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一心要娶我》 第二百三十六章 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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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派自己幾名親信去請人,準備正式進行商討。
想到事之後,他就要登基,為九五至尊,太子就忍不住的激。他做了二十幾年的太子了,雖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終究還是不同的。
他早就活夠了這種戰戰兢兢的日子,他要自己做主。
差不多半刻鐘,幾名幕僚和宮中親信便出現在了太子府上的書房裏。
太子早已命人備好了茶,屋的四鎏金香爐也正燃著,是東宮特有,從江南地區進貢的尾竹香。
這茶很是稀,就是太子自己都不能經常喝到。
幾人進來后,看見太子備下如此之大的陣仗,想必一定是有要事商量,幾名親信暗暗抬眼打量太子的臉,看不出太大的緒,不過角微微上揚,想來也不是什麼壞事,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諸位請坐。」太子掃視四周,看見人都齊了,個個恭敬地在下面候著,這才站起來,舒展眉頭,擺出一副明君賢主的模樣。
太子賢明在外,這是眾人皆知的,自然,他們也是心甘願的跟隨太子。看見太子如此禮遇他們,自然更加滿意,覺得自己的一番付出沒有白費。
待幾人坐下后,太子又重新回到主位,修長的手指抬起茶盞,微抿一口,道:「今日勞煩各位過來,實在是有要事相商。」
宮中前侍衛長吳永志是太子一黨的絕對追隨者,老早就是太子安在宮裏的一枚釘子,一直在皇上跟前侍奉,卻從未被人發現早已倒向太子一派。
由於是極其蔽的一條暗線,輕易都不會被太子傳召。
吳永志跟了太子時多年早已了解太子秉,看他今日突然傳召自己,又表現出這副謙虛的模樣,一定是有事,當下開口接道:「太子殿下事務繁忙,今日一定是有要事,還請殿下吩咐,臣等一定萬死不辭。」
太子果然滿意的笑了笑,接過話茬:「吳大人稍安勿躁,您是我我最為信任的人,這次這件事還請您多多幫忙照應了。」
吳永志低眉垂眼,覺十分惶恐,這件事怕是絕對不會簡單了。
「當今聖上年老昏庸無度,我本不想罔顧孝道,但卻更忍不得萬民苦,可皇上對於皇位看的極重,就連本太子的權他都要削去一半,行事作為也制肘……」
太子邊說邊嘆著氣,一臉悲憤之,又道:「聖上年輕時,征戰四方,年老卻沉迷於酒,這又是新選拔了一批秀,實在是過分。今日偶然聽說其中有一子心生不滿,想以命相搏一出路。孤想著,這子雖然飄若浮萍,命比紙薄,卻也有可原,不如我等助一臂之力。」
在坐幾人都是何等聰明之人,一下子便聽出來太子此話何意,太子竟然想刺殺皇上?
書房裏頓時雀無聲,沒人敢說話,雖然都是太子一派,早已把全部家押進東宮,太子又是儲君,按道理來必承帝位無疑,可是行刺天子一事如若沒有全把握,失敗了,便是跌深淵勇不得翻。
可是,如今皇帝已經年邁,若是貿然開罪了太子,更加不是什麼明知之舉。
「太子殿下,此事需要慢慢商議……」府上幕僚有心勸說,卻被太子揮揮手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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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知道你們害怕失敗,所以這次就找了前侍衛長吳永志來幫忙。」
剛剛說話期間,吳永志便知道太子這次特意人請了自己是什麼意思。
「太子殿下……」吳永志艱難開了口,想要勸阻,卻不知該如何去說。
「吳大人。」
太子有些不耐煩:「這件事並不需要我們東宮出力,只是一個子個人所為,功與否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今日請各位來,也只不過是知會一聲。」
「而吳大人,你只需要從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這子侍寢之時,正好拍到你值當日,而你只需要裝聾一會兒就可以。」
吳永志了還想說些什麼,太子卻不容他反駁,眼神鋒利的瞥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幾名幕僚親信將太子送至大廳口,恭敬的等太子離開,眾小廝侍衛在丹墀侍立,卻沒人注意到一旁負責灑掃的嬤嬤,正順著牆溜出角門,坐上一輛不起眼的驢車,快速朝向宮中偏門駛去。
「什麼!這個孽子怎麼敢弒君弒父!」
聽到這個消息,正在坤寧宮的皇後娘娘驚訝得差點站起來。
那嬤嬤謙卑的跪在坤寧宮正中央,頭也不敢抬,坤寧宮其他人早已悄悄退出去,留下的只有皇后和邊打小跟著的桂姑姑。
皇后一下跌坐在榻上,頭上的翡翠珠玉七八糟的磕在椅背,吱吱作響,渾抖著,指尖點綴的珍珠貝扣在手心。
做夢都沒有想到,太子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來。小時候一向聽話乖巧的太子,怎麼能生出這樣的心思來。
「娘娘。」桂姑姑見狀,連忙出聲提醒。
皇后自覺失態,命桂姑姑帶這嬤嬤下去,切勿聲張,更不要走任何消息,接著甩了一個肅殺的眼神。
桂姑姑心領神會,連忙帶著這安在太子府的老嬤嬤退了出去。
皇後面發白,過了一會吩咐桂姑姑連忙宣召太子宮,扯了牌子,就說是自己突然不適。
倒是想要問一問,太子為何會如此突然的改變了做好,是不是哪個賤人在背後挑事了。
太子本在後宅中陪著人做樂,突然聽到宮中有人相請,不心懸了一刻,聽著是皇后鬆了口氣,表面恭敬的接了旨心卻煩躁不堪。
前幾日他剛剛見過母后,明明強壯的很,怎麼會突然病了呢。太子半信半疑,但是母后的命令,卻也不得不從。
到了坤寧宮后,不同於往常的寂靜,宮人彷彿不知所蹤,只有一個桂嬤嬤引接著他,進了正殿二門,桂嬤嬤示意他的侍衛不可再前。
太子點點頭應了,獨自一人進到宮殿中。
若是此時太子再不知況不對,怕就是傻子了。
「跪下!」剛進到殿,便聽見皇后怒氣沉沉的聲音。
「母后,不知兒子發了什麼錯,才剛進來兒子跪下。」太子心下一凜,儘力維持著面上的淡定。
「你!你還敢問我你犯了什麼錯?」
「兒臣不知。」
皇后不怒反笑,道:「好啊!你不知,那我就告訴你。」
「你為一國之儲君,不去想著怎麼為皇上分憂,為百姓謀福,卻在暗中想行刺一國之君!」
皇后的聲音不大不小,暗含怒氣,這話令太子著實震驚,他不可思議地抬頭迅速掃視四周,發現四下無人,這才令剛才聽見行刺兩字時自己迅速狂跳的心臟漸漸平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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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母后這麼快得到了消息,想必必定是在兒子那裏安了眼線吧。」
太子走上前,盯著面前雍容華貴的人,臉越發的變得難看。這還是他的母后嗎?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皇后只是皇后而不再是他的母后,的心裏只有父皇只有這個國家,而沒有自己這個兒子。
「皇上年紀已經大了,年輕時的雄韜偉略,或者懷壯志早已一去不復返,這樣一個昏庸有衰老的皇帝存在有什麼意義?」
「住口!你是太子,怎麼能這樣詆毀你的父皇!」
皇后扶著桌角,氣得渾發抖,向來認為懂事的兒子,竟然會變這個樣子,真的,沒有辦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