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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教師》 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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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廟會秀 第307章 恐懼魔王

廖學兵是黑社會大哥?

任鐵林長脖子。

除了被歐打的陸誠達,大多老師不相信此事,一則因為邱大奇本就是個危言聳聽的傢伙,一向喜歡誇大其詞,自己班裡的學生吐口痰都會被他說是危害公眾安全,二則,小廖待人謙和有禮,又是個文弱書生,古文水平比誰都好,這樣的人能和黑社會拉上有關係嗎?

當然,姜鋒三人組是知道的,不過生了小廖那麼多好,說出來是傻瓜,而懦弱的陸誠也不敢指正,只有邱大奇在孤軍戰。

「廖學兵有嚴重的暴力傾向,他手下的飛車黨是北城最大的暴力團伙,經常幹壞呈,強,殺人,放火,搶劫,盜竊,勒索,詐騙,種種罪行罄竹難書,這種垃圾老師不開除,鬱金香高中無以為立啊。」邱大奇比手劃腳,模樣之激猶如演講臺上的政客。

老廖只一句話就讓他啞口無言:「證據呢?有什麼能證明我就是黑社會團伙的頭目?」

邱大奇慷慨激昂之餘一時沒想到證據的問題,立即傻住了:「嗯……嗯……你犯罪的事實,放心,我會找到證據的。」

廖學兵口舌的犀利程度比拳腳的威力有過之而無不及,猛地拍桌子喝道:「邱大奇!你可知道惡意誹謗,無端造謠是犯法律的行為?你故意把我說十惡不赦的壞蛋到底是何居心?毫無事實據,任意顛倒黑白,對一位熱教育事業的教師橫加指責,恣意誣蔑,簡直目無法紀,妄自尊大,無理難容!你何德何能任職誤導主任?你任意辱罵罰學生,是為不仁,挑撥離間,打擊報復同事,是為不義,你踐踏法律,誹謗他人,破壞學校制,是為不忠,你混這樣,給邱家祖上抹黑,不能耀門楣也就算了,偏偏還大丟其臉,是為不孝,你這個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傢伙,有資格當老師嗎?你再不自辭職,只怕天打雷劈。世界末日提前來臨。」

其理煌煌,其言灼灼,句句攻擊要害,字字連譏帶諷,沒與廖學兵過多接地老師便想:「原來小廖真是能說會道啊。」任鐵林倒連冷汗都冒出來了:「好在剛才沒順口附和邱主任的一面之詞,不然現在只會被他罵得無完。」

「邱大奇的詞鋒本不能與抗衡,手指在抖:」你……你說地都不是真的。含噴人!

「邱主任,我想跟大家說個『滾石』的故事,你有意見嗎?」

邱大奇臉大變,子一晃,一屁坐回椅子,滾石K廳嫖娼那件醜事怎麼讓人他知道了?這可大大不妙得很啊,果然如他所說,世界末日提前來臨了……

滾石的故事?不明所以的老師們覺得老廖說的牛頭不對馬,而三人組則是會心一笑:原來邱大奇也不是好東西。

廖學兵牛得很,你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說道理他更是歪理正理都能扯,要比威勢?他抓著的把柄比你還多!對付這樣的牛皮糖似人,還有什麼辦法?滾石K廳的遭遇可是邱大奇既甜又傷心的往事,萬一讓他當眾宣示,以後不用見人了,老廖既然是飛車黨老大,什麼事做不出來,他就是沒有證據,花錢找個不相干的來學校大鬧一場,也足以讓自己哭無淚。

邱大奇目前唯一能做地就是暫避鋒芒,乖乖認輸,慘笑道:「這個……廖老師,我們正在開會,故事就不用說了,關於什麼黑社會的,我,呃,我沒有證據,只憑主觀臆測,十分不妥,留等下次再討論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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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莫名其妙的故事就能讓以氣和倔強著稱的訓導主任俯首,還真是聞所未聞呢,權謀策略遠遠不及盂蘭盆會巨頭的老師們自然猜想不到平生那麼嚴謹自持的老邱有把柄握在小廖的手裡,還以為他被一通責斥,猶如醒醐灌頂,終於明白做人的道理了,紛紛口稱讚這是個知錯能改的好主任啊。

與此同時,每週五最後的自由活課,已經有不同學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四名轉學生短短半天還沒到新朋友,自覺無趣,只有安純在向張樂馨請教外語上的疑問,關慕雲漫無邊際地找宋亭亭搭訕廢話——不過宋亭亭本沒有理他。

