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少梟寵紈绔軍妻》 084 沒錯,她就是比你們強!
Advertisement
安遠道將柯魯帶進了營長辦公室。
這個時間,李宗勇還坐在辦公室里研究著地形圖,他看到安遠道神匆匆地帶人進來,眉頭輕皺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他在辦公室里就聽到外面有人在大聲嚷嚷著救命。
“報告營長,我們上次營救的島民這次又被海盜抓了。”安遠道將指了指邊臟兮兮的柯魯,“他是無意間游過來來呼救的。”
“求求你救救我們吧,他們在海上被海盜給抓走了!”柯魯看到了人后,焦躁地懇求著。
李宗勇看著眼前的柯魯,很是不解地問道:“你們不是已經回到了陸地了嗎?”
“是,可是我們幾代人住在那里,實在不適合你們口中的城里生活,太別扭了!什麼都要錢,就連上個廁所都要錢,你們城里人都窮瘋了嗎?這人有三急的玩意兒你們還收錢。”柯魯說到自己住在城市里的那幾天,就像是倒苦水一樣,一腦地全都說了出來,“還有!還有我吐口痰那警察就要罰我錢,我也真是奇怪了,不吐那怎麼辦,我再咽回去?”
他真的一點都不明白城市那些人的心態。
上廁所收錢,吐痰要收錢,吃飯要錢,喝水要錢,睡覺也要錢。
那幾天他們一群人就是走在路上閑逛,走到哪里所有人都避讓開來,就像是在躲瘟疫一樣躲著他們。
這十幾天對于柯魯他們來說,就像是掉了一個怪陸離的圈子里。
在這群城市人里的眼里他們就是一個奇怪的異類。
甚至還有母親對著自己的孩子說他們是神病醫院逃出來的瘋子,以后如果不乖乖的,將來也會被送進神病醫院。
氣得他上前就想理論,結果那人就嚷嚷地報警,然后一群穿著統一服帶著帽子的人把他們強制帶回了一個像監牢的地方,還用銬子拷了起來。
旁邊被惡心了一把的安遠道尷尬地咳了幾聲,嚴肅地說道:“行了,咱們聊點正事吧!”
被拉回思緒的柯魯這才點頭繼續道:“哦,反正就是過不了那里的生活,我們打算回去,我和族長他們先坐船回去,誰知道半路就被抓了。”
他風輕云淡的一句話坐船回去卻讓李宗勇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坐船?可是沒有船只的航線是往你們那個小島行駛的。”
已經被拆穿過一次的柯魯也沒什麼好遮掩的了,低垂著頭含糊不清地道:“的。”
反正就算他不說,那個兵也會把這件事告訴他們,還不如自己招了呢。
哦,對!按照那群警察的說法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站在旁邊的安遠道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道:“你……你們船?!”
他們這一百多號人肯定不是小船了,這群人看上去老老實實的樣子,居然還敢大船?!
那可是犯了很嚴重的盜竊罪!
柯魯也自知東西很可恥,但是陸地上那群人的生活他們真的過不慣啊,他們也找過人,希能回到自己的地方居住。
但這些人卻說他們住的地方屬于危險地方,整個島嶼不是很安全,所以不允許踏。
柯魯當時聽到后就納了悶了,他們住了好幾代人的地方怎麼就危險了,再說了海盜都被趕跑了,哪里還危險了?!
他們想回去,又沒辦法回去,于是不得不出此下策,艘船先回去看看。
柯魯看到安遠道瞪著自己,有又愧之下喊道:“你看我干什麼,我想回家這有什麼錯!再說了,現在是說這個問題的時候嗎?現在是我們的人被海盜給抓了,你們快點派士兵去救啊!”
Advertisement
李宗勇坐在辦公桌前,沉沉地道:“你們是在哪里被抓的?”
