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秋神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的禮可是獨一無二的。”
花無極嘿嘿干笑兩聲,獨一無二的丑麼,不過他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再丑,只要是送的,他都如珍似寶地喜歡。
兩人在宮門外只等了一會兒,百靈就拎著個行囊走出來了。
花無極將車讓給了兩個想說小兒家心事的姑娘,自己則跟老姜一起坐在車頭。
車,林易秋終于找到機會八卦,趕問:“聽說你和莫青好,是不是真的?”
百靈臉一紅,“小姐怎麼知道的?”
林易秋哈哈一笑,“我本來是不知道的,可是你送了他一個荷包,然后我便想不知道也不行了。”
想到花無極突然向討要禮,也是荷包,林易秋就忍不住猜是不是因為莫青那個荷包。
“對了,我還想問你,這子送男子荷包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啊?”
百靈臉更紅了,心想怎麼林易秋也取笑啊,可不敢承認自己對莫青是有獨鐘才送這麼私人的品,便道:“哪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子送男子荷包很稀疏平常嘛。我……也常繡荷包給宮里的侍啊,以前還繡一些讓我父親拿去賣呢。真的,稀疏平常得很。”
“啊……”林易秋有些失,虧還以為花無極跟要荷包是一種暗示呢,原來果真是想多了。
一路上,百靈跟林易秋講了不宮里的事,但林易秋聽多說,神懨懨,百靈以為林易秋累了,也不多話了,后半路都很安靜,直到將軍府。
百靈是花無極在宮里的眼線的事還是個不能公開的,所以,一到了將軍府,林易秋很自覺地將百靈當了自己的人,直接拉到天福院。
綠洲知道林易秋帶來的就是那個在宮里多次照顧提點自家小姐的人,格外熱,不用林易秋心,便安排好了百靈的住所。
林易秋由得綠洲去安排,自己則到房間翻出那個荷包,放在手里看了半天。
哼,早知道不過是稀疏平常,才不花那麼多心機呢。
這個花無極,真不知道他的心到底是怎麼想的。
看了半天,還是將那荷包放回那個心做的香盒里。荷包不像香囊不能直接塞香料進去,便將做好的荷包放在裝有木香的木盒里,放得久了自然就生了香氣。
第二天,林易秋早早就起來,讓綠洲給梳頭,挑選服。
百靈也過來了,看到綠洲在給林易秋梳頭,梳來梳去都不合林易秋的心意便遂自薦,綠洲趕讓賢讓位,主做了遞東西的二線的。
百靈不愧是宮里出來的,這梳頭的手藝一流,林易秋看前面就覺得了,綠洲前后左右看了一遍忍不住拍手好,“百靈有時間也教教我吧,這樣以后你不在的時候我也能給小姐梳這麼好看的發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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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靈自然是滿口答應。
林易秋突然轉頭問綠洲,“今天有沒有人送信給我,或者請柬啥的。”
綠洲一愣,“這一大清早的,將軍府大門都還沒開呢,誰會送信來啊。”
林易秋了窗外,的確,這還早著呢,知是自己心急了,有些難為,幸好是們都沒發現說的是什麼。
因為皇后待的事自有百靈先是張羅著前頭準備的工作,林易秋也沒什麼事,便在屋里一邊看書一邊等著。結果這一看書就直接看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
“綠洲,你知道今天三爺去哪兒了麼?”
“聽說是被太子請了去呢。小姐找三爺有事?”綠洲覺得小姐從一早上就有點不對勁,現在又問三爺的行蹤,怕是跟三爺有關。
跟三爺有關?綠洲突然一拍腦袋想起來了,“今天是三爺的生辰呢,三爺說好要請小姐喝酒吃席的。”
林易秋扁了扁,“笨丫頭,你才想起來啊。”
綠洲委屈,“小姐喜歡三爺自然將三爺的任何事都放在心上,綠洲喜歡的又不是三爺,哪里會記得三爺的生辰呢。”
“哦,所以,你只會記得大張的生辰啰。”閑著沒事,只能打趣自己的丫頭玩了。
“大張?小姐干嘛突然提到他啊,大張的生辰好像是下個月,還早呢。”綠洲想了想道。
果然吧,林易秋心里腹誹,真是個偏心的丫頭,得真傳,嘿嘿。
不過,花無極被太子請去?
林易秋總覺得太子在今天這種特別的時候請花無極是有目的的,往好的地方想是給他過生日請他吃酒,往壞的地方想嘛,有點不敢想。
*
太子府。
孫秀林一早就覺得自己眼皮跳個不停,可是還是按太子的意思準備著酒宴。
孫秀芝昨天便被接過府了,一早便由府里的手巧的丫頭在給梳頭打扮。
酒宴晚上才開始,可是上午太子就已經將花無極請到了府上,兩人在書房坐了半天,像是在談論什麼朝廷上的事,有些還會說到爹的名字。
只是路過時偶爾停下腳步聽上一會兒,不敢久留,怕太子多疑。
姬明端,皇上以為他仁善,朝臣以為他賢能,百姓以為他儒雅,只有孫秀林知道他的所有面下真實的樣子。
孫國玉,父親以為嫁了一只羊,卻不知只是一只披著狼皮的羊。
孫秀林將兩樣酒倒進了同一個酒瓶里,這種酒瓶很特別,看著跟普通的酒瓶差不多,卻有兩層,兩層不相通,都與瓶口相連,通過手柄上的極的開關控制著出酒的是哪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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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父親就是用這種酒瓶裝的酒招待了太子,如今,卻要用這種酒瓶裝的酒招待花無極和自己的妹妹。
孫秀林手抖了一下,一些酒撒到了瓶外,頓時,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曖昧的味道。
“林兒,你可要小心點。”姬明端不知何時出現在的后,雙手從的后過來,一只手慢慢地沿著的向上游走,一只手的食指往那濺到桌上的酒一沾,然后到的,輕輕撬開,將那酒抹進的。
“夫君……這個時候,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