崔政斜斜叭著臺欄桿,啾瞅左右並無老師,香煙點頭了,至於那些沒種的學生紀律委員會糾察隊,讓他們見鬼去吧,朝林小肯勾勾手指:「胖子,過來一下。」

林小肯跟夏惟告個罪,屁顛屁顛跑過去:「阿政,有什麼事啊?」

崔政抬手就給了他一掌:「最近賺錢開心的是吧?媽拉個的,別忘了去年你挨三年級地學長打,誰幫你擺平的?」

林小肯捂著臉不敢出聲,更不敢逃跑,班長地積威還是很讓他畏懼的。

「回去,告訴夏惟,他要是能收能新來的兩個男的,我們就承認他的新地位。」

林小表回去跟夏惟一說,夏惟高興壞了,這可是個擺「可憐蟲」「暴發戶」名頭的好機會,從此獲得承認,躋校級「上流社會」,過去屈辱的日子一去不復返,新來的潘海看來來很拽,不用怕,在夏總的驚財富面前,他也昨乖乖做條狗。

兩個新同學還沒有融班級,正百無聊賴在閒坐的位子上黃潤全偶爾和前桌同學搭幾句話,潘海則把腳翹上桌子,點了煙,竟然毫不避忌,直接在教室裡吞雲吐霧。

在林小肯和周安兩名狗子的陪同下,夏惟壯起膽子大搖大擺走過去,先選擇看起來相對較弱的黃潤全,扔了張百元面額的鈔票下去,說:「喂,新來地,到下面商店幫我去買筒冰淇淋。剩下的打零就歸你了。」

黃潤驚訝地抬起頭,只見這人地架勢似乎來頭很大,拾起鈔票說:「好!」一陣風跑出教室。

夏惟得意洋洋地瞅了崔政一眼,意思似乎是:「看你這回還有什麼話要說。」從教室到商店,若是跑得快點,五分鐘一個來回,但傻站著二十分鐘過後,黃潤全沒有回來,他若不是迷路的話,夏惟就是被耍了。

暴發戶的老臉有點掛不住,在崔政和其他老同學的目的鼓勵——或者說是刺激下,手指,走向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神氣的潘海,不用猜,老套路了,先是一沓錢摔過去,再指著潘海的鼻子說:「你,聲大爺來聽聽。」

錢被掃到地上,跟著一個響亮耳,潘海著手掌冷笑:「小子,你惹爺爺不高興了!」

夏惟大怒,撲上去兩人扭打,林小表也幫了幾拳。

暴發戶真是個稱職的馬前卒,崔政笑得也合不攏了,兩手做喇叭形沖樓下大:「紀律糾察隊的傻你們在不在?三樓有人打架,快來啊!」

十秒鐘不到,樓梯口冒出四各神氣活現的學生,看見崔政,臉上都有點訕訕的不自在之,笑道:「崔政你也在啊,有沒有看到剛才是誰喊話?」

「是我,我們班教室有人打架,你們還不快點把他們抓起來?」

學生紀律委員會員一般都是在高三格健壯的學生中選拔,年紀大些,容易服眾,材壯些,遇暴力事件也較好解決,這幾名糾察隊顯然懼怕崔政,一聽他吩咐,馬上衝進教室裡,拉開滾倒在地的兩名破壞樣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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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潘海脾氣暴躁無比,居然還不服氣,對糾察隊手,糾察隊的學生素質也高不到哪裡去,四人對付一個,很快制服,像理犯罪嫌疑人似的,將他手臂反到背後,連同夏惟和林小表一起推到訓導辦公室。

班主任會議剛剛結束,邱大奇窩了一肚子火,只差沒把自己燒灰燼,路上但凡到他地學生,一見了那張黑如鍋底的臉,無不遠遠避開,不人當面撞上,直接撒就跑。

有個書獃子一面捧著驚悚題材的小說閱讀,一面走路,正看得神,竟然與氣呼呼的邱大奇了個滿懷,一推眼鏡發現:恐懼魔王!已融節當中的極度張心理驚上加驚,一口氣不上來,頓時兩一蹬,直倒在地上。

邱大奇在學校裡擁有眾多不雅的外號,恐懼魔王正是其一,他還以為那書獃子羊癲風發作,打電話了校醫。

讓學生看見就嚇得昏倒,也算是前無古師,後無來師了。

回到辦公室,紀察隊押著三名犯事地學生正要等候,這三名不是別人,是二年二班的學生,邱大奇沉鬱之氣一掃而空。

他地緒瞬間提升到無可比擬的高度,心道:「廖老師啊廖老師,你一直強調自己班裡紀律多好,嘿嘿,別怪我不客氣了。」整整領威嚴地坐於辦公桌後,彷彿斷案無數的鐵面無私包大人,聽糾察隊陳述事件經過後說:「你們幾個太不像話了,污染神聖的校園,我要上報董事會給你們最嚴重的分。」