“這我不知道,我們當時船只迷失了方向,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柯魯苦著臉說道。
“那被抓了多久?”李宗勇沉了片刻,又問道。
柯魯站在那里低頭思索了片刻,“好幾天了,我在海里撲騰了將近兩天,然后找到了這里的時候暈過去了一次。”
“好幾天了?!”安遠道眉頭擰了個川字,不安地看向了坐在辦公桌前同樣眉頭鎖的李宗勇。
過一天就已經很危險了,好幾天的話,生存的概率極其的低。
海盜基本上劫了財就撕票,他們這群人連財都沒有,極有可能當場就……
顯然李宗勇也想到這一點,他立刻問道:“有多人?”
“二十多個人。”柯魯乖乖地回答。
二十幾個人,這個人數不算多,也不算,人多或許海盜還顧忌一下,但區區二十個人,說實話真沒有任何的把握可以確認人是不是還活著。
李宗勇每問一個問題,神就繃一分,“海盜的船只標志什麼的有嗎?”
柯魯想了又想,搖頭,“標志什麼的都沒有,就那艘船很新,特別的新,我們當時還以為是商船,這才求救的,要是一般的海盜船我們逃都來不急。”
船只很新?
李宗勇像是想到了什麼,然后對著柯魯說道:“好,你先別急,這次事我們會替你解決的,你放心。”
柯魯聽到了李宗勇的保證后,這才松了口氣,連連點頭地道:“好,好!那真是太謝你們,太謝了!”
李宗勇吩咐道:“先給他安排一間房間吧。”
“是!”安遠道應了一聲,然后把柯魯帶去了聶然那間剛空下來的獨立宿舍。
柯魯的份畢竟不是部隊里的人,把他放在一群當兵的宿舍里,總不太符合規矩。
索聶然那間剛空出來的獨立的宿舍給他住,也好避免了一些問題。
“這間房間你暫時住著,有什麼需要直接找我。”安遠道推開了門,把他帶了進去。
柯魯其實無所謂自己住哪里,他現在最大的牽掛就是族長和那群島民的安危。
他不安地抓著安遠道的手臂,問道:“那你們什麼時候抓海盜?抓海盜的時候帶上我!我認識他們的臉!”
認識他們的臉有什麼用,又不是警察抓小需要辨識,安遠道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可這話他不能說,好歹辜負人家一番好意啊。
他點了點頭,勸地說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上次我們能救你們,這次一樣也能救,你好好休息吧。”
有了這句話后柯魯果然鎮定了不。
沒錯,上次能救,這次他們肯定也能救。
柯魯點了點頭,松開了手,安靜地坐在了椅子上。
安遠道看他恢復了不,這才轉往門外走去,走到一半他又轉頭問道:“對了,你不,需不需要我給你去弄點吃的。”
他看這人渾臟兮兮又在海里撲騰那麼久,應該好幾天沒吃過東西了才對。
可沒想到柯魯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剛吃了一只烤兔。”
“兔?”安遠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就他這狼狽的樣子,應該不會還在臨呼救之前很有閑逸致的為自己烤了個兔子吃吧?
“對啊,兔,才烤的,可好吃了。”柯魯一想到那個兵做的烤兔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那個兔可真好吃啊。
安遠道實在覺得他不像是有空給自己烤兔的人,所以問道:“你在哪里吃的?”
Advertisement
“后山啊,那個兵烤的可好吃了。”
柯魯一說安遠道就知道是誰了!
聶然!
這個丫頭居然敢在后山烤兔,他還真小看了!
早上那副弱弱的樣子,他還真以為這丫頭轉子了呢,合著是藏起自己的狐貍尾了。
原先他還以為小狐貍真的被2區的人馴服了小綿羊,原來這一切都是裝的!
這個臭丫頭,差點都把他給騙過去了。
安遠道咬了咬牙,點頭道:“行,我知道了,你睡吧!”
說完后,他就替柯魯關上了房門,往后山的方向走去。
基地里夜彌漫,安遠道踏著夜一路快速地走到了聶然的那間屋子。
他站在門口,過窗戶看里面一片漆黑。
哼,這臭丫頭裝睡!
