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冉閃而上,眼疾手快的接住癱的子,八十斤的重量在手臂上,牽扯到肩部的傷,痛的男人的臉沉了幾分。
醉暈過去了,還敢說自己酒量好?
打橫抱起,上了馬車。
坐在板子上的席影揮鞭趕車,旁邊的常風朝后看了一眼,滿目狐疑,而后小聲跟席影說:
“主子還著傷,怎麼一醒來就要來別苑?”
“該不會是葉小姐救了他,他要訛葉小姐吧?”
席影微默,“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嗎?”
主子對葉小姐的已經表現的這麼明顯了,再者,葉小姐就是當時救了主子的人……
“明白什麼?”常風偏著腦袋,一雙大大的眼睛里,充滿了無限的求知。
“……”
席影突然很想把手里的馬鞭甩到常風的臉上。
蒼天!
他怎麼會與這種智障共侍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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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刻鐘后,攝政王府。
馬車還未停穩,一道蒼勁的墨影已一躍而下,懷里抱著一抹小的影,提步直府邸主院閣,踹開廂房的門,作很輕的彎腰將人放在床榻上。
“備碗醒酒湯。”
侍奉的婢看著這一幕,不敢多言,立馬去廚房了。
墨冉折坐在榻前,拉過被子蓋在上,還把被子的兩邊塞了進去,登時,只剩一顆頭在外面,像極了一個圓潤的蟲。
偶然瞥見這一幕時,男人作微頓,思緒不經意的遠飄……
竹林深,小木屋,又又胖的小孩抱了三床被子蓋在虛弱的男孩上,裹一只厚厚的蟲。
“你流了好多,好多……”
“嗚,大哥哥疼不疼?”
“別怕,別怕,捂捂就好了……”
“主子。”
一個聲音突然將男人的思緒拉了回去,墨冉迅速下眸底的異,見席影站在門口。
“何事?”
席影提步,匯報道:“屬下已經查過了,刺殺您的人乃龍影衛中的叛徒,已經揪出來了。”
男人的目陡然冷厲。
龍影衛是他親手培養出的銳,個個都有以一敵十的實力,雖只有兩千余人,卻足以堪當一支軍隊,就連離王都對其暗暗垂涎,如今又出了叛徒,看來,打龍影衛主意的人不。
他即刻起,忽然想起什麼、又坐了回去,冷漠的道出一個字:
“嗯。”
席影:“?”
嗯就完了?
按照主子以前的慣,不該第一時間將叛徒抓來,圓扁,各種刑罰上一遍,再扭碎他的狗頭,打斷他的四肢,扔進油鍋里炸一遍,炸至兩面金黃,最后再撈出來一腳跺稀碎嗎?
席影腹中憋著話,但看著躺在榻上的,心中也明白了什麼。
沒有多言,退下了。
約半刻鐘后,婢端著醒酒湯進來。
墨冉接過熱碗,舀了一小勺醒酒湯,仔細吹吹涼。
噌——
忽然,榻上的小板倏地彈坐起來,睜開眼睛,看著男人,“我沒醉。”
墨冉:“?”
看著他,看著看著,忽然迸出一句:
“你長得真好看。”
“……”
能說出這樣的話,看來不是不醉,而是醉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