正說著,夏惟因打架被撕裂的裳口袋掉下幾粒圓形棕紅,滾到他腳下。

拾起一看,是類似藥片地東西,小指頭大小,印著凹的蝴蝶圖案,邱大奇把眼移到辦公室牆壁「珍惜生命,遠離毒品」的宣傳畫上,其中一幅小彩圖演示的與這粒藥丸一模一樣。

邱大奇欣喜若狂:「是搖頭丸!廖學兵你死定了,你的學生私藏毒品,一定是你這個黑社會老大教唆地!證據就在這裡,我要你敗名裂!永遠滾出鬱金香!」

第六卷 廟會秀 第308章 實力派偶像

廖學兵一番舌戰群儒下來,忘了給學生買神小禮,本來想送鋼筆或是世界名著之類的俗套禮,時間一過才覺得不妙,再去買也來不及了。人無信不立,以後學生還不知該怎麼鄙視他呢。

上又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這可如何是好,不如邀請們去月神大莊園共時晚餐?小藍落那關可過不了。不知兩名生都有什麼喜好呢,相將近兩個月,仍對們沒多瞭解,貝曉丹喜歡看書吧,可是書的種類有那麼多,該如何選擇?

最後在樓下找到兩個翹首以盼的孩子,「嗨,真不好意思,剛才在開會,等久了吧,廖老師說到做到,神小禮送給你們,你們都是大學最喜歡的同學,為班級起到團結的作用,當然有獎勵了。」

貝曉丹怕老師破費,忙說:「什麼禮,不用了的,如果老師有空去我家坐坐就可以了。」表面上說著不用,其實心極為期待,盼廖老師的禮帶來驚喜。

安純純則恬淡的笑著,沒有說話。

葉玉虎和崔政趴在三樓的臺欄桿上,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從活課開始兩個的就在等他,廖老師到底有什麼魅力?」

崔政不屑道:「還不是為了他的神小禮?」

「喂,我敢打賭你絕對不知道貝曉丹家有多錢,會在乎所謂的神小禮嗎?就是你把一座城堡放在的面前,可能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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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也地,改天我們還是多向廖老師取經吧。」

「咦,咦,葉玉虎眼尖:「你看廖老師拿出什麼東西了?們好像很開心啊。」

只見廖老師從上的小口袋裡珍而重之地出兩棒棒糖,一人分了一說:「乖啊,以後努力學習,老師給你們買糖吃。」

即使淡定如安純純,也出哭笑不得的神:「老師,這就是神小禮嗎?」

「是吧,老師費了千辛萬苦,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盡售貨員地嘲笑和路人的鄙視才買來地,一是香草味,一是草莓味,十分難得,恐怕整個中海就剩這兩了。」廖學兵把那說的是彷彿是天上有,地上絕無的珍品。

貝曉丹覺得這時充滿孩子氣的老師真是可極了,正要撕開棒棒糖包紙,想了一想,小心翼翼地放進小提包裡。

樓上觀的葉玉虎眼睛大了:「不會吧,他居然拿糖來騙小孩!而且兩個的還那麼好騙,莫非這個世道已經沉淪?」

崔政卻是談過的老手了,撣撣煙灰說:「不是這樣,我覺得有幾點,一,他是老師,這個份本就容易獲得學生好,二,廖老師教語文,正好貝曉丹又是語文課代表,他們相容易有共同語言,你看我地安純純就沒什麼特別。三,可能們正好喜歡吃棒棒糖,讓廖老師給蒙對了。」

廖學兵走後,貝曉丹目灼灼地著安純純手裡的棒棒糖說:「對不起,能不能把你那份也給我?我真的很想吃。」想問問廖老師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一直沒找到與他獨的機會,只好就些作罷。

「是這樣嗎?那好嗎。」安純純笑盈盈的遞過去。

這個舉堅定了葉玉虎的想法,「嘿嘿,有辦法了。」

回到月神大莊園之前,特意打電話通知泰瑞希爾不要講究什麼排場,一切依照平常就好了。

沒有統式的歡迎,這不奇怪,不過小藍落居然沒有站在門口迎接,這可讓老廖有想法了。難道說,又在生我地氣?

