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今晚就燒,全部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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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易秋失笑,“我當然得做出驚訝的樣子來,若是被夫子們知道我居然帶自己的書進來書房里看,那豈不要被他們罰?你若不相信可以拿那本書去問書房的管事,看看那本書到底是不是他們書房里的?”

劉承似乎這才相信了,擺了擺手,“我信你了,不過……那本書我暫時還不了你,因為也被我弄不見了,等以后我找到了再還你,你也別見著我就催,我找到自然會還你的。”

林易秋心想,八是被劉單合給拿走了吧。看來劉單合還張那些書的,如果是這樣,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腦子里一團一時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索先不想了。

書房外面可不是與劉承多停留的地方,尿遁了。

*

劉府。

劉承今天特意從太醫院開溜回家,因為劉單合今天當值會一整夜在太醫院,而這就了他書的好機會。

他沒想到那本書居然是木意秋的,若是別人的還罷,是他的,他覺得一定得想辦法拿到書還給他。

書房黑漆漆的,果然無人。

劉承早有準備,幾張黑織的油布被他拿在手里,每個窗房蒙上一張,到時就算他在里面點火從外面都看不出來。

家里的書房每一個角落他已經很悉了,父親要藏書不可能藏在他知道的地方。

但劉單合不知道的是,劉承早就知道了這書房里有暗房。這是劉承很早就自己猜到的。書房從外面量一共是三丈三,可是從里面量卻只有兩丈七,這中間了半丈有多,不是做了暗房又是做了什麼?

劉承放棄了去翻書架上的書,因為他知道里面肯定沒有一本是的,一準備好就直接從尋找暗房機關著手。每一張椅子,每一件擺設,他都去挪一下,扭一下,可是弄了半天,沒一個是。

他挫敗地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爹到底將暗房機關設在哪里啊?”

突然書房外面響起了腳步聲和說話聲。

他嚇得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趕吹滅了油燈,然后著窗傾聽。

是他爹和二叔。

“我說哥你也太當一回事了,不就一本破書麼,還值當你專門從太醫院回來,今夜可是你當值,萬一這大里有點什麼事找不著人可麻煩了。”

“我就是不放心承那小子,總覺得那小子跟我耍什麼花招呢。尤其是今晚,我坐立難安,總覺得會發生點什麼,不行,我還是要看看那小子再說。我問了太醫院院衛,說他晚飯后就溜出來了。”

“承就算溜出來也是找朋友玩去了,哪能還回來看書啊。你看這書房黑燈瞎火的,哪有人?”

劉承嚇得連氣也不敢出,原來他老爹還真查他崗去了,現在還追回家里來,還好他是翻墻進家里來的,也早做準備用了黑油布遮擋燈。這會兒連油燈也吹滅了,他們應該看不出來什麼來才是。

“嗯,那小子沒回來就好。你那把那些書……都拿出來燒了吧,省得夜長夢多,連著昨天我給你的那本也不起燒掉。”

“要我說早就應該燒掉了,燒掉了好,化一團灰燼,誰還能復制出來不?”

“好,就燒掉,你將那些書拉去北山上燒,別讓人發現。今晚就燒!”

劉承聽得腳步聲分了兩個方向,一個方向朝大門外去了,應該是他爹回太醫院去了,一個方向是朝二叔的院子,應該就是二叔回去自己家了。

這麼說,那些書都藏在二叔那里,難怪自己在書房怎麼找都找不到呢。

劉承取下了所有遮油布,然后溜進了二叔的院子,剛走到他院子后門就看到一輛馬車離開。

他到馬房牽了匹馬,追著那馬車往北山而去。

馬車到了北山山腳一荒地停下了,劉承也遠遠地將馬拴了悄悄步行過去。

只見他二叔從馬車上運下來半箱子書,淋了點酒,又扔了個火,那箱子書便燒了起來。

劉承揪著手暗暗心疼,祈禱著他二叔趕離開,興許還能救出一些書來,還好,他二叔似乎也不想在這荒地久留,見火大了便坐上了馬車架車離開了。

劉承連滾帶爬從一邊山坡上下來,上的服就往那燒著的箱子上一蓋。

火被蓋實,慢慢滅了。

劉承又在邊上折了枝樹枝,去開那些已經燒灰燼的,了一會兒,終于出一些沒燒到的紙張來。他顧不得燙手,將那書從灰中小心地取了出來。

輕輕拍了拍灰,數了數,只剩下兩本完整的和一本燒了一半的了。

他拿開那本燒了一半的,看到下面那本的封面,一個名字映眼簾。

林懷仁。

他心一涼,一癱跌坐在地上。

*

林易秋發現劉承今天心很不好。

也不能說是不好,應該說是很特別。平時,這個自視甚高的院首之子不管是笑還是怒都是掛在臉上的,而今天,臉上什麼表都沒有。木訥得像個木雕像。

“喂,你知不知道劉承今天是怎麼了?”花無度跑來問林易秋。

林易秋翻了個白眼,“你跟他同房都不知道,我憑什麼能知道?”

“不是,他昨晚本沒回來住啊,難得我在太醫院住,他居然不回來了。我等了他一整夜,他確實是今天一早才回來的,回來就失魂落魄的,像死了爹似的。”

邊上另外一個同學聽到了噗嗤一笑,“死了爹,他怕是得高興吧,你瞧他怕劉院首怕得。”

“走開走開,看笑話。”花無度可以取笑自己的朋友,卻不允許別人也取笑。

見四周還有同學,干脆一腦全趕了出去,整間課室便只剩下四人。

不知道為什麼,蘇榆他是不太敢趕的,總覺得那小子全都可能藏毒,搞不好還放出一條毒蛇來。但他好像對什麼事也淡淡的,應該不會關心自己跟林易秋說了啥才是。

而劉承,整個人似乎都在自己的某個世界里,現在別說是說他的閑話,就算給他一刀估計都沒啥反應。

這種覺不好,所以他得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目前似乎唯一可能知道答案的只剩下林易秋了。

他總覺得他這個未來嫂嫂總能知道好些他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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