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甜妻:沖喜世子妃》 第270章 甩鍋不成
Advertisement
謝雲禧心下疑,面上卻無害道:「當然了,這可是年夜飯,一家人聚在一,吃吃喝喝,開開心心才過年不是?還是祖母有什麼心事擱在心裏頭不舒服,我見祖母像沒什麼胃口似的,都沒怎麼筷。」
松氏便是想吃,被謝雲禧這麼一說也沒了心,乾脆放下碗筷,道:「的確有這麼一莊心事,這一年來,咱們國公府的支出可謂是往年的幾倍,前幾日因為淵兒的事,又被皇上罰了上萬兩銀子,這筆錢要是還不上,淵兒就得進京兆府大牢了,雖說現在是年夜飯,不好說這些不開心的,但此事非同小可,是皇上親自下的令,我們推不得,便想問問你們的意見。」
能有什麼意見?松氏這是自己不想出錢,也不想二房出錢,還特意提及謝雲禧,不就是想讓出一份嗎?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孫媳婦嫁妝的主意,這與當初秦氏為了年節送禮來向謝雲禧討要嫁妝有何分別?
謝雲禧嗤了聲,沒有說話,松氏越希趁機介面大度的貢獻出一筆錢,偏裝聽不懂,還吃得更歡快了,就像很了似的一心撲在吃東西上面,倒要看看松氏能有多大的臉面迫,難不還能無恥到點名讓為顧淵善後?
這話其他人也不好介面,萬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這樣的事誰願意攬在上?
因而,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選擇了沉默。
最後,還是顧非言憋不住了,說道:「兒子管教無方,才讓淵兒犯下這麼大錯誤,讓國公府蒙這麼大損失,兒子慚愧,母親請放心,我們大房惹出來的禍,我們自己解決,絕不牽連國公府。」
這意思,顧非言會自己攬下這份債務了?
寧氏立刻變了臉,那兩件天價裳的十萬連銀子還沒扣完,顧靜容收買流氓對付謝雲禧那裏又去了五千兩,大房已經的了,若非如此,也不用打那蔣家的主意,現在顧非言還要打腫臉充胖子的讓大房自己出銀子,不是死自己麼?
拉了拉顧非言,寧氏起笑道:「老爺說笑的,這事仔細算起來也算飛來的橫禍對不對?誰能想到有人會故意針對淵兒,對他做出這等喪心病狂的報復,依我看,這事指不定是國公府的仇敵做的,淵兒還不知是代誰過呢,若是讓我們大房出銀子,未免太不公了些。」
府里除了出挑的顧縉,會得罪人的只有二房的顧渝了,據說顧渝曾經還被江洋大盜追殺過,讓人尋仇了也是有可能的。
二夫人程氏肯定不聽這話,當即怪氣的回:「大嫂這話就讓人聽不懂了,難道我們就能預料到歹人會針對四郎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現在犯錯的是四郎,事也是因他而起,大嫂卻說他是代別人過,不願承擔這筆賠償,我若信口說這事就是四郎自己得罪了人而不自知,才遭來的橫禍,大嫂信是不信?」
Advertisement
就是,想用代人過這種憋足的理由推責任,也要看能不能說服別人啊,大房自己惹的事,卻想要整個國公府跟著賠償,哪有這等好事。
寧氏心頭不舒服,冷著臉說:「我也不是非要你們二房一同承擔債務,只不過要個公正罷了,淵兒蒙遭此難,本就夠冤的,他心裏頭苦著呢,現在還要讓他背負上這麼多,不就是雪上加霜嗎?這讓他日後在國公府如何自?」
護犢子可以理解,但護到歪曲事實是非不分就過分了,二夫好笑道:「所以顧忌四郎的自尊心,就要大家一起跟著倒霉?大嫂,禍是你們大房惹出來的,卻要我們來替你們屁,你不覺得可笑嗎。再說大哥都答應了,您這時候來說這話,不合適吧?」
寧氏一噎,這話的確有些牽強,但不想再無休止的還債了,近段時間,因為不停的節食,已經面掃地,再不復大夫人的尊榮,若是還要讓大房還債,這日子還怎麼過?
自知理虧的寧氏只得放了語氣:「為大嫂,我絕沒有賴賬的意思,不過弟妹也知道,我們大房今年不景氣,銀子用的已經夠多的,現下上哪去找萬兩銀子來還給人家?一家人不是應該互相幫忙嗎?弟妹幫幫忙,先讓淵兒渡過難關吧。」
二夫人定是不肯的,大房難過是大房的事,寧氏妄圖拖他們下水,做夢。
程氏著帕子了角,笑道:「瞧大嫂說的,咱們的確是一家人不錯,可這一家人也分個親疏有別呢,這四郎還有親兄弟在,又不是非要我們二房的幫襯,想來以世子的能耐,出萬兩銀子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世子妃名下不也有幾間鋪子麼,也可以出一份力啊。」
還真有人直接點名讓出錢!
謝雲禧眼角一,見程氏和松氏兩婆媳正目的無聲流,恍然明白過來,原來們二人聯合起來,是想將顧淵惹下的這禍端甩鍋到他們頭上說呢。
這個鍋,他們可不背。
謝雲禧神思一轉,便出一個笑容:「有人說,真正的親無外乎親疏遠近,手足更是至親,當初我在謝家的時候,便覺得謝家的兄弟姐妹團結得很,謝家再不濟,八輩的堂親都還在走,可國公府現下不過三代人,還在一張飯桌上吃飯,按說應是如手足互相幫襯才是,卻要開始分親疏有別了,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高不勝寒?」
眾人像是被這話打臉了似的,臉霎時變得很難看。
謝雲禧接著道:「我不懂什麼大道理,但也知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更知道手足一家親,方才二嬸和母親在爭論什麼,我半句都聽不懂,四公子做錯了事,懲罰的不應該是他自己嗎?為什麼你們都在爭相為他承擔責任?」
Advertisement
「對了,你們還說這是我們大房的事,都在一個桌上吃飯了,卻分個大房二房的,你們這麼快就想分家了?」
看似沒心沒肺的話,卻含著巨大的含義,眾人面一變,細想之下竟覺得十分有道理,顧淵已經年了,他自己的錯誤也能自己承擔了,憑什麼推到別人上?大房二房因為這事表現出的互不相容的姿態的太醜陋了些,各自的算計臉也實在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