經過兩天的顯擺之後,老廖深覺自淺,強行更換了一輛價錢不到十萬塊低擋位雪佛蘭,並自己駕駛,還嚴回家後有隨從過來替他開門,對此管家泰瑞希爾不以為然,但不置一詞,常年服務於貴族的不能對主人的行為做何評價。

老廖啪地摔上車門,迎風點了一河水牌香煙,這香煙的味道,醇和的時候細細綿長,回味無窮,過癮的時候如黃河氾濫,波濤洶湧,比什麼雪茄都業得持久,這才是真正男人的煙,難怪連曹生也會喜歡。

見了在花圃下指揮僕人工作的泰瑞希爾,劈頭就問:「大小姐呢,怎麼沒見到人?」

泰瑞希爾惶恐地說:「老爺,大小姐正在廚房裡幹活,勸也不聽,非要跟廚師學習做菜。」心道:「有錢人的怪癖真多。」

廖學兵見到慕容藍落,小丫頭正挽起袖子,繫著可笑的圍,在案板上費勁的練習刀法,旁邊是一籮筐切得忽扁忽圓忽薄地黃瓜片,中國菜廚師範之牧菜也不做了,滿頭大地教如何正確拿刀,起手,勁。

「現在才剛剛學拿刀,在廚藝學之前,恐怕我會死人。」笑地上前說:「藍落,君子遠庖廚,孩子學這個手會變的哦。」

慕容藍落經歷一整夜心地磨難,考慮問題已比以前變得,停下手中的刀,看見他滿臉傷痕,又是傷心又是難,暗想:「昨天晚上肯定跟流氓打架去了,算了,他要是不願跟我說就不會說,以後自然有辦法讓他開口,」於是裝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笑道:「如果以後我們變窮了,我可煮好吃的給你吃,那樣你的胃就不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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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心照不宣,表面上其樂融融,慕容藍落又開始打起了鬼主意:「既然莊園的收這麼高,嘿嘿,可以把媽媽過來一起住了。再把他們撮合在一起,也只有老師這樣的人才配得上媽媽哦。」

吃過晚飯,由泰瑞希爾陪著巡視莊園的一部分產業,住的兩天來因為盂蘭會盆會張局勢沒來得及細細察看,這時他才發現莊園之大,超乎土冒廖學兵的想像。

各種功能地建築,在主別墅後猶如城鎮般集,後山森林的清閒空氣更是令人向得往,而且還有溫泉,一到冬天,和小藍落一起泡澡,我靠!簡直是神仙般地啊。

早上《楓橋》劇組孫導來電話了,要他趕快去東城影視城開始電影的第一幕,為什麼不是慕容冰雨打電話來呢,因為大明星還生氣。

老廖只看過一遍劇本,臺詞本沒記住,說不得著頭皮也只好上了,上應付幾句,駕著車出發,開著車窗,清早的空氣十分涼,吹得他緒高漲。

穿過車流,看到一輛紅法拉利眼得很,從出發到現在,一直在跟著他,幾乎著他的車屁,行蹤可疑,到底是什麼人在這個時候還想著對付他?廖學兵駛到一條巷子裡停住車,沒想到那跟蹤者手段不甚靈活,險險撞上雪佛蘭的尾燈。

廖學兵跳下車,回頭一,法拉利的駕駛員愁眉苦臉看著他,赫然便是月神大莊園地男僕。

「你不在家裡好好做事,跟我幹什麼?」

男僕在老廖的視下不得不說了實話:「大小姐要我跟蹤您,把您的所有行蹤一一向匯報,呃,要我保的。」

「那你就跟著吧,連跟蹤的手段都這麼蹩腳,真是的。」

男僕見老爺這麼好說話,鬆了一口氣。

東城已經掛牌的銀天影視城規模宏大,分為有古代區和現代區兩個部分,古代區比現代區大十倍,因為如果要拍都市劇的話,隨便在中海哪條合適的街道拍攝都一樣,但是古裝劇就比較講究。

整個劇組的人都在等他,廖學兵了十足的大牌。

事先清過場子,沒有吵鬧煩人的娛樂記者,在影視城深一座裝扮十九世紀倫敦建築街頭的邊上,一切準備停當,慕容冰雨圍著巾坐在太傘下臉淡漠,孫博正在詢問配角們的臺詞,並張地與助手商量景搭配問題。

街道旁邊擺了四臺攝像機,地下鋪有打軌道,燈師和錄音師都在檢查儀設備,萬事俱備,只欠主角。

廖學兵進影視城沒有通行證,頗費了一番口舌,門衛又不認識這位未來的大牌明星,最後還得打電話請孫導。

孫傅覺得慕容冰雨的表哥無論氣質材相貌什麼都好,就是因為太好了,與劇中人太符合了,所以那個對什麼都滿不在乎的態度極大拖延了拍攝的進度,唯獨這點滿。

孫導慧眼獨,對廖學兵包容,但其他人可不那麼想,副導演苦苦等了一個早上,可真是氣壞了,原來的主角元武人是傻點,可是多聽話,幹什麼就幹什麼,哪像那個廖學兵,仗著自己為慕容冰雨地表哥不把別人放在眼裡,浪費大家的時間就等於謀殺生命。

