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
李曄的上,基本上各都有傷。
手臂上,背上還有前,上也有傷,看著那些劃痕,或許是從瀑布上墜落下來的時候,在巖石上撞擊,然后弄傷了上的。
看著那些目驚心的傷痕,駱晴都有些心驚。
有些傷痕很深的,以及能夠瞧得見骨頭了。
傷勢復原并不好,反反復復的,在這樣高熱的天氣之下,甚至有些化膿的跡象。
若非李曄是個經百戰的將軍,怕是這些傷痕,他早就已經不住了。
換個人,流這麼多的,怕是人也早就已經沒了。
“疼嗎?”
駱晴守在李曄的邊,此時此刻卻不知道自己還能夠為李曄做些什麼,幫他上藥以后,就只能這麼坐著,等著。
從他出事開始,已經過去整整五天了。
這五天的時間沒有在邊,駱晴都不知道李曄究竟是怎麼堅持過來的。
“不疼。”李曄看著邊的駱晴,似乎也多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來,努力地張,緩緩道:“有你在…很好。”
墜崖的那一刻,李曄拿出了駱晴的飛虎爪。
若非那個飛虎爪在墜崖的時候幫李曄減緩了墜崖的速度,怕是他即使是落進了那瀑布里頭,人也已經沒了。
所以啊,駱晴便是他的福星。
“傻子。”駱晴手,輕輕地了李曄的臉頰,又說道:“我只恨出事的時候,我不在你的邊。以后不管什麼況,我都不會離開你了。”
駱晴說這話的時候,眼淚止不住地就往下掉。
從來都不是一個脆弱的人。
可是如今這時候才知道,所謂的生離死別的痛苦,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那種,從今以后再見不到他,完完全全的失去,是怎麼樣的痛徹心扉。
同時...
對于皇帝的恨,也更深了一層。
這樣魚百姓,誅殺心腹的皇帝,還有什麼樣的本事能夠坐在那個位置上!?
“好。”
李曄雖然還是很難,不過回答這話的時候,角卻是不由自主地往上揚的。
一直到了后半夜,都無事發生。
駱晴看著逐漸穩定的李曄,一顆心也漸漸松了下來,再給他喂了一顆藥以后,駱晴也才靠在土炕邊上,也準備閉眼小憩了。
然而…
可惜天不從人愿。
駱晴剛想休息的時候,屋外卻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駱晴心頭一跳,下意識地就起來,并且拔出了腰間的匕首,與此同時無月也從屋外進來,說道:“敵襲。”
“你們都在外頭守著,我在這里保護平王的安全!”
駱晴連忙說著,無月答應了以后,就招呼著人趕警戒起來。
馬蹄聲愈發近了,駱晴從窗戶往外看,只見一群做馬賊打扮,頭上還用束額將額頭包了起來的人,正提著大刀過來。
“天吶,竟然有馬賊——”
夜晚原本是很寂靜的。
只是這馬蹄聲打了夜晚的寂靜以后,便就有人出來查看況。
那人顯然是見過一些市面,亦或是說…這些“馬賊”們的打扮,實在是太過于顯眼的緣故,便是一眼就認了出來,才驚呼了這麼一聲的。
駱晴看著那些人,眼神卻愈發冷了。
從村口進來,屋子可不。
廣告
可是,他們確實直勾勾地奔著李曄所在的這一間屋子過來的,顯然目的十分明確,早就做好了準備。
將手臂抬起以后,駱晴沒有猶豫,借著月,就將自己的袖箭給了出去。
為首的幾個馬賊里頭,立即就有人中招了。
脖子被中了能夠昏迷的袖箭以后,基本上來不及反應,最多只是察覺到脖子一疼,等到手過去想要看看發生什麼的時候,腦袋已經一懵,整個人就倒在地上了。
“警戒!”
馬賊的首領顯然也發現了異樣,大喊了一聲以后,就指著駱晴所在的這一間屋子就道:“就是那兒!”
