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朝著隊伍后頭看去，但唯獨只有聶然一個人像是沒聽到一樣，依然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跑去。
前面的何佳玉往后一瞧，當下笑了起來，“哈哈，咱們的又摔倒了！估計又得被指導員一頓了。”
“我看啊留在六班的時間又短咯。”施倩也幸災樂禍地說道。
聽著前面何佳玉和施倩的話后，古琳時不時地回頭看了眼還趴在地上沒爬起來的喬宇，最終說道：“我去幫。”
只是還沒等逆行跑過去，就被何佳玉眼明手快地抓了回來，“幫什麼幫，上次就是害得我們班級的人一圈又一圈的傻跑。”
施倩點頭道：“對啊，害得我們跑得差點累吐。”
古琳看著最后面的喬宇，擔憂地道：“可是咱們班里的人，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自己弱還非要進部隊害人，這就是的不對了！”
古琳聽到何佳玉的話后，還是覺得這樣做不好，第一次竟然如此敢甩開了何佳玉的手，“不行不行，我作為班長不能這樣！再說了，要是沒準和大家一起跑到終點，說不定指導員又要罰我們了。”
接著就往隊伍后面跑去。
何佳玉無奈撇了撇，“看吧，我說咱班的班長是整個部隊最好的，都快爛好人了。”
“行了，廢話那麼多，古琳一個人扛不那，一起幫忙吧！我也不想再繼續罰跑下去了。”
“唉……真是命苦啊。”
何佳玉暗自嘀咕了一句后，就被施倩拽著往隊伍后跑去。
只有聶然一個人依然不為所地往前面跑去，甚至沒有看后一眼，就如同當時繞山跑時也如此這般冷眼旁觀。
而這一切卻被站在不遠的霍珩盡收眼底。
聶然的漠不關心讓霍珩深邃的眸忽而沉下了幾分，抿的已經繃了一條直線。
果然沒有轉，甚至連一個回頭都沒有。
雖然李宗勇的分析讓他多心里已有了建設，但在親眼看到后，心里只覺得更加沉重了幾分。
怎麼……會這樣……
可其實這一切真的不能責怪。
，前世在基地里到的教育就是弱強食，那時候跟著一群人訓練，每天的飯菜只有十幾碗飯，可們人卻有二十多個。
嚴苛的訓練讓們極快地消耗了上所有的能，為了能夠吃上那一碗飯，爭搶就了每天必做的事。
那時候剛進基地沒多久，手本不如們，每次搶不到飯就只能去喝水，可能大量的消耗，喝水本沒辦法填飽肚子，再連喝了快兩個星期后最后實在是在撐不住了。
為了活下去，為了逃出去，就半夜著拿一塊碎了的玻璃碎片一點點地在地上磨，直到玻璃的邊緣被打磨地鋒利無比后，等到搶飯點一到，趁著混之際，將玻璃碎片直接割斷了一個同伴的管，這才搶到了那碗飯。
那是在基地里吃到的第一碗飯，里面甚至還混著那名同伴管被割斷時蓬而出的鮮。
到極致的，早已不管不顧了，雙手抓著飯瘋狂的就往里塞，躺在腳邊是一管還在咕嚕嚕冒，卻已經漸漸冰冷下來的死尸。
那是第一次殺人。
也是，作為殺手生涯的一個開始。
在的記憶力，殺人的覺并不壞，至在基地每次只要打贏了那群人就可以吃到一頓飽飯，甚至有時候超額完還能吃到點熱菜湯。
所以，別人的死活怎麼可能會去管。
沒在別人摔倒的時候，趁機解決掉就已經不錯了。
聶然覺到不遠那一抹盯著自己的視線，但裝作渾然不知的樣子，依然在隊伍里做勻速的跑步。
而后面三個拖著一個喬宇一點點地朝著大部隊趕去時，施倩小心翼翼地瞄了眼霍珩，卻在看到他繃的面容時，不由得小聲地說道：“我怎麼覺指導員好像不高興啊。”
“我已經覺到背后風陣陣了，趕跑吧！”何佳玉連眼神都不瞄一下，又將手里的喬宇抓了幾分，腳下的速度越發的快了起來。
沒一會兒，三個人就跟上了大部隊，重新和聶然并肩了起來。