「好了,沒事沒事,人都來了,還計較什麼呢。」監製瞿永勝知道吳揚地不滿,低聲安,說:「勞總昨天親自打電話過來了,代了一切要以廖學兵為主,你千萬克制點,別下什麼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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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學兵進了化妝間,拿著造型師準備好的破舊服換好。

一走出來,大家都驚呆了,這個人表面雖然邋遢無比,可是那鍾孤傲,倔強的氣質與劇中男主角極度吻合,彷彿從劇本中走出來一般。

未來的實力派偶像朝大家淡淡笑著:「開始吧。」

第六卷 廟會秀 第309 拍戲

「等等,別著急,我還沒跟你說戲呢,你會怎麼演了?」孫博把他拉回場下。

「說吧。」廖學兵擺出一副架勢:你就是放個屁我也能聽懂是什麼意思。

孫博早通讀過幾十遍劇本,對劇中每個角都設地地揣過一遍,「這是第二幕戲,第一幕冰雨小姐的單人戲已經拍好了。你林青駿,以前是經歷了很多磨難的作曲家,為了譜寫一部描寫人生百態的好作品,現在是個天無所事事混跡酒吧的流浪漢,所以你要表現那種文明與野蠻、疲憊與進,寂寞和孤獨的矛盾境界,總之,在你上是最矛盾的,什麼都有可能發生,這也是一個相對神經質一點的角,你有思想準備了?」

矛盾?這簡直是兵哥的寫照嘛,不用裝了,直接做回真實的自我就行。

「呃,應該可以吧,我儘是試試。」廖學兵畢竟沒拍過戲,有點猶豫和懷疑是難免的。

眾人覺得雖然主角氣質吻合,但這麼個高難度富有挑戰的角對一個新手來說還是過於強求了,什麼最難表現?就是矛盾最難表現,尤其是格上的矛盾!試想你前幾分鐘要脈脈溫裝做母親,後一刻得馬上變殺手,那種劇烈的反差如何表現起來才興地讓觀眾看起來突兀,生,怎麼演才是最自然的,沒有天賦本不可能有順利完,即使是連獲兩屆影帝桂冠的柏幽城也不敢說就能把這個角演好。

看來今天又得加班了,因為不知道要NG多次呢,沒想到孫導對他要求那麼高,劇本上只寫林青駿是個流浪歌手,沒說他思想矛盾到那個地步啊。

「好,等下的一幕是你因為要賺夠下個月的生活費,不得不到酒吧賣唱,但是找工作時被第一個酒吧老闆拒絕,然後趕往第二個酒吧尋找就業機會,途中經過楓橋,看到四周景如畫,景生不住坐下來彈了一首歌曲,呃,要賣唱嘛,隨攜帶一把吉他很正常,裝裝樣子,會點看起來還可以的手法就行了,後期我們會重新錄音,這時候你遇到了主角夏雅林,哈,就是冰雨小姐屯,正在尋找角度拍攝楓橋,注意,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場景,要表現出失落地氣息,強烈地吸引夏雅林,同時也要吸引銀屏前的觀眾,臺詞記住了嗎?」

廖學兵撓撓頭:「好像……忘了吧……」

孫博見他為難的樣子,再背誦臺詞只會更浪費時間,引其他人的緒,無奈吧息,「好吧,到時候我會安排工作人員在你對面豎紙板,你照著上面寫的念就好了,表要自然一點。」

說了十幾分鐘,這傢伙還是似懂非懂,連信心滿滿的孫博都懷疑起自己的眼:先別期值太高,只要不演砸就萬幸了。

廖學兵沒進過訓練班,沒看過拍戲,沒有一一毫經驗,確實算得上趕鴨子上架,事到如今還能怎麼辦?停工派人對他訓練一段時間那簡直是不可能的,沒辦法,上吧,希慕容冰雨還有票房號召力。

劇務張宇拿來一把外表老舊,漆皮斑駁剝落地吉他掛在他上,化妝師上來替他補了個妝,讓相貌顯得更滄桑一點,老廖不太滿意:「我這個樣子萬一不招人待見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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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博將他子扳正,仔細端詳,笑道:「你小子沒見識,就是這個樣子才最人歡迎,們就是喜歡有頹廢氣息的老男人。越裝越扮酷們越是尖的厲害,媽的,我年輕時要長你這樣。早是風流聖了。」

「好吧,我盡量……」廖學兵心裡罵道:「你個老不死的睜著眼睛說瞎話,老子大學畢業以來整整六年沒泡到過一個妞!真他媽豈有此理!」

孫博點點頭,舉起喇叭筒喊道:「OK!攝像機準備,燈準備,演員就位!表哥,等下我們拉長鏡頭,你要自然一點地進我們的鏡頭。actiom!」

跟著是場記拿著一塊有黑白條紋的木板在鏡頭前打了一下,第二幕第一場次,老廖不懂,這場記板,上面以筆寫著場次,鏡次,導演,片名,影片公司等資料,都被攝鏡頭,是後期剪接製作的依據。

