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廟會秀 第334章 強未遂

「杜小姐！暴牙黃做的壞事如今要報應在你上，要怪就怪他不會做人，哼！」一個名鄭可會的男生兇神惡煞地說，只是他那還略帶稚的臉龐怎麼也不會讓人恐懼。

杜紗雁慌張地把手包抱進懷裡：「黃老師他做了什麼了？」你們去廁所看，被他抓住，錯的是你們，應該及時承認自己的錯誤，改過自新，以後還是好學生。」

鄭可會怒火中燒，道：「那個禽老師，要了我們五百塊說不告訴別人！可是後來又把事捅到學校，鬧得人盡皆知，就是邱大奇都比他明磊落，所以，嘿嘿，杜小姐，既然暴牙違背承諾，我們要在你上收回來。」

要是平時，廖學兵就直接衝上去一個掌摑翻再到腸子破裂為止，對學校工作人員下手，不是好學生，向敵人的朋友洩憤，不是好混混，人品下流。

不過他這時剛經歷過的滋潤，心充滿甜，而且聽他們對話，那個黃老師也太不地道，既然已經拿到錢，還要把學生的醜事宣揚給學校方面知曉，沒信用，沒道德，雙方都有錯，唯地無辜的是杜小姐。

看看幾句學生會怎麼對待杜紗雁，輕輕走過去，藏在梧桐樹後。

杜紗雁深為不安，用力揮開他們的手說：「請你們放尊重點，不然我要保安了。」

「保安正在巡邏，離這裡遠得很，吧，破嚨也沒人理你。」鄭可會大著膽子說完這句話，左右四看，確信周圍真的沒人之後，放下心來，又笑道：「反正暴牙做了那麼多壞事，你當他朋友就是不對。活該到懲罰。」

一把奪過的手包，裡面的零錢幣、小鏡子為、化妝盒、鑰匙串、書籍、筆記本、眼藥水通通掉落出來。杜紗雁驚道：「喂，你們到底要幹什麼，裡面還有一份很重要的資料，快把包還給我。」

鄭可然打開手包另一側拉鏈，翻出一份有待打印的文件，原來是分學生名單的通知，上面還有鄭可然幾人的名字。分理由：行為不端，竊同學如廁，屬於重大違紀行為。

他氣得馬上把通知撕得碎，撒在地上，怒道：「你，你助紂為！」上前拉住杜紗雁的胳膊，杜紗雁拚命反抗，扭打過程中忽然嘶啦一下扯掉外套前紐扣，出藏在裡面的淡紅罩蕾邊。

杜雁急忙抱住口，往後退了半步，怒無比，鄭可然眼睛直了，「杜，杜小姐，暴牙黃那傢伙是個敗類，你做他朋友簡直是鮮花在牛糞上。不如……」猛撲了上去，抱住杜紗雁，於青春期的男生剋制力淡薄，沒什麼毅力，最不了刺激，容易衝，無辜可憐的資料員尖起來，聲音中，刺破林蔭道的寧靜。

一個何源的男生忙說：「喂，阿鄭，我們原來不是說好嚇嚇就可以了，喂，你怎麼能這樣。耍流氓也是要坐牢的！」

鄭可會回過頭怒喝道：「閉！最多我玩完讓你玩一下好了，囉嗦什麼。你以為你是正義使者啊？」

杜紗雁年方二十五歲。算得上青春靚麗，也是男學生們的意對像之一，鄭可然本就是狼一隻，不然怎麼會去竊廁所呢，接到地，頭腦發熱，慾火攻心，已經不去考慮什麼後果。

何源見這傢伙如此衝，開始害怕，又見杜紗雁的表弱無助，突然而然起了一義憤之心力拉開鄭可然，把他推倒在地上。

鄭可然一骨碌爬起，怒發狂，與平日的同學撕打起來，還有一個同黨站在旁邊不知該幫誰，急忙上前勸架。

鄭可然忽覺後頸劇痛，好像被什麼特別有力的東西夾住了，脖子地、脈、筋到迫，疼痛極其巨大，散發到四肢百骸，渾乏力，不由自主鬆開扭住何源的手，心裡老大一個疑問，何源的左手抓住自己胳膊，右手揪著領，那麼自己遭到了什麼人攻擊？