施倩一邊跑一邊看著霍珩，然后可惜似地嘆了口氣，“唉……這麼帥氣的臉蛋兒要是笑一下，老娘肯定還能繼續跑十公里，他就是我的神食糧！”
何佳玉堅決不落任何一次可以損施倩的機會，于是鄙夷地瞅了一眼，“你這個花癡！這點容貌你就把持不住了，出息！”
一旁的聶然聽到施倩的話后，不由得想起剛才在訓練室里他摟著自己時隨著手上的作而變得越發邪肆地笑容。
只覺得心頭一。
“嘁，你出息？那你第一次看到指導員的時候還不是激得被門檻絆了一腳，摔個狗吃屎。”跑在聶然左邊的施倩也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
被重提糗事的何佳玉這下炸了，“我……我激的是看他著在我們寢室，我以為是變態好不好！”
天知道有多不想重新提這件蠢事！
其實那天在寢室里，本不知道這個人是指導員，還以為是哪個班的變態小子跑們寢室里來東西，所以就上去想揍人，結果……剛握拳跑上去，結果被大門的門檻給絆了一下，摔了個狗吃屎。
后來才知道原來這人不是什麼變態小子，而是預備部隊新來的指導員。
他之所以進寢室也不是東西，而是替聶然拿干服。
原來只是一場烏龍而已。
可想到，結果有好事者就有人把這件事傳了出去，更可惡的他們居然傳的版本是看見指導員犯花癡！
哪里了，分明那是摔慘好不好！
一群眼珠子長屁上的白癡！
“反正到底是激在寢室里看到男人，還是看到變態，只有你自己知道。”施倩笑著對眨了下眼睛。
“靠！施倩你的腦子里真是屎黃屎黃的！我真的只是激看到變態！不對，我真的只是怕變態來我們寢室東西好不好！誰知道他是來替聶然拿干服的。”何佳玉嚷嚷地解釋著。
聶然在聽到何佳玉提到自己名字時，怔愣了一下。
霍珩替拿干服？
聶然想到自己醒過來時的確上的服已經換了一套，但以為是醫務室里的軍醫替換的……
忽然又想到那天嚴懷宇說那幾天都是霍珩在照顧自己……
我靠！這個霍珩居然給玩兒的！
怪不得剛才在訓練室他解自己的服解的那麼溜，合著那幾天早就練過手了！
猛地扭頭，朝著不遠的霍珩就是一道凌厲的眼刀。
不遠的霍珩原本還沉浸在剛才的聶然冷眼旁觀之中，突然看到聶然著自己，眼底滿是噴火的神后，心里雖訝異，但臉上卻并沒有任何的神。
聶然看到他那副淡定的模樣，氣得真恨不得給他兩槍！
而邊的施倩在聽到何佳玉的那番說辭后，立刻柳眉一豎，“你丫才滿腦子都是屎！老娘這麼聰慧的大腦，居然敢這麼說我？！你是皮是不是，上次在臺被老娘一頓削是不是忘了？！”
“是啊是啊，忘得差不多了，要不然晚上回去再來一場？！”
“看我回去不打死你！”
“哈哈，我等著！”
一路上兩個人連諷帶刺吵得不亦樂乎，聽得聶然頭痛不已，地慢了幾步，落在了后面去。
終于，三十分鐘后，所有人跑完了全程站定在了指定位置上。
霍珩也不看秒表，繃著個臉說道：“稍息，立正！”
六班人一聽，這像是要結束的意思啊。
不用罰跑了嗎？
雖然指導員并沒有計時跑，但是按照這一個月來的慣例，他們班級基本就沒有一次過關的，更何況這個指導員比起安遠道來毫不差，怎麼就這麼輕易地放過他們了呢？
正懷疑是不是耳朵出問題的時候，就聽到霍珩繼續道：“下午擊訓練，一點半在這里集合。現在解散。”
頓時，所有人都愣住了，
要知道他們六班這一個多月來模槍的幾率得可憐，因為他們的能不過關，所以季正虎總是重復枯燥的對他們進行能訓練。
現在卻突然聽到不僅不用繼續跑還可以模槍，那心簡直比中樂還高興！
瞬間有種苦盡甘來的覺。
特別是何佳玉聽到后整個人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我沒聽錯吧，擊訓練？可以模槍了嗎？真的可以模槍了嗎？！施倩，你快掐我一把，快快快！”
懵了似得將手舉到了施倩的面前。
