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娶媳婦?”偏著腦袋,突然又問。
墨冉微默,這些年來,他不近,潔自好,再加之常年在戰場上,從未想過娶妻生子一事,如今經由這麼一提,仔細打量:
一晃眼,已從當初的小胖矮冬瓜,出落得亭亭玉立。
唔,是到了適合婚的年齡了。
葉君看著他,一雙眼睛格外清明平靜,毫看不出醉意,說出的話卻膽大包天:“你該不會是不行吧?”
男人微頓。
此時此刻,若是有第三個人在場,聽了這話,定會嚇得魂飛魄散。
膽敢拿當朝攝政王的私事開玩笑,不要命了嗎?
“我會醫。”葉君俯靠近他,商量道,“我把你醫好,你把沈家茶樓給我吧,怎麼樣?”
男人墨眸半瞇,說了這麼多,最后這句話才是重點?
“你想要茶樓?”
這家茶樓可是一個好地方,擁有百年的歷史,位于帝都最重要、人流量最多的位置,其每日的盈利額巨大,足以堪稱別的商鋪的三倍,是一個富得流油的差。
“嗯。”誠實點頭。
“缺錢了?”他以為是欠著他銀子,想要掙錢。
葉君卻搖頭,道:“我只是覺得我既然來都來了,就應該做點什麼事;上天讓我來到異世,可能冥冥之中有它的安排,雖然孤一人,但我總得實現自己的價值。”
墨冉不太聽得懂的話。
異世?
孤一人?
最近與沈家人走到一塊,怎麼又為孤一人了?怎麼又在異世了?
“我娘去的早,外公因為思念臥床十年,替我娘盡孝就是我要做的第一件事。”葉君即便醉了,思路卻很清晰。
那目平靜,神如常的樣子,看不出任何的醉意。
葉君想說的話都說了,見男人仍舊未,掀開被子跪坐起,“來吧,把服了,不要害,大夫眼里沒有男之分,我一定會醫好你的不舉之疾的!”
“……”
若非此人是葉君,他勢必要割了的舌頭,剜了的眼睛,剁碎了喂狗。
墨冉只手把被子掀回來給蓋上,而后舀起一勺醒酒湯,吹了吹。
“張。”
“我沒醉。”
“張。”
葉君默了會兒,“原來你是個害的人。”
說著,擼起袖,小手向男人,準備主一點,然,手剛剛到男人的手腕時,就反被握住,隨之,整個人更是旋倒下,后背重重摔在榻上。
“唔!”
上一沉。
墨冉俯視著下的人兒,深邃的眼眸極沉,“本王行不行,你試試便知。”
語罷,俯首,吻住那張還想說甚的小,將所有的話堵在腹中。
眨著一雙漆黑如墨的大眼睛,下意識了,嘗著那張薄荷味道、氣息涼涼的薄,覺得很好吃,張去啃。
男人眸再次一沉,探臂圈住小的,用力向自己。
一吻加深。
男人的吻是霸道的、掠奪的,就連呼出的氣息都帶著張狂,似乎要將懷中之人盡數吞噬,拆之腹,本不跟對方息的機會。
深。
再深。
至深,拉過被子蓋住二人,抬頭就見某人閉著眼睛,微張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