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廟會秀 第3章 香艷戲？窺？拍？

許燕心道：「該死的廖學兵把好端端的小姐迷得神魂顛倒，本就沒看到他好在什麼地方嘛，普通的，這樣的男人街上一抓就是一大把。或許人眼裡出西施也不一定，有的人在人眼中溫文，在別人眼中就變了懦弱，有的人自私小氣，他的人也許覺得他勤儉持家，會算計——完全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問題。算了，我還是不干涉小姐的私生活，只要醜聞不被出去的前提下。」

走出去，廖學兵正被凍得直哆嗦，只有孫博人給他遞了條乾巾，掉臉上水漬，渾，不好意思當著眾人的面換服，還在等待更室空閒。許燕換了副表，笑道：「表哥，小姐你進去。」

聯想到兩人平時的親暱行為，連換服也要在一起，眾人都不可思議。瞿永勝悄悄溜到更室後面，心想：「媽的，這回肯定要拍到真實的倫畫面了。」上次將照片捅給雜誌社，整整拿了五萬塊酬金，這次如果拍了勁場面，那還得了？

廖學兵一時沒多想，鑽進更室，慕容冰雨淋淋地坐在梳妝臺前一不。忙說：「哎呀，你怎麼還不趕快換掉服，這樣會冒的，我的好表妹！你先換好服，等下我再進來。」

慕容冰雨轉見他，一下就哭了：「廖學兵，我好怕，我害怕你真的沉水中。你知不知道剛才拍戲的時候我的心都碎了。我要你每一秒都在我旁邊不離開。」

廖學兵不大為，確定沒有別人在旁邊，反鎖門口，拿起搭在自己肩膀上的乾巾替去發稍上地水珠。慕容冰雨聞著沾有廖學兵氣息的巾。心緒慢慢寧定下來。

怕寒氣侵，順手下的外套，裡面只剩一件襯，漉漉的在皮上，曲線盡。連罩的形狀也清晰可見。白地蕾刺竹無罩，包裹著兩團。「咕咚」一聲，那是老廖吞下口水的聲音。

「快下來，不然會生風寒的。」他一點沒有挪開腳步的意思，找了個拙劣的借口，意大飽眼福，甚至手腳也不是不可能。

慕容冰雨的臉蛋越燒越紅，眼睛瞬也不眨地看著他，蘊滿，輕輕說道：「你幫我。好嗎？」

一道熱湧進大腦，好傢伙，求之不得。我很久以前就盼著這天了。那盈的部，纖瘦的腰，圓溜的肩膀，材絕好。堪稱人間極品。是隔著服看看。已可算是上輩子積德了，何況……還能親手幫服？

連續兩個小時，兩個絕子，一中一西，容貌各擅勝場，格或是婉約善良，或是款款深，向他表白，打了多年的他幾乎以為自己生活在夢幻國度之中。

！春宵苦短。發什麼呆呢！廖學兵醒過神來，好像在自家菜地摘黃花菜似地自如，抓起角往上一拉，慕容冰雨順從地配合著提起手，通過頭頸離而出。被丟到了旁邊。一得令人窒息的軀呈現於眼前，老廖迫不及待就要拉開的罩。忽聽角落裡亮起一道微弱的閃，接著是類似於相機按下快門的卡嚓聲。

一瞬間廖學兵急切回頭四顧，只見約三米高的排氣窗影一晃，他拉過一件乾淨整潔地外套披在慕容冰雨上，旋風般出了門口。

屋後沒人，為了防止無孔不地記者，片場四周都有保安巡邏，這是怎麼了？他馬上得出結論，是劇組部的人，而且還是職位夠大，可以使開保安的那種人。說不定上次「不倫之」的照片就是他搞出來的，因為為總策劃、總導演的孫博是個心直口快的人，卻從未提過，這不值得懷疑麼？

若不是那人太過心急，慕容冰雨的部險些就被拍到了，說明這是個不懂把握時機、還驚窺對象的拍菜鳥，可能連上次在，只有兩次經驗，範圍可以得很小。能指使保安走開地，不外是總導演、副導演、監製、編劇、燈師、造型師等。

其他人都在很遠的拍攝現場研究膠片，短短時間不可能跑這麼遠，只有監製瞿永勝和熊飛在附近閒聊。熊飛這人脾氣火，直來直往，藏不住心事，現在看他神坦，開懷大笑，應該不是。