施倩看了一眼，隨后詐地一笑后，立刻上前一把抓住了的手臂。
“砰——”的一聲響后，一個利落的過肩摔，將何佳玉直接摔在了地上。
何佳玉當場嗷了一聲留下來，著自己可憐的摔疼的屁，齜牙咧地怒罵了起來，“施倩你個神經病，你干什麼摔我！”
施倩居高臨下地看著，賊賊地笑道：“我怕你皮太厚掐不痛，摔個屁墩兒說不定你的尾骨會提醒你這一事實。”
何佳玉著自己摔疼的尾骨，哼哼地道：“看在下午要模槍的份上，我現在心倍兒好，不和你一般計較。”
們幾個吵吵鬧鬧地正要走出訓練場，就看到一穿著迷彩服的孩子提著一桶水，含帶地走到了霍珩的面前，“指導員，這是下午你需要的水，我給你送過來了。”
那弱的聲音聽得讓何佳玉忍不住起了手臂，“天，真是夠膈應人了。”
施倩對于自己的“神食糧”被人覬覦了之后，立即眉頭皺了起來，“我說怎麼那麼不怕死啊，別的班的兵被上次一頓后基本都不敢靠近咱們班指導員了，怎麼這位還是死咬不放地來送殷勤。”
“人家一班的，皮厚耐，那點訓練不放在心上好不好。”何佳玉拍了拍的肩膀，一臉的稍安勿躁。
施倩重重地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對，和你一樣真是皮厚！”
何佳玉一聽就不干了，立馬把推開，“靠，我好心安，你還損我！”
兩個人又開始一陣地吵。
聶然聽著們的話，忍不住轉頭看了一眼霍珩的那張臉。
他因為還在臥底之中，所以不能真面目示人，或者嚴格來說應該就沒見過霍珩的真名目吧。
臥底裝人家兒子，那張臉估計也不會是真的。
不過這次的臉比起“霍珩”的臉，平凡了不知多，可沒想到還是惹得那群姑娘來獻殷勤。
不過再仔細一想也是，這部隊里要麼是嚴懷宇這種十*歲的小屁孩兒，要麼就是四十歲的老男人教，這冷不丁的突然來了個二十多歲的長得不錯，說話做事都沉穩斂，不暴躁的，對于這群剛懷春的兵們當然是個好機會了。
似乎是覺到了聶然的視線，霍珩轉頭過去，兩個人視線就這樣上。
聶然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轉就往外面走去，卻聽到后突然傳來了一句：“聶然留下！”
當下腳步一滯。
六班其他人一聽，也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
這個霍珩，這麼明目張膽地留下來，是想給樹敵嗎？！
在眾人奇怪的眼神后，不得已地停下了腳步，又折了回去。
眼底滿是不甘心，可礙于有別人在場不能說些什麼，只能靜靜地站在那里看著他。
霍珩也同樣抿著，眼沉沉地看著。
兩個人一個仰頭，一個低頭，氣氛有些詭然。
忽然之間，兩個人扭頭，同時看向了一側的送水兵。
霍珩面無表地開口問道：“你還有事嗎？”
站在他們旁邊的那個兵被點到名，愣了愣神地道：“沒，沒有了……”
“那你可以走了。”霍珩毫不猶豫地下起了逐客令。
本來那兵原本含的神唰的一下變白了幾分，最后帶著不甘愿而黯然離開。
聶然一等那兵走了之后，臉也瞬間沉了下來，冷冷地道：“不知道指導員單獨留下我，有什麼事嗎？”
霍珩沉默地了一眼，沉聲地問：“剛才你為什麼不幫忙。”
“幫忙？”聶然皺了皺眉頭，隨后才明白他里所謂的幫忙是什麼，冷然地反問：“我為什麼要幫忙？”
“是……”
“如果你要和安遠道說同樣的話，你還是別浪費口水了。”霍珩的話還沒說，聶然就不耐地打斷了。
真是不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和他說什麼見鬼的戰友，方亮是這樣，安遠道也這樣，現在連霍珩也這樣說。
戰友？團隊？集？那和有什麼關系！
