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秋心里難過,便把那酒來澆愁,不知不覺便將一瓶神仙醉喝得見底了。
“咦,怎麼倒不出來了?”將酒瓶底朝天晃了晃,一滴都沒有了。
“一瓶神仙釀都能喝完,你可算是中豪杰了。”花無極也有些醉意了,不但醉,眼睛也醉,著雙腮紅可得像桃子一樣的林易秋,心里也醉了。
“我不要做中豪杰,我就是小生一個。我要人寵,要人,要人天天捧在手掌心里。”林易秋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拉起花無極,“來,帥哥,咱們跳個舞如何?”
花無極一愣,這樣的林易秋還真陌生,但他喜歡。
“怎麼辦,我突然覺得毒好像還沒解完。”他幽幽地道。
“什麼毒,來,咱們來跳舞。咚恰恰,咚恰恰……”林易秋一手握在他的虎口,一手扶在他的肩上,竟帶著他在院子里轉起圈來。
花無極剛開始還不懂這其中規律,跳了一會兒便曉了,不過是那幾個步子進進退退,剛開始林易秋為主導帶著他跳,到后來他反客為主,竟領著林易秋跳。這種舞步本來就是男士主導的,林易秋樂得輕松,全放松由得被花無極帶領著。
轉了一圈又一圈,林易秋越來越靠近某人的膛,終于累了,拍著那個膛撒,“不跳了,不跳了,我腳累了,除非你背我跳。”
花無極一愣,既而一笑,“好,就背著你跳。”
“哈哈,我會飛了,我神仙了。”
花無極背著林易秋從院子里到了樹上,又從樹上到了屋頂上,如一只輕盈的燕子,而林易秋在醉意中渾然不覺,像做夢一樣,只知道自己在空中飛。
兩人回到天福院的屋頂上,可是某人還不滿足,著某人道:“帥哥,你能吃麼。”
花無極搖了搖頭,“你了?”
林易秋著花無極直流口水,點了點頭,“嗯,想吃你。”
“……”花無極額,某人醉酒后竟是這樣的麼?
“來,帥哥,讓我咬一口嘛,就一口。”
林易秋邊說已經邊像考拉一樣爬上了花無極這棵大樹。
“你……想咬哪里?”花無極避無可避,一后仰直接倒在了屋瓦之上,可是某還在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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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鼻子?算了,還是看起來比較好吃。”林易秋盯著花無極充滿的出小舌頭繞自己一圈,雙眼冒著星就俯下去。
“唔……”花無極還來不及說話,已經被人咬住了。
為了不讓某人趁酒將自己真當點心給吃了,他只好反客為主。
“唔……”這次到某想喚了。
林易秋惱了,先說要吃的,怎麼變了他吃,不行,那換一個地方吃。
花無極全一,終于手刀一劈,某安靜了。
*
第二天,林易秋全酸痛醒來。
“綠洲,我昨晚是去做賊了麼?怎麼全都痛啊,尤其是這脖子后面,像被人打了似的。”
綠洲笑著走過來,“小姐都忘記啦,昨晚你可是威風啦。”
綠洲雖然是后來被花無極來服侍已經睡的林易秋的,可是一早就已經聽花無度興地將昨晚林易秋將花無極毒個豬頭的事跡繪聲繪地講了一遍。
“我……怎麼威風了。”林易秋著脖子后面,總覺得好像被人打了似的,“難道我跟人打架了?”
“不是打架,是單方面倒的欺負人。”綠洲眨了眨眼睛,“你不記得你把三爺毒豬頭的事了?”
林易秋想了半天,哦了一聲,“我還以為那是在做夢呢。原來不是夢麼?”
“是真的,不信你去問無度爺,他可是親眼看到的。”
“哦……”林易秋曲膝坐在床上,將被子一角扭來擰去,如果放毒的事不是做夢,那咬他的事是不是做夢呢?突然有點不確定了,咬他……
而且好像他也咬了……
哎呀,好煩,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呢?林易秋著自己的頭發,直到了個窩也沒確定到底哪個是夢境,哪個是現實。
“小姐,你怎麼了?頭痛還是哪里難?三爺出門時待了,說你昨天喝了一整瓶神仙醉,今天可能睡得晚,睡醒可能會頭痛,還特意去醫館問老爺配了副醒酒茶呢,要不我現在端給你喝?”
林易秋招手,“趕端來給我喝。”如果喝了能想起昨晚的事就最好了。
難怪老哥以前說不準喝酒,敢喝酒能讓自己變糊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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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醒酒茶下去,林易秋覺得胃里舒服多了,頭也不痛了,腦子格外清晰,可是就是想不起昨晚的事來。
“三爺呢?”穿鞋子下床,想不起來就干脆去直接問當事人,若是咬到他哪里了,向他賠罪便是了。
好子敢做敢當!
*
太子府。
一早,孫秀林便與姬明端一起前往孫秀芝住的院子。
孫秀林早就做好的心理準備,一會兒會在這院子里看到自己不愿意卻又是自己直接促的一幕。
院門還是昨晚他們出門時的樣子,從外面用草繩系了個易松的活結。
那結是孫秀林打的,上前一看,回頭朝姬明端匯報,“這結沒過。”
姬明端瞇著眼睛一笑,“這麼說,京城第一單漢終于要結束這孤寂冷夜的單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