“叩叩叩——”
安遠道瞧了幾次門后,哼聲道:“得了,一子兔味,裝什麼裝!”
果然,屋子里沒一會兒燈就亮了起來,門被打開后,聶然撇了撇,“他倒是出賣我出賣的快。”
安遠道看大方承認,不由得惱怒道:“你跑這種地方,就為了方便晚上烤吃?”
聶然靠在門框上,聳肩無辜地道:“什麼我跑這種地方,明明是你們的兵害得我被放逐到這里。”
“你來,你要不想做,誰還能你啊。”安遠道氣得怒瞪了一眼。
聶然對此嗤之以鼻地很,“說的好像很懂我的樣子。你如果不是來懲罰我的話我要睡覺了。”
說完就想要把門給重新關上,卻被安遠道一腳頂住,只見他聲音蕭肅了幾分,“聶然,我不管你在心里盤算什麼,別給我在這次的作戰里出幺蛾子。”
他總覺得這丫頭突然藏起這狐貍尾,肯定是有什麼鬼心眼兒。
以那一肚子壞水,哪里是那麼容易吃張一艾虧的樣子。
所以他提前警告地道。
聶然對此眉梢輕挑地笑了起來,“我現在連菜刀都不著還能出什麼幺蛾子。”
安遠道看一臉無辜的模樣,又的確抓不到什麼馬腳,只能恨恨地道:“最好是這樣。”
隨后他才松開了腳。
聶然對此微笑著正要關門,誰料那只擾人的腳又再次頂住了的門,聶然還沒來得及皺眉,就聽到安遠道懷疑地問:“你是不是故意讓那個人在基地里大吼大的?”
聶然故作不知地問:“啊?他大吼大了嗎?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讓他找你們呼救而已。”
“你就是報復我是吧!”
聶然故作無辜地搖頭。
可安遠道哪里會相信,他狠狠地瞪了聶然一眼,似怒非怒地罵了一句,“你這臭丫頭!”
接著走了。
咦,這就走了?這麼容易?聶然看他這次走的那麼干脆利落,反倒愣了愣。
其實比起聶然像早上那麼忍氣吞聲的樣子,安遠道更希看到這個樣子,哪怕是一肚子鬼點子,也比早上順眼。
這才他悉的聶然。
安遠道快步趕了回去,李宗勇的辦公室此時燈還亮著,他站在外面敲了敲門,推門進去正巧看到李宗勇正站在窗口剛結束通話。
“營長,人已經住下了。”安遠道站在門口,認真地回答道。
李宗勇點頭,“嗯,這次抓他們的海盜應該就是我們的目標。”
安遠道不明白為什麼營長會那麼快就能確定下來,但他下意識覺得應該和那通電話有關系。
他問道:“那我們要怎麼做?”
李宗勇看著窗外那黑沉沉地天氣,冷聲道:“要盡快進行施救。”
Advertisement
安遠道站直了,應答道:“是!”
夜,越發的深邃起來。
風,鉆窗戶的各個隙發出呼嘯而森冷的聲音。
基地里所有士兵都陷了深度睡眠中。
一切的一切都被黑暗遮蓋著……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部隊里的訓練越來越頻繁,就連2區的兵也投了張的訓練狀態。
整個基地里漸漸彌漫出一種莫名的肅殺的氣息。
惟獨聶然,每天都在后山上悠閑自得的很,每天拉拉筋,松松骨,閑暇時間就在后山里頭逛逛,看有沒有什麼烤來吃的東西。
這樣也避免每天去部隊的食堂里被圍觀。
相比起部隊里的張氣氛,這里就像是世外桃源一般,不知年月。
可不過幾頓沒有出現在食堂里出現,楊樹就發現了。
他趁著一個小時的午休時間,帶著吃的就溜去了后山。
楊樹以為自己跑過去會看到一個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聶然,但結果聶然不但沒有奄奄一息,反而坐在倉庫面前正架著火堆,上面掛著一條長長的蛇。
“你不去食堂吃飯,抓什麼蛇,你當自己是原始人嗎?!”楊樹看到勤快地朝著火堆扇風,就氣不打一出來。
聶然看到來人后,眉頭微微蹙起,“你來干什麼,不訓練嗎?”