鄭可然脖子一，那巨力抵消了地球重力，整個懸在半空，腳尖離地面半尺有餘，頭部流不暢，呼吸困難，雙手胡揮舞，艱難地說：「喂……喂……放我下來……」

何源與另一名同黨後退，同時道：「廖老師！」

襲擊鄭可然的人不用說，正廖學兵，將手裡提著的重重頓下，面如罩嚴霜：「小小年紀連都沒長齊，還敢耍流氓？」

鄭可然地一口痰咽到一半，跪在地上，一手撐一手咽，劇烈咳嗽，眼淚鼻涕流了一大串。

杜紗雁見來了救兵出手鎮住壞人，驚魂甫定，俯拾起掉落的件，不住口的道謝：「廖老師，真是太謝謝你了。這幫學生真是的，才這麼小就為非作歹，以後長大了怎麼得了？不行，我得報警把他抓起來。」說著拿起手機就要撥出號碼。

按這樣的行為，定為「猥婦罪」、「強未遂罪」也不過分，只不過，他們還都是孩子。「等等，杜小姐。」廖學兵制止了說：「如果信得過我就給我理，可以麼？」

杜紗雁驚疑不定：「不警察把他們抓起來嗎？壞這樣以後攔路搶劫、殺人放火什麼的……」

「嗯，我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可以試一下改造他們的靈魂。」

「這樣啊？行麼？我怕明天他們又會接著報復我……」

何源忙擺著手說：」不會不會，杜小姐請你相信我們，都是鄭可會出的餿主意，本來我們想嚇嚇你就算了的，都是他，我們本沒有想到他那麼禽。」

鄭可然還在咳嗽，無法辯解，事實上他們剛才的對話行為也證明了一切。

「有我在，放心好了，杜小姐，希你對今晚上的事守口如瓶，他們以後不會對你不恭敬地。」廖學兵覺得警察本頑劣的學生沒什麼用，或者是用不大。要是黑社會執行家法，那才真夠勁，讓你往東你不敢往西，讓你攆狗你不敢抓。

「這樣行嗎？」杜紗雁膽怯地看著他。

「以我的人品擔保！」老廖拍毒害脯，打電話出租車公司派出一輛出租車，把送走。

何源往後挨去，「廖教師人，既然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鄭可會慢慢爬起來，也打著準備逃跑的主意，笑道：「哈哈，剛才只是跟杜小姐開個玩笑，你不介意吧。」四下打量，尋找溜腳口的路線。

「站住。」

「還有什麼事廖老師儘管吩咐。」鄭可會說完，惱怒地瞪著何源：「你小子真不夠意思。」在別班的學生們眼中，廖學兵也就是個和邱大奇差不多地貨，雖然力氣大點，可是只要逃過今晚上，你又沒什麼證據，以後不怕整不死你，所以他一點不怕老廖，說完這句說那句，尚閒暇威脅何源。

話音剛落臉上就挨了一記耳，老廖回手，笑道：「臉皮還真夠厚的。」

鄭可然捂著怒問：「你，你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廖學兵又扇了他一掌，這次稍微加重力道，打得他雙眼金星飛舞，臉龐火辣辣的疼，多一個清晰的五指印。

就是邱大奇也不敢明著打學生，他不想當老師了麼？「我要向董事會告發你，給我記住了。」鄭可會兇惡的說。

何源也嚇呆了，還沒見過這麼野蠻的老師，急忙勸止：「廖老師，有話好說，他犯的又不是什麼大事。」

廖學兵一腳直踹中鄭可會的肚子，他向後翻了個觔斗，手肘破一大塊皮，但神全集中在老廖上，沒覺得痛。

「意圖強婦，如此卑劣，犯的不是大事麼？就算你強未遂，照樣其心可誅，勿以惡小而為之，我不代替你父母教訓你，天理不容。」他只用三分力氣，不會造致命傷害，但是打起人卻非常痛，抓起鄭可會的頭髮，又幾耳。

鄭可會拚命反抗，本抗不過對方，想拉開他的手，紋不，就像小孩子推大卡車，老鼠與獅子比兇猛，待增笑話罷了，幾掌下來，昏頭轉向在，分不清東南西北，眼中出怨恨的兇，幾乎咬崩牙齒。

「子曰：已所不，勿施於人。杜小姐不想理你，你偏偏要糾纏，你不想理我，我偏偏要揍你一頓，做了好事，留點記號下來，規矩不能廢了。」鄭可會的手，略一用勁，「咯」的一聲脆響，拗斷左手尾指關節。

十指連心，本來就是人非常敏的部位，當今小孩養尊優，忍耐力比古人不知差了多百倍，鄭可會只覺得嚨苦得像是有把火在燒，腦海中什麼事都消失了，剩下唯一一個痛字，滾倒在地，撲騰起漫天灰塵和枯葉，殺豬般嚷起來，滿臉滲出麻麻豆大的汗珠，沾了灰塵之後將臉染得花裡胡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