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甜妻:沖喜世子妃》 第288章 皇家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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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想不到,四皇子無無求,卑微忍讓的背後,會是這樣一個殘忍無的人。
「除了這事,還有其他一些細枝末節,我就不多說了,他經營數年,很可能開始策劃奪嫡的時間,比你我想得到的還早得多。目前我還不知京城有多他的眼線,但不會比二皇子。這樣慣會藏拙,善於忍又懂謀劃的人,還豁得出去,您敢輕視他嗎?」
謝仲鵬知道,顧縉告知他這樣大的,除了信任,還是提了個醒,千萬不要小瞧四皇子這樣的人,否則,下場是你想像不到的。
難得有個人能將人分析得這麼徹,謝仲鵬忍不住慨:「有些人和事還真是不能端看表面,你以為的團花錦簇,其實是四面楚歌,你以為的一無所獲,其實有人滿載而歸,你以為的老實本分,其實很可能是蛇蠍心腸。」
顧縉嗤道:「說句不好聽的,皇家子弟有哪一個是特別心無城府的無心那個位置的?因為先天的份,他們要扛的責任,要爭取的,要付出的也比我們多得多,贏的人半生榮耀,輸的人卻只能牢獄度日甚至濺當場,這條路比我們想像中的要殘酷得多了。」
古來爭權就沒有不見的,如今還有皇上能夠維持表面的和平,一旦皇帝故去,掩藏在這平和之下的腥就會正式被搬上枱面,到時候橫遍野,頻發就會為大楚真正的衰敗之源。
謝仲鵬長嘆一聲。
顧縉搖了搖頭,將事扯會正題:「其他未年的皇子暫且不做考慮,侄婿覺得,比起勢力龐大的二皇子,藏拙忍的四皇子,活在之下,忠義仁孝的三皇子更值得被擁戴,三皇子的母族是鎮國大將軍府,真正以功勛起家的忠義之家,我們不用擔心他會做出卸磨殺驢的事,因為三皇子本的骨子裏,流的就是熱。」
「比起污濁的宮廷謀和勢均力敵的勢力分佈,我更願意相信這份熱能夠戰勝那些謀,還大楚一個清明的未來,三皇子重義,講道理,以儒家修治國平天下為己任,他會是個明君。」
「他日,若登上那個位子的是他,也絕不會發生如今這種言路不通,耳目閉塞,忠不分的事,只有他能堪當大任,還天下一個清明,堂伯父覺得呢?」
謝仲鵬當然也看好三皇子,今日找顧縉的目的也是為了商談這事,現在被顧縉迂迴的分析了一番,自然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的念頭。
謝仲鵬了鬍鬚,清明的眼睛看向顧縉,道:「你啊你,直接說自己看好的人是三皇子就是了,非要迂迴的提及什麼二皇子的錯,四皇子的忍,來突出三皇子的正氣,你這是心裏早有主意,故意來消遣堂伯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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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縉笑了笑:「堂伯父英明,侄婿班門弄斧了,只是此事事關重大,侄婿怎好草率決定,侄婿希伯父是真心輔佐明主,而不是因為如今看太子不過眼才提出這話。」
謝仲鵬也樂了,只不過他一向不茍言笑,只出一個相對放鬆你的表:「誰說的,君子立於天下,自然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我是那種草率跟風的人麼?」
正因為不是,顧縉才更要慎重,他正了神:「堂伯父有乾坤,各位皇子德行如何,伯父心裏應當也有考量,伯父真的決定與我一同孤注一擲了嗎?
此乃事關家族未來的決定,無人不敢不重視,謝仲鵬卻輕鬆的點頭:「此事毋庸置疑,你只管放手去做,閣里旁的人我不敢說,但我謝仲鵬,絕對支持你今後的任何決定,只要能儘早讓天下這污濁的乾坤明朗,我謝仲鵬,義不容辭。」
顧縉起,鄭重行了個禮:「堂伯父大義,我替天下百姓謝過你!」
不是為三皇子,是為天下百姓,可見顧縉心中的理想,也和他是一樣的。
謝仲鵬擺擺手:「大義什麼的,事之後再說,雖然我們已經做好了準備,但依舊困難重重,眼下就因為皇上偏的緣故,太子在朝堂上的地位堅如磐石,不可撼,要讓朝政改朝換代就必須得趕在皇上駕鶴西歸之前,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顧縉當然也明白,皇上故去前傳位於人,比讓太子登上寶座之後再去奪位,要容易得多,名聲也好,還能省去不麻煩,這是現下最好的路子。
只是如此一來,他們的力也驟然加大,能用的時間實在有限,他們要爭取的不止是皇上的認可,還得將太子拉下馬來,一個不小心便是前功盡棄,三皇子雖算不得式微,對手卻太過強大,要想一把將所有人打倒穎而出,絕不容易。
不過……再多的困難,也阻止不了顧縉和謝仲鵬這份,匡扶天下正義的心!
顧縉眸一沉:「堂伯父以為,眼下我們要解決的第一問題是什麼?」
謝仲鵬想了想,才道:「不管咱們要做怎樣的改變,這第一步都得從太子上下手,太子監國,能使用的權利太多了,他又對你諸多忌憚,一旦你有什麼錯被他抓到,後果不堪設想,即便我們有能力反抗,卻耐不過皇權百。」
顧縉點頭:「說的是,太子行事荒唐,在那個位置上已經禍害了不忠臣良將,是時候讓他換換地方了,對付我一人事小,可不能再讓他累及無辜,將朝堂最後的一正氣都折騰沒了。」
謝仲鵬面凝重:「話雖如此,但做起這事談何容易,皇上對太子的偏深人心,已經到了言聽計從,對太子聽之任之的地步,咱們想扳倒太子,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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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所有良心的大臣們都毫無辦法,顧縉也想不到更好的主意,曾經有人為了扳倒太子,特意收集他為太子最嚴重的二十條罪狀,告到皇帝跟前,結果還是不了了之,皇帝甚至連訓斥太子一句都不曾,卻讓那個忠臣斷了姓命。
可以說,皇上對太子的寬容,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兩人陷短暫沉默,最後還是顧縉開口:「凡事皆有因果,堂伯父知曉皇上為何對太子那般縱容嗎?或許找到本原因,咱們就能從源頭解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