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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
明卿說著接過,翻看著冊子,發現是雪閣的賬本,當看到上面的記錄著今天賣了多錢后,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臥。槽,自己沒有看錯把?
這個銷售額,明卿拿著冊子的手都在抖。
今天居然賣了一萬兩銀子,日過萬,這是什麼概念?
明卿高興的手舞足蹈,照這個銷售額下去,為富婆指日可待啊!
順手把冊子拍在案子上,明卿起去拿了一壺酒回來,還拿了杯子。
此時的明卿一掃之前的頹勢,因為一連三天雪閣都沒有開展,要多萎靡就有多萎靡,現在看到這日銷一萬兩的銷售額,頓時有種出人頭地的覺。
玉嬋看著明卿手中的酒壺,滿臉的拒絕:「小姐這個您還是別喝了!」
玉嬋現在還記得明卿那穿破雲霄歌聲,還想要自己的耳朵。
明卿直接就拒絕了:「這個要喝,必須喝,今天賺了這麼多的錢,該慶祝一下。」
「而且我就喝一兩杯而已。」
明卿說著倒了酒,還倒了兩杯,一杯是自己的,一杯是給玉嬋的。
玉嬋見明卿倒完了酒,連忙把明卿手中的酒壺搶了過來,那副生怕明卿喝上頭的樣子讓明卿哭笑不得。
「好,就一杯。」
明卿也答應了,看著玉嬋深吸了一口氣道:「玉嬋你可別喝了酒就跑了,要陪著我吃飯的,我每天自己一個人吃飯,無聊死了,還有一堆人在邊候著,我覺像是個猴子。」
這種覺讓明卿覺很奇怪,夜羽冥在的時候,沒有這種覺,夜羽冥走了后,一個人吃飯才有這種覺。
之所以讓玉嬋陪著自己吃飯,那是因為從來都沒有把玉嬋當做下人,相反覺得玉嬋就是一個很寵自己的閨。
雖然們之間有封建禮節的枷鎖,但是私底下沒有人的時候,還是希玉嬋能跟好好的相,不是主僕關係的那種。
畢竟,接最多的人就是玉嬋,除了玉嬋也沒有什麼其他朋友。
也許是夜羽冥去了戰場,雪閣的事也都忙完了,現在閑了下來,所以才會有這種孤獨吧。
「可是……」玉嬋心有些不願意,在眼裏小姐就是小姐。
跟明卿之間的份很重要,因為明卿那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聞言,明卿笑著把一份蔬菜沙拉推到玉嬋是跟前,笑著道:「好了,你當你是個小白鼠,嘗一嘗我的新研究,毒死了不負責。」
玉嬋聽明卿這麼說,要多鬱悶就有多鬱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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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嬋還想拒絕,但是架不住明卿的了威利,最終還是妥協了。
「好吧。」
玉嬋答應了下來,看著案子上的吃食,都是生的,而且這麼熱的天還搞個大火爐在這裏,要多熱就有多熱。
雖然已經是秋天了,但是弄個火爐還是很熱的。
「嘿嘿,有點熱,所以我們就坐在窗戶邊上,這樣涼快點。」
明卿說著把腌制好的,放在架子上去烤,這個烤,也就上次在給夜羽冥弄葯的時候烤過一次,當時還差點燙到了自己。
怎麼想著想著又想到了夜羽冥那裏去了?
而玉嬋像是知道明卿的心思一般,看著明卿稟報道:「奴婢已經派人去調查了,消息還得過個兩三天才能得到證實。」
聞言,明卿憂心的問道:「玉嬋你也相信白昭胤說的是真的嗎?」
一聽這話,玉嬋深吸了一口氣,鄭重的問明卿:「小姐,你是擔心紫旭親王,還是擔心燕朝的百姓?」
明卿知道玉嬋問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只是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擔心夜羽冥,也擔心燕朝的百姓。
因為如果夜羽冥要是沒了的話,那麼就代表著打仗要輸了,而輸了仗那是要屠城的,想起那些無辜的百姓,當父親的失去兒子,當母親的失去孩子……是這麼想一想明卿都覺得難,更別說那些失去至親的人了!
「我都擔心。」
聽著明卿說的這四個次,玉嬋點頭:「奴婢知道了。」
「只是奴婢想說的是,小姐切不可再因為男之間的而迷失了自我。」
聞言,明卿深吸了一口氣:「嗯。」
「好了,不說這些事了,我們乾杯!」
明卿說著舉起酒杯,玉嬋拿著酒杯跟明卿了,兩個喝了一口,這時剛剛烤的也好了。
明卿夾了一塊給玉嬋:「嘗嘗本小姐的手藝。」
「嗯。」玉嬋也沒有拒絕,當吃下明卿烤的時,玉嬋眼睛一亮。
「小姐這個味道真的很不錯。」
玉嬋覺得自家小姐就算是不去研究胭脂,研究菜,開個酒樓那也一定會火了。
「那是。」對於玉嬋的誇讚,明卿很是高興的收下。
兩人聊了幾句后玉嬋問道:「小姐,蘇瑤瑤那邊怎麼置?」
「就讓這麼干獃著吧,反正最近也沒有作妖。」
只是現在蘇瑤瑤裝病的事被揭穿了,也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麼?
就在明卿這麼想著的時候,便見有下人進來稟報:「王妃,蘇姑娘在外面等著,說是要見您。」
玉嬋見人進來了,連忙起,卻是被明卿給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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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卿頭也沒有抬的回答道:「讓進來就是了。」
這又是在搞什麼名堂?
聞言,婢一臉的為難道:「蘇姑娘在外面等著,不肯進來。
一聽這話,明卿挑眉,把正烤著的弄了下來,跟著婢到了外面,便看到蘇瑤瑤跪在地上背上還背著荊條。
蘇瑤瑤見明卿出來了,眼睛一下子就潤了:「王妃,我罪該萬死,還請王妃責罰。」
說著,蘇瑤瑤取下了背上的荊條,捧在手上,高舉過頭。
看著蘇瑤瑤這個舉,明卿笑了笑,怎麼突然就學起廉頗負荊請罪了嗎?
「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明卿也沒有說要責罰,也沒有說原諒,而是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