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修士來自地球》 第271章 慶典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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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暢躺在病床上,臉看起來比在咸醫院時還要差勁,以至于陸遠懷疑是不是手失敗了什麼的。
“并不是,神煉心臟很功,但目前還在調整。”
說到這里,劉暢將病號服上掀起來,給陸遠看他新安裝的神煉心臟。
出皮的部分大約有掌大小,像個護心鏡,過半明的水晶,可以看到里面有一團白靈正在不斷躍。
“煉修說這顆心臟還在適應的節律,要多躺幾天才能完全正常。”
“那你就好好躺著。”陸遠將領到的飯湯放到床頭,“喝點吧。”
“剛才有人幫我領過了。”劉暢接果小嘗一口,“謝謝了。”
兩人聊了一會趣事,之后一起看病房里的電視。今天電視的直播幾乎都是新都燈節的現場直播。
新都是神州華族的首都,那里的慶典是主場地,各地分發飯湯只能算是分場地。主慶典現場聲勢浩大,整個新都的城中心都掛滿了花燈,甚至包括新大。
可惜陸遠不在現場,只能通過電視現場的氣氛。
經過幾百年的發展,燈節的慶祝活已經有固定的套路,每年的燈節,都是從一場超遠距離的長跑開始。
參賽者們需要肩扛兩噸重的鮮,從距離中心廣場八百公里的位置開跑。
這個重量和距離是為了紀念當年的那位無名英雄,不過當年無名英雄可是翻越了定邊山,這一點參賽者們沒法比。
因為七品開始,修士都可以飛,為了顯示公平,參賽者限定六品及以下。
陸遠開始觀看的時候,長跑已經接近尾聲。
一位三花戰修健步如飛,遙遙領先其他人。
現場記者激大喊,然后急急忙忙的向觀眾們介紹這位材異常雄健的修士。燈節長跑第一名會獲得修聯的表彰,還會拿到一個“燈絕塵”的稱號。
所以只要當日得空在神州休假的戰修,都會嘗試報名。玄修和煉修一般不會參加,他們絕對跑不過戰修,特別在扛那麼重的東西的況下。
這位速度飛快的戰修一騎絕塵跑進向中心廣場。
路邊觀看的群眾為他歡呼喝彩,街邊寫字樓、商鋪和住宅樓都打開窗戶,灑下漫天的彩帶和氣球。
這位戰修跑進廣場。按照規矩,他在跑道上繞場三周,讓大家看清他肩膀上的鮮。這些鮮都是用保鮮包裝好的,也不至于水橫飛。
繞場三周后,他跑到廣場正中心,將轟隆一聲放下,并且大喊一聲:
“來了!”
這是一個信號。
圈的現場群眾聽到這個信號,全部笑哈哈的涌上前,七手八腳的將拆包,統統扔到早已煮沸的大鍋里。
嘩啦啦的濺起沸騰的熱湯。
做完這一切,全場觀眾開始吶喊。
“鹽!鹽!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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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響徹云霄。
在上萬人的歡呼聲中,小冰盛裝登場!
著純白的長,頭戴鮮花編制的花環,小臉到炸裂。
看到這里,劉暢慨道:
“今年的鹽質量好高啊!前幾年的那都是什麼歪瓜裂棗!”
每一屆燈節的鹽,按規矩是從整個神州海選,選出華族最的。
因此評價鹽的值,是燈節全華族一項喜聞樂見的活。之心人皆有之嘛。
當然規矩是這樣,但是這麼臉的事,難免各種暗箱作。前面幾屆的鹽,被炮轟為“歪瓜裂棗”,網上各種嘲諷的段子。
劉暢的意思是,今年的這位,恐怕毫無爭議,畢竟得有點犯規。
陸遠矜持道:“是我妹妹。”
劉暢指了指陸遠:“聽你吹!”
電視中,慶典繼續進行。
小冰將鹽包放進大鍋,全場歡呼雷。
不過小冰的工作并沒有結束。
隨著參賽選手陸續跑進廣場,大家不斷的重復剛才的作,畢竟現場有幾萬人,一口大鍋的飯湯可不夠分的。
當時針指向正午十二點的時候,廣場上正式開始分湯。參加慶典的幾萬群眾按照劃定好的線路,旋轉通過廣場中心。
每個人手上都拿著碗,因為現場人太多,組織方可沒辦法給每個人準備碗,所以碗都是自己從家里帶。
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每個人拿的碗都超級大,樣式五花八門。
有一個大頭在人群中特別顯眼,他頭上頂著一個洗澡盆那麼大的碗,引起人群紛紛側目。
導播適時將鏡頭切過去,這個大頭和他的超大碗出現在了廣場的巨型屏幕上,也落到了神州千家萬戶正在收看節目的觀眾眼中。
現場記者適時解說道:“看來今年的超級碗已經沒有爭議!這個碗真是太大了!”
燈節說到底是一群的人領飯湯,顯然誰的碗大誰就占便宜。
所以后世的燈節逐漸出現了一個保留節目,就是“比碗大”。
參與的群眾各顯神通,碗的類型五花八門。
盡管如此,黃泓的這個澡盆海碗還是太夸張了!
沒錯,電視里頂著碗的正是黃泓,他邊的小伙伴都是2班同學。
大概是知道自己被關注到了,黃泓的2班整個歡呼起來,對著鏡頭各種激飛吻。
陸遠捂住臉,心道這家伙真是現世!
慶典鹽會親自給最大碗盛飯,這是最大碗的特權。
黃泓在歡呼聲中頂著碗走到中間,小冰笑的拿著一個一米多長的長柄湯勺,給黃泓的超大碗里裝飯湯。
當然,只是象征的裝幾勺,這麼大的碗想要撈滿,能把小冰累死。
陸遠盯著黃泓,如果他有任何不軌,陸遠誓要誅殺此獠。
還好黃泓沒有,他大約是和小冰說了幾句話,便滋滋的扛著大碗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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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大碗才能得到的殊榮,其他人拿著小碗,由現場慶典工作人員進行分發。
整個過程會持續兩個多小時,而小冰必須一直站在臺上當吉祥。這不是一份簡單的差事,因為小冰必須保證鏡頭在任何時候切過來,都是笑如花。
陸遠有些擔心妹妹吃不住這種苦,但他顯然多慮了,這麼久的偶像訓練,小冰也很努力啊。
形秀,雙手叉垂落小腹,笑容一不茍。現場幾十口大鍋,熱氣升騰,溫度很高,點點汗珠從小冰額頭落。盡管如此,的態沒有一一毫的。
“這鹽可以的!”劉暢贊許道,“不像以前那些娃娃。”
陸遠矜持道:“是我妹妹。”
劉暢無奈撓撓頭:“陸遠你怎麼這麼喜歡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