在前世向來都是孤軍戰一個人做事，從來沒有人羈絆，可自重生在了這個里，一共兩次任務，在任務過程之中一路上磕磕盼盼，對于所謂的團隊合作真是一點好都沒有。
既要顧及這個，還有顧念那個，有時候甚至還會和接頭人產生矛盾，使得任務差點停擺。
想到這些事，簡直郁悶得想殺人。
聶然的神在想起那些糟心事后，更是難看了幾分，語氣冰冷：“指導員沒有其他事的話，那我先走了。”
剛想轉往外走時，忽而又停了下來，對霍珩說道：“哦還有，關注我點，我只想安靜的混過這一年。”
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李宗勇之所以挽留自己，其實都是霍珩的主意。
要不是看在申請調離鬧太大，會打破自己在聶誠勝面前那乖乖的形象，怎麼可能會答應下來。
聶然說完之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只留下霍珩一個人站在原地。
……
被霍珩罰跑了半個小時以后，原本一個半小時的午休時間活生生地短到了一小時。
等聶然回到305寢室的時候，就看到那群被跑了十五公里的妹子們早已躺在床上閉眼休息了起來。
估計是想養足了神，等會兒好好打上幾槍。
聶然將才睡過一晚的床鋪整理了一番時，看到古琳給自己做好的筆記本安靜地放在枕頭邊上時，特意看了眼古琳的床鋪，睡得香，然后手腕一，將那本筆記本丟進了垃圾桶里。
接著就和躺在了床上休息了起來。
這大病初愈，說實話跑這麼久還真有些累了。
這一年里，必須要把能給訓練到原本前世的狀態才行，不然這一會兒生病一會兒生病的，煩都煩死了。
想著想著，漸漸地就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依然是被那聲悉的哨子聲給吵醒的。
在反復多次的哨聲中，聶然已經開始適應了，畢竟這和當年在基地的生活沒什麼差別。
快速的穿好鞋子，然后拿著帽子就往外跑去。
而何佳玉和施倩們兩個自從聽到要練習擊后，破天荒的沒抱怨一句，用最快的速度穿戴好后，帶著極大的興往外面一溜煙兒地跑去。
下午的集合比以往的速度快得將近提升了一倍，很顯然他們都對于下午的擊訓練格外的期待。
霍珩將槍支全部發放給了六班的每個人，當聶然從霍珩手里接過那把自步槍的時候，只是在手里輕掂了一下，就明白今天的訓練應該不會是擊。
那槍太輕，很明顯槍里沒子彈。
看著那群人手里握著槍時那洋溢著喜悅的臉龐，只是冷冷地牽了下角。
沒有子彈的槍支做訓練，除了一種，別無其他。
魔鬼訓練就要開始了，這群待宰的羔羊居然還這麼高興。
很快，將槍支里里外外基本上了個遍的何佳玉在看到彈夾里空空如也時，皺眉問道：“報告！為什麼槍支里面沒有子彈？”
果然，六班那群拿著槍支正興沖沖的其他人在聽到何佳玉的話后，也連忙檢查了自己槍膛里的子彈，發現的確沒有子彈。
霍珩看著他們一張張疑的臉龐，語氣平淡地回答道：“今天訓練的是端槍瞄目標，不需要子彈。”
眾人一聽，立刻大失。
這只能著槍卻不能打的覺，就好比一個溜溜的躺床上，你卻只能看著一樣憋屈！
何佳玉皺著起了小臉，郁悶地大喊了起來：“不是吧！”
霍珩朝著看去，眼底沒有任何的緒波，“有問題？”
可就是這樣平靜讓人覺得滲得慌，何佳玉連忙搖頭，“報告指導員，沒有！”
聶然看著他平波無瀾地神，這才想起前幾天嚴懷宇對自己說過，霍珩自從進了部隊就一直以冰山面癱的死人臉示人。
本來還沒在意，現在仔細看了看，還真有點不適應。
畢竟見慣了霍珩溫潤如玉的翩然貴公子模樣，也偶爾見過他暴戾時狠的一面，以及中午在擊室里那邪魅狷狂的一面，倒是沒見過他這樣冷漠毫無緒的一面。
聶然覺自己每看到他新的一面，就覺像是重新認識這個人一樣。
“現在舉槍，瞄準一百米以外的目標！”
