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一心要娶我》 第二百三十七章 毒害皇后
Advertisement
「不是兒子詆毀,而是父皇他做出來的事實,早就已經失去了人心。母后,你難道沒有發現父皇康復后心態的變化嗎?他的心思還在朝堂之上嗎?」
太子頓了頓,繼續說道,「如果父皇再遇見什麼心的子,生出一兒半來,到時候,還有我們母子倆的一席之地?還是母后你只考慮父皇,本不考慮兒臣?」
皇后大驚失,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能與自己離心離德到這個地步,這種罔顧人倫大逆不道的話,讓略微有些支撐不住,當下扶住扶手,才穩定了形。
「太子!今日我就當從未見過你,你也快收回你所派出去的那些事,我便不與你計較。」
太子站在下面低低地笑了:「母后,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嗎?」
「這件事我已經安排妥當,是再改不了的了,您可以選擇去告訴父皇,不過這樣我們母子倆可是再無立足之地了,那郭淑妃,於貴人的兒子也已經是總角之齡,再培養個幾年也能擔任這個太子之位。」
太子面輕鬆,但一雙眼神卻暗含波瀾。
皇后聽后氣息不穩,恨不得親自上前捶打這個不孝之子。
「太子,就算是母后求你了,這普天之下你是楚軍,你父皇百年之後,還不是你登位帝?你又何必去……」
太子搖搖頭,說道:「母后想法未免太過天真,真以為父皇還是當年那個父皇?這些年他廣開宮門四下招納秀,在後宮開枝散葉,尋道士煉製長生不老仙丹,又對我制肘,你以為是什麼?他想分權!他想另外培養別人!」
「太子!」皇后聲音凄厲,已經是淚流滿面,看見太子不容置喙的神便已明白了一切。
天家之,終究是越發淡散了。
一把扯下那藍翡翠冠旁的步搖,將那尖細鋒利的一頭沖向自己脖頸。
「太子!我求你!你不要行刺皇上!」
太子神搖,他第一次見到皇后如此失態,在當年就算是雲貴妃下毒害了皇后,讓此生無法孕,皇后都只是淡淡的悲傷,卻又威嚴得地理了事。
不忍見這一幕,他閉上眼,等到睜開時,眼神里已經一片沉堅定,他看見宮殿上方雕刻著的盤旋的一龍一,那龍裏的明珠彷彿能映襯出來他自己,呵,只不過是掌權人裏的玩罷了。
「母后,你先起來。」太子瞬間垂眸,連忙上前攙扶起癱倒在地狼狽不堪的皇后。
「母后,你何必如此,兒臣一向是敬奉您的,您說話兒臣豈敢不聽,哪帕是對父皇有怨,我必也先是顧著您的。」
皇后見太子又恢復了往常的謙卑恭順,看他話里還有怨氣,卻也不再懷疑,順著太子的力道重新站起,扶正了冠,慢慢靠在榻上。
母子二人像往常一樣又談起了往年那些趣事,氣氛倒也不再那樣僵持。
太子側從一旁的紫木桌上倒了一杯茶,寬大的袖下遮住了皇后大半的視線,他雙手規矩地奉上茶盞。
皇后不疑有他,接過茶盞,纖細的手指揭開蓋子,茶有些冷了卻也是太子的心意,還是喝了一小口。
為母親,哪有不疼自己孩子的道理,可是,就是這樣,更不能讓他背下弒君和弒父的罵名。
太子看了看,機不可見的皺皺眉:「母后,這是三個月前兒臣給您帶的雀舌茶,也是兒臣親手晾制的,怎地今日才拿出來?」
Advertisement
說著,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看著太子微冷的臉,皇后自覺不是,將剩下的茶一飲而盡,可卻沒注意到太子眼底的一抹。
