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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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廟會秀 第210章 表妹

廖學兵暗道:「還好是評選最歡迎的老師,這幫小免崽子總算有點良心。」頁面逐漸往下拉,出現的容讓他不太敢恭維了。

「評選項目分為:一,最歡迎男教師,最歡迎教師。二,最佳班主任,三,七門主課中各自的最佳。四,最佳新老師。五,最噁心老師。六,最變態老師。七,最猥老師。」

老廖又想:「這些噁心,變態,猥的獎項該由邱大奇全盤包攬了吧?」打開截至當前的評選結果一看,除了主科目的最佳和有關別的以外,廖學兵和邱大奇,莫永泰這三個名字幾乎列在所有選項的前五名之中。

由於活剛開展不久,票數不是很多,莫永泰在「最歡迎」這個項目中名列前茅,蘇冰雲隨其後,廖學兵和邱大奇名列第三,而「最噁心」的項目,廖學兵和邱大奇莫永泰居然也名列其中的前五位,看來他們還真是讓人又又恨哪。

帖子下面還有很多同學為自己喜歡或是討厭的老師的老師拉過票,非常賣力,吹出來的都是讚譽溢之詞,罵出去的都是惡毒誹謗之語。

也有老師這個學生喜而那個學生看不順眼,於是分兩派互相攻伐論戰,言辭十分激烈。爭議最多的還是莫永泰,此人深學生擁戴而引起男學生的噁心,在風口浪尖。

正饒有興致的欣賞,莫永泰走進辦公室,老廖馬上把網絡關掉,偽裝正襟然坐,嚴肅無比的樣子,不老師都主向他打招呼,看得出他的公關做得很好,時不時請同事玉玉宇瓊樓娛樂放鬆,令人很難對他生出惡

莫永泰走到老廖的桌前,扔出一張支票,冷冷道:「別以為我怕了你,只是這幾天有點要事不想多生事端,這幾個錢給活蹦跳的關慕雲買點補品去吧。」

廖學兵接過支票一看,八字後面有四個零,足有八萬塊,看樣子他昨天還是被老子恐嚇功了。仔細檢查一下支票的真偽,再上銀行網站對證,確實無誤,笑道:「這事就算結了,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改天我一定親自登門拜訪,向柴永恆真實道歉。」

莫永泰哼了一聲:「別得意太早,等我追上了蘇冰雲,就會有你好果子吃。」

「既然這樣,我們再新時期法三章如何?不準使用暴力打擊報復,不準校外無關人等幫忙,呃,校的可以,你可以讓學生幫助你在蘇面前打擊我的形象,這都是善意的競爭,如果謀指使校外的人幹壞事,那可就太無恥了。」

莫永泰面一沉:「別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柴永恆擅自手我事先本就不知。我早就猜出來了,就是你讓關慕雲在籃球友誼賽上讓我出醜。現在倒好,先給自己戴頂高帽子,什麼善意競爭,嘿嘿,別以為你能指揮學生我就不能了。」

一拂袖子,冷傲無比的走開。

老廖憑空拿了巨款,興得連教案也不想寫了,這是莫永泰服的象徵。難得,不過也正好說明莫家在盂蘭盆會上力,不出手來對付自己,否則他告訴莫老五,莫老五鐵定嚥不下這口氣。

心不在焉的上了一節課,跟余定樓請個小樓,馬上推出破自行車興沖沖朝銀行方向去了,這家商業銀行在圓湖路沒有分重,要一直到淺水街才有。

「阿兵!」行到路中段,有人住他。轉頭一看,是路邊一家「鵬達」汽車修理行,有個穿連牛仔,臉上手上都是油污的傢伙在向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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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你怎麼在這裡混?」廖學兵見了老人,進鵬達修理行打聲招呼。這個外號「刺」的人在他半年前在另一家修理店工作時的工龍,真名做苗元龍,名字很威武,可是板瘦得跟筆竿似的。

店裡面積不大,和所有的修理鋪一樣,十分凌,板手,鋼鉗,螺刀,螺栓,螺帽到都是。各類工,電焊機,千斤頂也都沒放在合適的位置,嗆鼻的油污嗔怪讓人敬而遠之。

「阿兵人,我的電瓶車呢,怎麼換破單車了?」苗元龍用手背相對乾淨的地方掉額頭上汗水問道。

老廖愧難當,哈哈一笑掩飾而過:「時代總是在進步的嘛,就比如你的臉上的刺比半年前多了一倍,我的電瓶車換掉了也很正常,你怎麼跑到鵬達來了?」

「原來那家修理行的老闆連接幾天修壞顧客的車,都是昂貴的名車,賠十幾萬,現在已經宣佈破產了。鵬達這裡也不錯,就是辛苦點了。媽的,這輛桑塔那的發機不知出了什麼問題,我們幾個人搞了大半天都沒查出故障在哪裡,可就是發不了。」