隨著霍珩的一聲命令之后，六班所有人齊刷刷地將手中的步槍舉起，一只瞇起地著遠的靶子。
“保持這個姿勢不許！”霍珩站在每個人的后，檢查每一個人的姿勢。
直到站在聶然的后，發現全繃直，手與肩部的之間呈一水平線，完全就是標準姿勢時，他不站在那里深深地看了一眼，這才往下一個士兵走去。
而這時候其他班級的人也拿著槍進了訓練場，只不過他們并不是瞄靶，而是站在訓練場的另外一端開始打槍了起來，那砰砰作響的子彈聲就像是敲在六班的心里一樣。
明明都是擊訓練，為什麼他們是端槍瞄靶，而其他班的人卻是實打實的在擊！
這簡直就是在打臉！
“靠，他們不進室擊訓練，跑外面來干什麼！”何佳玉咬著牙小聲嘀咕著。
“誰知道，說不定是故意挑釁！”施倩也同樣小聲地恨恨道。
六班的人各個都咬牙切齒著，卻又不得不繼續端好手里的槍。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他們端著槍的手漸漸開始有些酸了起來。
“你的手在抖哦。”何佳玉在瞄到施倩的槍口在微微抖時，得瑟地說道。
“好酸！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施倩擰著眉頭，艱難地說道。
“冬天舉槍你們就慶幸吧，等到了要是夏天，在太底下暴曬起來，不死也要層皮。”就站在施倩旁邊的嚴懷宇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說道。
從他穩當的槍桿子上就看出，他現在還很輕松。
但一旁的聶然卻并不這樣想，因為曾經在這片訓練場站過九天，這里天氣的轉變早已記在心。
抬眸，看了眼遠滾滾而來的厚重云層，握著槍桿子的手更是了幾分。
天越來越沉，鉛灰的云層大朵大朵地了過來，就如同在了人的頭頂上，抑得讓人有些息不過來。
風也隨之呼嘯了起來，那劇烈的大風吹得頭發隨意的打在人的臉上，有些發疼。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天空隨即一聲悶雷響起，雨水就如開閘一般嘩啦啦的傾瀉了下來。
那豆大的雨水打在槍桿子上，有幾個人的手本來就已經酸無力了，現在加上這雨水一下子倒下來，差點沒拿穩。
“不許。”霍珩站在他們后，冰冷的聲音讓他們渾一激，再次打起了神。
雨水嘩嘩地倒下，所有人的服頃刻間全部都了，大風夾裹著雨水時不時地打到他們的臉上，眼睛上。
眼球被豆大雨水打得疼痛不已，卻又因為指導員在背后隨時監視，而不敢彈。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大雨卻并沒有因此而停息，反而越演越烈。
霍珩站到他們的面前，在大雨中他的聲音不得已提高了幾聲，大喊著：“現在加碼！”
眾人一聽，立刻有了想要昏死過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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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知道小然然把古琳的筆記丟到垃圾桶里你們會不會有點那啥……但是這就是，因為前世的一些經歷，以至于骨子里對于戰友這兩個字是沒有概念的，所以……這是一個必須要蛻變的過程~所以不要覺得這樣就放棄然然哦！~
PS：因為在順后面的一些思路，所以這兩天寫的有點小卡，沒萬更，別介意哦！~會萬更的，乃們放心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