧見他依舊眉頭鎖,接著道:「我覺得,信任並不是什麼事都講究公開明,重要的是,兩人能否信任與對方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