還真是堂而皇之。
駱晴這麼想著,繼續出袖箭。
只可惜的是,馬兒上的馬賊作十分迅速,且十分靈活,駱晴的袖箭原本就損耗了太多,此時即使是盡數耗完了以后,才不過只是昏迷了十個人而已。
剩下的…
是略估算,駱晴看著,還有二三十人。
一群足有三四十人的馬賊?
而且,馬賊雖然喜歡群結隊出來,但是幾乎從不會完全傾巢而出。
也就是說現在看著的是三四十人,實際上這一批馬賊很有可能整個團伙能夠有五六十個人!
普天之下,還真的沒有聽說過哪個馬賊的團伙,能夠達到這個數目!
看來,是那一名“尾”終于找到了機會,將他們這里的消息,已經稟報回去了。
這樣規模的馬賊…
那一位倒是還真的看得起他們!
駱晴一直守在門,守在李曄的邊,好在此時李曄的況還算穩定,不然若是待會兒有人沖進來,真的要分乏了。
門外,無月已經跟人打起來了。
無月的手很好,他以一打三完全不是問題。
只是…
就算是這樣,那些“馬賊”們的數量卻也還是太多了一些。
“駱晴!”
就在無月瞧見有人已經闖進駱晴所在的屋子的時候,無月大聲喊了一聲。
駱晴自然早就在門口等著了。
那人一腳踹開門進來的時候,駱晴毫不猶豫直接上前,一匕首就將他給抹了脖子,他都還來不及反應,便倒在了地上。
只搐了一下,就再也沒了反應。
“下一個。”
駱晴在心里這麼想著,眼神一冷,下一個倒是很快就來了。
這一次進屋的,是一個壯漢,他似乎早有警惕,進屋以后立即看到了門后躲著的駱晴。
壯漢一個側躲過了駱晴匕首的一擊,正以為自己有了機會能夠還手的時候,殊不知…駱晴左手的刀刺卻已經刺了他的腰部。
這壯漢立即疼得哀嚎了一聲,同時作也隨即慢了下來。
這在高手的過招之間,無疑是一個巨大的破綻了,駱晴便抓住了這個機會,再次一擊斃命,將他給抹了脖子。
這自然是最有效率和節省力氣的做法了。
一夜過去。
遍地都是尸骸。
駱晴問著屋子四周濃重的腥味,過了很久人才算是稍稍平靜了下來。
這間屋子住的那一家人,早已癱在了地上,老人家臉蒼白,扶著房門正捂著心頭不住地嘔吐著。
駱晴實在是累得不行,剛想要上前,一個小娃娃卻嚇得尖了起來。
廣告
“啊——”
小娃娃,昨兒自然是目睹了他們殺人的經過的。
“對不起!”
老爺爺卻忽然上前,將那個小娃娃給抱住了,手捂住了那個小娃娃的,不讓發出聲音來。
“謝謝你…救了我們。這些馬賊…”
看著遍地的尸,老爺爺咽了口唾沫,還是沒能說出話來。
“這里不安全。”
駱晴也了傷,拖著疲憊的軀,走到了老爺爺的面前以后,從百寶囊當中拿出一枚銀元來,就遞給了他。
“你們若能離開,便去別的地方居住吧。”
所謂的“馬賊”本就不是真正的馬賊。
皇帝那兒,若是想要掩蓋這個事實的話,或許不會放過這些人。
駱晴現在能做的,自然是將他們驅散。
“謝謝,謝謝!”
老爺爺嚇得半死,只是勉強保持著幾分的理智,收下了駱晴的錢以后,這就轉走了。
忽然…
駱晴回頭的時候,只覺得眼前是一陣的天旋地轉。
好像聽見有人喊了自己一聲,這聲音很耳,像是李曄。
只是李曄不是還病著麼?
怎麼忽然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