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扔了吧!」
陳思涵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就讓陳風將從雪狼上下來的皮全部扔到了這茫茫雪原之中。
坐上馬車繼續趕路,陳思涵有想到那頭老虎,老虎吃了雪狼的應該不會有事,畢竟像老虎這等生猛的都是吃的生,這要是發生個什麼腸胃一類的疾病,就有點枉為叢林之王了。
這天早上雪下得小了些,若是等到雪完全停下來再趕路倒是有點不現實。
早上,陳思涵分發了眾人一人一桶泡麵,就在馬車上吃了,因為誰也不能保證,昨天來的是一群狼,今天來的可能就是一群熊瞎子了。
馬車安安穩穩的從早間行徑到傍晚,待快要看不到天上的雲彩時,車夫將馬車停了下來。
「到了嗎?」
陳思涵小聲問道。
「回王妃,按道理咱們是不能進城的,所以我將馬車停在了三里之外。」
車夫的話令陳思涵有些愣怔。
是啊!兩軍戰,怎麼能跑到敵軍的城池裏呢!
「那去找寒王。」
陳思涵撂下話又後悔了,他們來的途中走了那麼多路,也沒有看到大軍的駐紮地,現在去找,跟往回走有什麼區別。
左右尋思了一番,陳思涵便下了一個令徐良跟陳風以及車夫肝腦塗地的命令。
「進城,不是有句話做裏應外合嗎?若是寒王的大軍在在城外的某個地方駐紮著,我們一邊打探消息,一邊趁進城的這段時間做一做文章,就算傷不了這二王爺一一毫,也不能讓他舒暢。」
「小姑姑,你簡直太有才了。」
良久也只有陳風一個人沖著陳思涵鼓掌。
徐良與車夫都沉下了臉,變得一言不發。
「你們兩個要是覺得我的方法不好,那就留在城外打探寒王的消息,我跟風兒進城就好。」
「王妃,您是主,我們是仆,關鍵這燕京城不好進呀!」
車夫對燕京城還是比較了解的,此刻也不打算再瞞著什麼了。
陳思涵來了興緻「到底怎一個不好進?」
車夫看了一眼遠的城門說:「燕京城的每個人都有一塊通關用的牌子,這牌子還不能造假,因為每個牌子都有編號,至於編號是什麼,也都不一樣,毫無規律可尋。」
車夫此話一出,陳思涵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可是也不能排除寒王人就在燕京城。
思慮了良久,陳思涵還是決定進城,而且還是一個人進去。
既然造假不好使,那就利用藥房空間一個人進去。
本來想帶著大夥一起進去的,但燕京城可不是什麼旅遊勝地,而是敵人的巢,這樣貿然帶著所有人進去,就是對別人生命的不珍視,若是發生了什麼,豈不是追悔莫及。
陳風不同意陳思涵一個人進城,就拉著陳思涵的胳膊不肯撒開。
陳思涵無奈,便朝著徐良與車夫使了個眼。
車夫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樣吧!我跟王妃一起進去,這下小五爺應該放心了吧!」
「這還差不多,你可要保護好我的小姑姑,要是有什麼閃,我定要將你碎萬段。」
陳風嚴肅的看向車夫一字一頓道。
車夫道了聲是,上沒說什麼,心裏面卻狠狠鄙視了一把陳風。
他要不是寒王的暗衛,早把這臭小子踹倒在地了。
陳思涵倒也願意帶車夫一起進城,車夫是寒王府一等一的暗衛,手又好,帶著他,人安全就有保障了。
陳思涵叮囑了一番徐良,不讓陳風到跑后,就與車夫下了馬車,走到了一片林之中。
「站住。」
陳思涵在後住了步伐奇快的車夫。
車夫停下步子問道:「王妃,有何吩咐?」
「把眼睛蒙上。」
陳思涵遞給車夫一個眼罩。
車夫疑的看向陳思涵不明所以道:「王妃這是……」
「我帶你進城,指你,可能要到猴年馬月了。」
陳思涵非常反對車夫的計劃,車夫的意思是,他施展輕功進城,然後找一個製造牌子的能人,給他和王妃一人做一個假牌子,以此來濫竽充數。
顯然這個方法,陳思涵認為很不可靠。
車夫只能聽陳思涵的,即便有異議也不能說。
車夫將眼罩戴上,心裏不開始張起來,他覺得王妃可能會用到那種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的招式,他很想學,又怕王妃不可能教,因此心複雜極了。
陳思涵抓住車夫的手,一個閃,便與車夫出現在了一家客棧的後門。
「可以睜開眼睛了。」
陳思涵幫助車夫取下了眼罩。
車夫了眩暈的腦袋,睜眼一看,他與王妃竟是已經到了燕京城。
「王妃,你是怎麼做到的?」
「又來了,再多,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陳思涵冷哼了一聲,徑自繞著後門往客棧的前門走去。
車夫跟在陳思涵的後,心裏頭鬱悶至極,他不過隨便問問,王妃就要割掉他的舌頭。
「對了,認識了你這麼久,還不知道你什麼名字?」
在快要走進前門的時候,陳思涵忽而扭頭看了一眼車夫。
車夫形一怔,立即站直了子說:「回王妃,我十三。」
「噓……這都到哪裏了,還王妃,我小姐。」
「是,小姐。」
十三抓了抓腦袋,有點不好意思,明明這都是最基本的常識啊!他居然還給說錯了。
進到客棧裏面,還在算賬的店小二連忙放下手中的活兒過來招呼他們。
「兩位要住什麼間呀!我們這裏從低等到高等,房間齊全,而且還管一日三餐。」
「兩間上好的天字一號房。」
陳思涵幾乎不帶思索的就定下了房間。
店小二見今天來的兩位客人出手闊綽,這態度也是一度火熱。
「來兩位,天字一號房從這裏走上去便是,你們的房間隔著一道牆,很近呦!」
店小二樂呵呵的朝著陳思涵笑,說起來話來也是怪氣,這令陳思涵很不爽。
「行了,給我們來點熱水,我們要泡泡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