這是場記的重要的職責,稍有不慎,就可能給影片拍攝帶來難以彌補的重大穿幫,場記在場記板上記錄下每個鏡頭的容,為前期的攝中避免穿幫和後期製作中尋找畫面提供了便捷。

佈局好的街道不甚寬闊,一兩個穿舊式牛仔和西裝的行人從中穿過,劇中要表現的黃昏景,所以街頭便多了幾個喝下午茶的貌似悠閒的傢伙,現在是早上,但攝像機使用特殊的濾鏡,可以讓膠片中朝

在街角是間破舊骯髒的酒吧,堆滿垃圾——為了讓場景更真,孫博使用了真垃圾,散發出陣陣熏人氣味,大家都盼不得這一幕早點過掉,免得流毒無窮。

廖學兵提提心神,對鏡頭走來,周圍人的目全都集中在他上,讓他不太自然,略顯得拘謹。

「停!停!」孫博猛然站起:「表哥,我告訴你多次了,不要看鏡頭!你以為你是節目主持人啊!回去,重拍!」

大家都悻悻然:「新手果然是新手,連最基本的常識都不懂。」

孫博的喊聲又迴盪在片場中央:「表哥!你當是模特在臺步嗎?隨意一點,輕鬆自如一點,表現出流浪作曲家的氣質!你要把這當是真正的生活,融劇中,放心,沒人會笑話地。」

他一口一句表哥,得十分自然,也沒有覺得奇怪,因為大家都是這樣廖學兵的。

是第一場的走路進鏡頭,就重拍了十多次還沒過,老廖不是走得像猴子就是像軍人,總之他還不習慣鏡頭下的生活,有一次明明已經很好了,但孫博仍不滿意,繼續重拍,要求之嚴格,讓所有人都苦不已,讓其他看熱鬧的演員都不耐煩了。攝影師已經在低聲抱怨,說這傢伙笨得連元武都不如。

「我總覺得欠缺什麼……」老廖一拍額頭,靈閃耀,出河水牌香煙點燃叼在裡,說:「這次我想沒問題了。」

孫博半信半疑:「煙?不好吧,也罷,試試再說,反正NG了那麼多回,也不差這一次。」

攝像機轉,廖學兵走鏡頭,溫暖的太下,眼睛微微瞇起,頭髮隨風拂,一把舊木吉他掛在肩後,香煙明明滅滅之中,頹廢散漫的氣息表無疑。

在場的導演、副導演、監製等人無不參與三十部電影以上的製作,富經驗和毒辣的眼,見狀屏住呼吸,按捺不住心的激道:「天啊,他簡直就是為了當偶像而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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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廖穿過街道,還和街道邊喝下午茶的人打了個招呼,他這個臨時起意地招呼讓孫博又讚歎不止,說:「細節見大局,完全把流浪作曲家的隨意完詮釋出來了。」敲開酒吧門口,另一部攝像機跟著,拉近距離,與老闆兩人談幾句,算是完一個分鏡頭。

孫博邊看著臨視,連來助手:「聯繫河煙草公司的負責人,是這個鏡頭就可以讓他們心甘願掏一大筆贊助費。」

廖學兵被酒吧老闆拒絕無奈、失,輕輕撣了一下煙灰,轉離開,孫博大聲好,不住罵了一句話:「***,我真有點懷疑你是不是被柏幽城靈魂附了,演技一流,不不,演枝超凡俗。」

其實這只是老廖前段時間找工作被拒的形,他只要回想一下當時過程,但可以做到近生活。

導演興緒的染,大家都對老廖刮目相看,並期待下一場與慕容冰雨的對臺,有人開始考慮是不是讓未來的偶像巨星多簽幾本名字,留待以後拍賣賺錢。

廖學兵一旦進狀況,拍攝進度快得驚人,等看好戲的吳揚幾乎不敢相信,慕容冰雨的表哥天賦獨特,不在幾位名影星之下,其實老廖以前就是個詐騙大王,裝什麼像什麼,假扮聖騙了校長好幾個月,化孤膽英雄進蘇冰雲的視野,帶著騎士神出現在史斯夫人面前,搖一變為鋼琴師在游泳池邊演奏讓貝曉丹對他萬分仰慕,裝的功力不說天下第一,排名前十位綽綽有餘。