排除法已完全指定目標，那是就監製瞿永勝。

老廖了拳頭，走過去笑道：「瞿監製，在這裡可瀟灑得很哪。哦，狗熊，導演找你討論劇本的最後走向，你還不趕快過去？」

「不是已經收工了嗎？」熊飛撓撓頭走開。

瞿永勝做賊心虛，倒退了一步：「表哥，你要幹什麼？」

這分明是不打自招。待又見了他子口袋裡出數碼相機的掛繩，廖學兵已經百分肯定就是這傢伙無疑，冷笑道：「那你說我要幹什麼呢？」

「如、如果沒什麼事，我也過去討論劇本了。」瞿永勝轉要走。

老廖「熱」地攬住他肩頭，笑道：「今天風和日麗，太明，萬里無雲，我們找個地方談談今年能源的價格如何？」還沒換掉地服在他上，瞿永勝很不自在，「我的車比較省油，暫時不考慮這個問題。」

老廖一邊胳膊暗暗用力拖著他往前走，一邊說：「那麼就談伊朗地核武吧，我想你一定很興趣。」

來到更室後面，垃圾桶有搬過的痕跡，已經搬到了排氣窗下面，蓋子上有淺淺的腳印。

「鞋吧，我親的瞿監製。」

瞿永勝臉大變，轉想跑，老廖一個手勢將他扳倒，腳下一踢一勾，皮鞋出他的腳，準確無誤飛到垃圾桶上，鞋底向上，形狀正與那腳印吻合。

老廖怒火大熾，拉起他取出兜裡的相機，打開一看，最近的一張相片正是在更室，老廖的手放在慕容冰雨的部之上，慕容冰雨背對鏡頭，出白皙的脊背。再翻開前面，都是他表兄妹兩人的親形。

「老小子，說說，對於這事你有什麼看法？」老廖笑道：「其實，我是黑社會的人，抓到窺者通常都要挖眼睛的。」

「嗯？」瞿永勝明顯不信，你不就仗得勞總替你說話麼？這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是他的得力干將，難道他還會為了你而放棄我不？遂梗著脖子道：「是我拍的，那又怎樣？」

廖學兵心裡充滿意，腦中儘是慕容冰雨那溫順的笑臉，一時竟下不了毒手，暗歎真讓人瘋狂，將相機擲在地上，連踏幾腳，立即變一堆廢渣。

瞿永勝哎呀一聲，隨即抱起胳膊冷笑道：「表哥，我這可是世界最先進的相機，價值十幾萬呢，你說該怎麼賠償法？」

人善被欺，馬善被騎。老廖正想暫時放過他，等以後慢慢計算，沒想到他倒蹬鼻子上臉了，直接就是一腳過去，在瞿永勝的下。

「就是這麼賠償的。」

瞿永勝眼睛睜得猶如銅鈴，臉扭曲，漲紫，脖子上的青筋起，捂著下跪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噴出一道又一道白沫。

住他後頸稍一用勁，整個人提起來，丟進垃圾桶裡，「最好以後都不要出現了，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迅速趕回更室，只用了幾分鐘時間，慕容冰雨還在發呆，笑道：「到底什麼事呢？」

「沒什麼，是個鼠輩。我家裡有溫泉，呃，我們一起去泡個溫泉怎麼樣？」

「好呀，正凍得難呢！」

月神大莊園後山有小型溫泉，還建了帶有度假風格的小旅館，是莊園前任主人用來招待賓客的，老廖還沒去過，反正天已經冷了，正要去試試覺，與人共浴，那是何等幸事？正好現在是中午，藍落還在學校讀書呢！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

慕容冰雨卻突然害起來，用毯裹起子換掉服子。在毯裡忽忽現的形狀，可不知有多讓人鼻狂噴呢。

出得門口，迎面撞上孫博。

孫博很高興，說道：「拍攝工作基本完了，下面將進後期製作階段，特效、音效、字幕，我會通知你來配音以及配合影片宣傳工作。可能會有一些鏡頭需要補拍，現在正在進行全面檢查，場景暫時還不能拆，我到時候一併通知你吧。」

「好好。」老廖握著導演的手：「合作愉快，對了，我的片酬……」

「先支付百分之二十，正式上畫後結清，如果票房理想，還會有分紅，怎麼樣，期待吧，以後跟我好好混，做完這個我們就拍外星人的片子，你來當男主角。明天去公司財務部吧，我讓人把錢給你。」

老廖急著回去洗鴛鴦浴，沒空和他扯蛋，說：「我表妹有點小冒，既然接下來沒什麼事，我先帶回家歇息，你們一有狀況就打我電話。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