茶杯突然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響,皇後面發青,仰面癱倒在榻上。
「母后,你怎麼了?」太子連忙上前詢問,心裏卻開心的很。
這是他第一次忤逆他的母后,沒想到衝出桎梏的覺是真的開心。
皇后咬牙:「你!下了什麼!茶里……」話說到一半,突然哽住,嗓子裏發出的聲音也只是嗚嗚咽咽,再怎麼用力也就如同困一般,只有低低的嘶吼。
竟然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太子笑了。
「母后,既然您這麼向著我那父皇,眼裏只有他,到現在都執迷不悟,我也只能幫你選擇了。」
「您常常對我說,你和父皇年輕時琴瑟和鳴,相敬如賓,可到老了,父皇不還是抬了這個人做妃納了那個子做嬪?」
「這毒不會傷及命,只會令你口不能言,四肢無力,行不能,這也算是我最後的仁慈了。」太子輕蔑的笑笑,拍了拍手,好像怕染上什麼髒東西似的,連看都沒有看一眼皇后,直接走出了中殿。
直到走了出去,太子才收起來笑意。
沒有人知道他心了,他只用了一半的葯,只會讓皇后短暫的出現中風的癥狀。
無論如何,那都是他的母后,等他的大業一旦完事,他肯定會孝順,照顧一輩子的。
太子與皇后獨,自然無人起疑。
等到坤寧宮的人察覺,皇后早已經中毒已深,再無搶救之力。
坤寧宮此時做一團,而太子此時正在書房裏陪著皇帝下棋。
太子有恃無恐,只等著坤寧宮那裏上報消息,今日自己到皇後宮中只是私下從偏門前往,就連宮遞的牌子也被自己收了過來,何況皇后今日秉退坤寧宮眾人,只留一個桂姑姑,而一個奴才說的話別人又怎可能相信。
況且,桂姑姑是個聰明的人,知道,若是他出了事丟了太子之位,母后又了這個樣子,們坤寧宮就更保不住了。
所以,桂姑姑就算猜到了什麼,也不會說出來。
等到前往書房時,自己又派了替洋洋灑灑地從太子府正門而出,營造了時間差的錯覺,真是天無。
太子心不由得變好,連陪著皇上說了好幾句俏皮話,正正一副孝子賢臣的模樣,連皇帝都覺得太子最近收斂了心,破天荒讚許了幾句。
或許,都是他想多了吧,老皇帝還沉浸在親的好之中。
頃,一名年輕侍有些跌跌撞撞地跑過來,神焦急對著太監總管劉全說了些什麼,劉全大驚失,連忙。
顧不上行大禮,劉全面發白的朝皇帝快步走去。
皇帝有些不滿,往常最是守禮明事的大太監今日如此失禮,還是在自己和儲君面前。
「做什麼,慌慌張張的。」
老皇帝覺得他是太寵劉全了,才會導致他如今如此無禮。
「皇上!皇後娘娘突然犯了病癥,癱倒在床,言行不能啊!」劉全也顧不得這麼多,趕把事說出來,否則耽誤了太子和皇帝探皇後娘娘,罪過就更大了。
「什麼!」皇帝手一抖,書案上的棋盤被他打翻在地。
顧不上儀態,他連忙站起來詢問:「這是怎麼回事!」
Advertisement
劉全彎腰恭順地回答:「奴才才得到的消息也不是很清楚,只聽皇後邊的桂姑姑方才發現的,已經傳了太醫了。」
聽到傳了太醫,皇帝鬆了一口氣,暗自看向一旁的太子。
只見太子滿眼震驚,雙目充,雖是男子高壯,但顯然已經搖搖墜,強撐著一口氣。
看來太子還是很有孝心的,皇帝心想,很是滿意。
秉退了太監,屋只留父子二人。
兩人忙是匆忙前往坤寧宮。
路上,太子面慘白,虛弱的開口說道:「父皇,母后如今染了疾,我心急如焚,只求能在旁儘力侍奉,咳咳……」
說著,太子突然猛烈的咳嗽,拿起手帕了一下,才發現手帕上染上了點點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