只要一習慣在鏡頭前作,什麼氣質表通通不在話下,峭是娘娘腔就行。

終於,偉大的作曲家林青駿來到楓橋。

楓橋就在街道的不遠,劇組花了大價錢搭建,影視城裡正好有胭脂河通過,不用再去控,否則控出來的怎有真正的河流那麼完畫。沿岸又有大片楓樹林,再布上幾隻漁船,波粼粼,漁舟唱晚,不勝收,這才把楓橋之完整現。

第六卷 廟會秀 第310章 校花的擋箭牌

老廖走得累了,楓橋的更襯出他那份落寞,倚靠與橋樑欄桿,開始裝模作樣地彈奏吉他,這時慕容冰雨出現。

與他的出表演相比,慕容冰雨黯然失,即使麗和名聲也將不能避免在這部電影淪為廖學兵陪襯的下場……因為所有風頭被老廖搶走了。

孫博歎道:「冰雨小姐的表現已經比上一部《神都市》好得多,可是比起表哥來,仍然差了一大截,如何輔導冰雨小姐讓跟上表哥的步伐才是我們目前的關鍵工作。」

吳揚和瞿永勝點頭稱是。

連琴鍵多得死的鋼琴老廖都可以不放在眼前,何況只有六弦的吉他,那流暢自如的手勢,投的表,讓場外驚歎一片:天才的別名做表哥!

倒是慕容冰雨生得像個茅廬的小孩,時而忘詞,時而忘了應有的作,NG好幾次,孫導急得直跺腳,不久後才慢慢戲。

「你彈的曲子真好聽,可以告訴我什麼名字嗎?」

林青駿頭也不回,彷彿邊沒人。吳揚道:「喂,說詞,臺詞呀!「孫博忙把他拉到後:「別看到這時候不說比說更好嗎?你到底有沒有為導演的靈敏覺?」

「《忘的四季》。」彈完後,林青駿輕輕地說。

夏雅琳凝視著這個男人足有幾秒鐘,才說:「我可以為你拍張照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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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博心道:「好!就是這種現,一見鍾卻非常含蓄的眼神,想不到他們表兄妹也做得那麼自然!大概是因為表哥強悍,把冰雨小姐引導進去了。」

劇中,林青駿淡淡地向夕說:「想拍就拍吧。」夏雅琳笑得很開心。

!表兄妹竟能演到這個地步,冰雨小姐竟用會那種慕的目看一個人,不可想像,完全不可想像,要知道當初拍攝《神都市》時冰雨小姐看著大帥哥柏幽城就像看一塊石頭般沒呢。

大家還以為兄妹倆多會不好意思,沒想到這一場進展出乎意料地順利,很快就CUt了,可能緣近,心有靈犀吧。

不知不覺到了中午,連拍好幾場大家都有點困乏,孫博喊停休息。吃盒飯。

片場拍攝繁忙的時候,連大明星也是跟大夥兒一起吃盒飯的,一份排骨一份青菜,茄子,一份牛尾湯,大米飯,比貝曉丹替老廖準備的可口佳餚低了不止一個檔次,電話響了。是李星華打來地,放下盒飯接聽,問:「同學,星期六中午,有什麼事呢?」

「廖老師,你在家嗎?不是答應要做我男朋友的嗎?快出來約會吧,我在盛世嘉年華遊樂場門口等你怎麼樣?一副不容置疑的語氣。

廖學兵當場就倒了胃口:」不去不去,小孩子的地方能有什麼好玩。「

「喂,你怎麼可以耍賴。」李星華萬料不到他會拒絕,忙說:「沒吃午飯吧,我請你,嘉年華有很多好吃的哦。」

「有好吃的?我什麼好吃的沒吃過?」

李星華有些生氣了,這人怎麼不識抬舉呢:「你不來的話就等著瞧,我把迷失島上的照片給學校董事會,說你勾引學生。」

老廖暗罵自己當時迷心竅,可真是拿沒辦法了:「我這裡還有事走不開呀,能不能等到晚上?」

「不行,馬上來。我給你半個小進。」說著掛了電話。

老廖遲疑著找到孫博,說:導演,這個……我一個學生因為失想不開,要跳樓自殺,我得趕過去開導開導。唉,這些小年輕就是不學好……」

人命關天,孫博不知道老廖是個大騙子,翻看劇本的進度表,找副導演和監製商量了一下,說:「這樣吧,我們調整調整,先拍冰雨小姐的幾幕戲,故事以為主視角,戲份比你多,你趕快過去,別讓那孩子摔死了。明天早點趕進度,不然大家又得等你一個。」