老廖好管閒事,丟下單車說:「我來看看。」

「行了吧,阿兵,你這上半瓶水端不穩的人就別瞎攪和了。」

老廖覺得失了面子,在蜃他自封「技師」的鐘頭,不由分說抄起扳手,四下檢查起來,煞有介事,有板有眼,如同在這一行中浸了十多年,沒過一會已是滿頭大汗,上手上登報是污漬,卻分析不出個所以然。

苗元龍剛要取笑,這時車行門外停了一輛嶄新的保時捷,趕丟屯老廖迎合併去。他一眼就能認出這是一款保時捷tunbo,純種跑車,911系列中的巔峰之作,流錢外形,極。心中不免咯噔一下,這種車不去保時捷專店維護,來我們這家破車行簡直是打啊。

車窗搖下,是個戴墨鏡的年輕人,儘管墨鏡碩大遮掉半張臉龐,但苗元龍仍可在巧的鼻子和櫻,下廓中看出驚心魄,超凡俗的麗,不由閃出一個名字:「慕容冰雨!」

一時間苗元龍口乾舌燥,連話也說不出了,心臟猛然劇烈跳,幾乎震斷肋骨,甚至可以看到牛仔服杉也在微微震

慕容冰雨朝他微微一笑,對著蹲在車下費力搗鼓的傢伙了一聲:「廖學兵!」

廖學兵愕然轉頭:「怎麼蛤我?」

慕容冰雨哼了一聲:「果然是你,剛路過,遠遠看到一個背影很像,又聽你說正在兼職修車,便過來看看。」

老廖扔下板手,走到面前,便是一陣污言穢語:「看個啊,這裡不是園,老子也不是拿來展覽的,你想候車的話就趕下來,我用大錘四敲敲,看看哪裡出了問題。哎喲,又換了一輛新車,估計這車和原先那一輛一樣也得用消防斧修理修理吧?」

「你你哼!」慕容冰雨險些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又說:「修車這麼累,還是不要干了,我已經跟導演說了,他答應讓你去做燈師。」

曾經以為老廖說自己是修理工,當初還以為他開玩笑,沒想到果有此事。秋風已經十分蕭索了,他還幹得滿頭汗水,指甲裡全是污泥,狼狽不堪,在奧水小巷的盛氣凌人,在演唱會上的可,在化妝間裡的傲氣,在石蛇鎮的談笑自若,通通不見,剩下的只是一個為了生活而勞累奔波的落魄漢子,慕容冰雨只想幫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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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學兵想起被丟在石蛇鎮,卻是愈說愈怒:「關你什麼事?老子幹哪行就幹哪行,看什麼看?再看就捅你屁眼!」

泥菩薩還有幾分土呢,慕容冰雨再怎麼溫婉約,也被徹底激出了脾氣,鐵青著臉道:「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我才懶得理你。」發車子,一踩油門,絕塵而去。

苗元龍這才從震驚當中醒過來,大驚失道:「阿兵!可是慕容冰雨啊,你怎麼罵?你小子真他媽活膩了啊,我,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親眼見過慕容冰雨呢,你居然把氣走了,真是不知好歹!」

車行裡好幾個夥計統計表臉不善的盯著他:「膽敢用那種話來猥神,神罵你是狗還算輕了,我們看你簡直連狗都不如!」

「一個賣唱的而已,什麼神不神的,我善意的奉勸一句,不要再崇拜什麼偶像了,在慕容冰雨耀眼的環下藏著惡毒的心哪!醒醒吧,小伙子。」

苗元龍猛然抬起他的頭領,「阿兵,我看錯你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神,我要和你絕,不過絕之前先打你一頓解恨!」其他幾個夥計也扛著大號扳手把他團團圍住。

廖學兵忙說:「喂,你們誤會了,慕容冰雨是我的表妹,從小就看我不順眼,我們經常這樣對罵的,有什麼出奇?就比如刺雖然長在你的臉上,可是你還是想拚命把它出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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