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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甜妻:沖喜世子妃》 第276章 不同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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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玉比一般的玉玉質堅,不容易摔壞,但因為其產量極,十分難找,上一塊都十分難得,更別說因為怕浪費而做手鐲了,而且因為質地堅,很能打磨出的花樣,一般都用作宮裏的供奉或雕刻糙的玉佩什麼的佩戴,謝雲禧見這塊玉通墨黑,質地純正,顯然是上品,又因為雕工細緻,千金難找,這份禮的貴重可想而知。

顧縉看不釋手,笑道:「這東西是當年在戎狄作戰的時候,從他們首領繳獲的,我見著合眼緣,就留下了,別看它緻典雅,它還有另一層效用,你看。」

說著,顧縉指引謝雲禧將手放到一個小小的紋路上,兩指突然一轉,那玄玉間竟突然冒出一個小機關來。

謝雲禧大為驚訝,顧縉接著道:「這裏頭本來可以藏一毒針,用於必要時保命,但我改進了一下,現下可以放下一排,莫約十左右,這樣你就可以對付十個敵人了,按住這個地方便能發,此毒針細如銀,殺人無形,你得小心使用。」

一個手鐲,竟還是保命的工,謝雲禧最需要這種帶小機關的玩意兒了,顧縉為考慮得這麼周全,怎能不

而且他們都想到一去了,為了對方能在危急時刻多一生的希,才用心選了這樣一份禮,這才是真正的心有靈犀又有心啊。

謝雲禧忍不住環上顧縉的腰,道:「夫君,謝謝,你對我真好。」

顧縉輕笑:「那是因為,你對我也很好啊。夫人,這輩子能跟你在一起,讓我覺得從前的一切都不算什麼,是你讓我對未來有了新的期,有了繼續前行下去的力,該是我謝謝你才對。」

說著,顧縉便吻了上來,到濃時,氣氛正好,正是準備他們給春山居添人大計的時候。

可元朗卻在這時候跑了進來,拉著謝雲禧就嚷嚷:「娘親,煙花,煙花。」

接著,李娘趕追著跑進來,行禮解釋:「小公子方才看到外頭有人在放煙火,覺得好玩貪看了一會兒,別人都放完了他還不願意回來,吵嚷著自己也要放,這就上世子妃這兒來了。」

有了旁人在,兩人當然不好繼續這樣的事,謝雲禧有些發紅的臉,才將元朗抱起來:「元朗要看煙花嗎?走,我們一起去放。」

說著,謝雲禧立刻吩咐了蒼朮去院子裏準備煙花,和顧縉帶著元朗過去。

見元朗還賴著謝雲禧要抱,顧縉拍了一把他的小屁,道:「你這小傢伙,這兩年長沉了這麼多,也是個小男子漢了,怎還能讓娘親一直抱著?聽話,下來。」

元朗偏不,還做了個鬼臉:「我都看見了,娘親方才還抱著爹爹,娘親能抱爹爹,為何不能抱元朗?爹爹比元朗還大呢,爹爹是個大男子漢,不也還要人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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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無忌,二人卻被這話鬧了個大紅臉。

顧縉臉一頓,乾脆徒手將元朗撈起來,放在自己肩上:「行吧,那就我們兩個男子漢待在一,誰也不用抱。」

謝雲禧「噗嗤」一聲,看著這和諧的父子兩,心一片

有這樣與爹爹親近的機會,還被他放在肩上,元朗興的一路都笑個不停,到了院子也沒停下,連翹們幾個小姑娘也是玩的,前幾日採買過年用品的時候也準備了不煙花,這會兒擺到一放起來,竟是格外的熱鬧。

煙花的炸響在耳邊回,五彩繽紛的火焰照亮了天空,耳邊是元朗的小聲和丫鬟們的嬉鬧聲,謝雲禧難得恢復孩子心,與他們一同玩鬧,整個春山居一派熱鬧,因年夜飯落下的霾也在這樣好的夜里被一掃而

好的畫面,或許這就是他想像中的幸福吧,顧縉勾了勾到前所未有的放鬆。

年夜,有人歡喜有人愁。

顧縉他們一家走後,膳堂的氣氛便降了冰點。

所有人都沒想到謙潤如玉的顧瀟會做出自廢雙的事,一時都有些難以接

顧靜玥率先開口:「二哥,顧縉所言,是真的?」

只要他說不是,就相信他。相信自來心純正的顧瀟絕不會做這種事。

顧瀟無言以對。

顧靜玥便流下淚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二哥會做這種事,你怎麼能因為嫉妒顧縉做了這個世子就自廢雙呢?你不會這樣傷害自己的,還記不記得小時候,你最在意的就是自己這副樣貌了,你還說,你日後要主朝堂,要游遍山川,要做許多有意義的事,你怎麼能為了陷害顧縉,連自己的前程和夢想都不要了?」

顧瀟依舊沉默。

他怎麼捨得下自己的前程和夢想,捨得下那副健康的子,他是不忿顧縉做了世子,卻也沒到會為了讓他讓位廢了自己的地步,既然是爺爺親自教養長大,他絕不會做墮了爺爺臉面的事。

只是……顧瀟看了一眼一旁站著的顧渝,和著孕肚的杜研汐,喏了喏,到底沒有說出那句話。

罷了,事已至此,多牽扯一個人進來,又有什麼意義?就當他這個做哥哥的,全了他們之間最後的兄弟誼吧。

顧瀟什麼也沒說,閉眼不談這事。

程氏見他始終一言不發,衝上前來拍打著他:「你怎麼這麼傻啊你,我養你這麼大,期耀門楣,為我們二房的驕傲,你卻做出這種事來,還廢了自己的,讓娘現在連怨恨都沒怨恨,你讓娘怎麼辦,往後怎麼辦啊!」

松氏介面:「就是,瀟兒你也太糊塗了,便是再看不上顧縉也不該拿自己的子開玩笑,你看你如今廢了雙,顧縉又如何?事不是這樣做的,就算要謀劃,也得看看值不值得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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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靜玥繼續哭:「嗚嗚,哥,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一定是顧縉信口胡謅的,我要讓他償!」

周遭一片哀嚎,顧瀟卻像什麼也聽不到似的,坐在椅上面無表,任由這些人對他品頭論足,他就像一個提線木偶,心頭逐漸趨於冰冷。

這般哭鬧了好一陣,見顧瀟自始至終都不說話,松氏嘆了聲:「老爺從前對你,真的是懷抱期啊,你卻連自己都不護,罷了,事已經了這樣,也沒什麼好說的,都散了吧,這宴會也不必繼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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