廖學兵千恩萬謝,駕上雪佛蘭趕到盛世嘉年華遊樂場,這回可不能讓男僕跟蹤,把他訓了一頓,代等下怎麼跟大小姐匯報匯報,留在片場傻看著劇組拍電影。

遊樂場人山人海,門口掛子幾個大氣球和無數的綵帶,一派喜氣洋洋,購票地人排長隊,延到外面的道路。

廖學兵在幾公里才找到停車場,冒著冷汗來到門口,急之下只來得及洗把臉,忘了換下戲服,那件骯髒陳舊的外套讓他看起來落魄潦倒,久困風塵,本來喬遷新店之後怎麼也說得上是個要模狗樣的土毫劣紳,可這服連劣都不如。

更由於換掉服,錢包沒帶,上僅剩下十多塊零錢,確實無比窮酸,完了,又要被鄙視了。

不過老廖窮了一輩子,一件小背心就敢出高級會所,一柄沙漠之鷹就能打天下,沒一分錢就和毫傑巨頭稱兄道弟,並不覺得有何不妥,開人群看見李星華站在門口白雪公主的雕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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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今天的打扮人之至,上一件米黃口一個天使圖案,繃的部還是蠻大的,下一條帶皺褶的暗紅格子超短,中午地很暖和,所以穿了薄玉致在大讓人浮想聯翩,只是……旁邊有個狗皮膏藥式的男人挨著,那男人大約只有二十歲,眉清目秀,臉型端正,長玉立,名牌西裝,顯然是個富貴公子。

「哦,玩弄我的是嗎?帶真正的男朋友來示威了?」為什麼每個都有那麼多不識趣地蒼蠅去追逐?莫永泰、魏香棒,莫不如是,不知道你們的競爭對手是中海第一男人廖學兵嗎?

不過這次老廖是真地提不起興趣,打從察覺李星華對他表面熱心無於衷之後,就喪失了慾

走到跟前,只聽李星華對那男的說:「看見沒有,我男朋友來了,你可以走了,回去後千萬別向我爸爸哭訴哦。」

廖學兵馬上明白自己被當作了擋箭牌,用來抵擋追逐李星華的蒼蠅。

那男人不服氣地看著老廖,說:「星華,你沒騙我吧,他真是你男朋友?」

「請我李小姐!」李星華奔過去,彷彿要顯示兩人的深厚到什麼地步,抱著老廖的手說:「兵兵,這是我家地一位世做,做什麼了……好像在家裡蹲大學屋裡系唸書吧……」故意裝做想不起來的樣子,那男人氣急敗壞:「星華!你不要故意搗好不好?」

那句「兵兵」嗲無比,老廖地皮疙瘩掉了一地。

李星華這才「恍然大悟」:「兵兵,他徐以冬,可是潛桂科技實業公司老總的兒子哦,目前在國哈佛大學工商管理學院讀書呢。他父親和我爸爸是好朋友。」——老廖猜測,大概仗著世的關係,所以追得李星華不厭其煩了。

徐以冬這才稍霽,朝老廖出手:「請問尊姓大名?」

老廖正要回答,李星華看著他破舊的服,眼珠一轉,搶先做了介紹:「徐以冬,你聽著,他是我的男朋友廖學兵,目前失業,我們很恩的哦。」

徐以冬幾乎把鼻涕都噴出來了,大驚失道:「星華,你就怎麼沒眼,找了個無業遊民當男朋友?

雖然李星華的挨著他的手臂很舒服,但還是願意當顆鬱悶的棋子,故做沉痛地說:」星華,我游手好閒,這麼多年沒掙到一分錢,養不活你,我們還是分手吧,這位徐什麼春夏秋冬的,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顧星華。」

徐以冬正要沒口子答應,李星華一驚,心道:「好啊,敢跟我玩這招……」

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廖學兵反手抱住李星華,眼中深無限,「星華,希我們下輩子有緣吧,讓我再親你一次……」一張已湊向李星華。

李星華忙用手死死頂住他的,不讓他到自己,張焦急慌,咬著牙齒大聲說:「臭流氓,別我!」

這下兩人關係終於原形畢,徐以冬抱臂前冷笑道:「好吧,星華,你請了個不相干的人來騙我,我回去告訴伯父,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快乖乖和我一起去遊樂場吧。」

廖學兵放開李星華,本沒有用力,否則以他的力氣,那小丫頭是無論如何都抗不過的,無聊地揮揮手:「李星華同學,這個男的看起來還不錯呀,你跟他好好玩吧,我不奉陪了。」轉一搖一晃朝外面走去。

幾秒鐘之間,李星華腦際計算無數因果關係,萬一擋箭牌走了,徐以冬一定會得寸進尺,威脅父親答應兩人的婚事,嫁給這個男人,然後當一輩子無趣的富家太太,這可是任誰都萬分不願的,廖學兵是在全校男師生當中挑選而出的最佳擋箭牌,如果不能發揮作用,枉費一番策劃,不能讓他就這麼走了!

豁出去了!反正周圍沒有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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