“現在午休!”楊樹不耐煩地坐在旁邊,將手里給帶的午餐遞了過去,“好好的飯不吃,去抓蛇,也不怕被咬傷。”
“這蛇沒毒。”聶然一只手當扇子扇風,另外一只則不停地翻著蛇。
楊樹皺著眉頭道:“快點吃飯!”
聶然將飯隨意地放在地面上,兩只手不停的忙碌著,“等一會吧,等著蛇烤好就著飯吃,很好吃的!”
“你不怕寄生蟲啊。”楊樹有些嫌棄地看了眼烤架上那條已經被剝了皮的蛇。
聶然低頭自顧自地忙著,頭也不抬地道:“不怕,我烤這麼,寄生蟲都燙死了。”
楊樹能覺到心不錯,語氣里沒有前幾天那麼冷淡,大概是因為有東西吃,所以才這麼高興的吧。
他很嫌惡地問道:“那你吃寄生蟲的尸,不惡心啊?”
“不惡心啊,活得我都吃,更何況死的。再說了蟲里蛋白質很多的,很補的。”聶然無謂地說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被考的香噴噴的蛇。
楊樹把臉皺了一團,很厭惡地咦了一聲,“你們預備部隊決然還吃活的蟲,好惡心啊。”
聶然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說得好像以后你不會吃一樣。”
楊樹哼哼地道:“我沒事干嘛吃蟲,我又不進預備部隊!”
“你將來進特種,肯定要吃的,就算不訓練你吃,到極點你也會自己乖乖地吃的。因為比起惡心,活下去更重要。”
聶然的這番話讓楊樹心頭一窒。
沒由來的覺得悶悶的。
他的聽得出來,最后那句話不是教說完后原版照搬說給自己聽,而是一種親驗后的沉淀和肺腑。
即使現在說的那麼的輕描淡寫,但楊樹還是能覺到,在訓練的時候,忍不了而去吃昆蟲、生食。
“你不會有那機會了。”他突然開口說道。
楊樹的本意是以后不會再需要去吃這些常人無法下咽的東西,但聶然卻聽出了別樣的一番味道。
的手頓了頓。
的確,不需要了。
已經徹底離開了那種日子,現在不過一個看倉庫的閑散兵。
“午休快結束了吧。”聶然轉頭,對他說道。
Advertisement
楊樹見變得那麼快,不由得惱怒了起來,“你就這麼想要趕我走?!”
“晚上你不用送飯過來了,我會去吃飯的。”聶然低著頭,繼續忙著手上的活兒。
“你想得,誰會天天給你送飯!”被惱怒的楊樹丟下這句話后就徑直離開了。
留下了一頭霧水的聶然。
怎麼了就招這家伙了?
脾氣可真夠臭的!
霍珩都沒敢這麼對過!
n
bsp; 等等!
為什麼要聯想到霍珩?
難道真是蛇兔吃多了,寄生蟲上腦了?
聶然立刻搖了搖頭,像是要把這人從腦海中揮去一樣。
當天晚上準點到了食堂,發現食堂里竟然沒有人!
“聶然,你前兩天怎麼都沒來吃飯啊!”正在做最后準備的王班副看到聶然站在門口后,立即上前擔心地問道:“是不是不舒服啊?”
“不是,我不。”聶然環顧了一圈食堂,問道:“我沒來早吧?怎麼都沒人啊。”
“這兩天部隊里天天訓練為作戰準備,就連飯點都晚了很多。現在部隊里啊,張的不行。”一提起這件事王班副就忍不住嘆息著。
聶然了然地點了點頭,問道:“那我現在能來吃飯嗎?”
“當然了,來來來,今天你有口福了,我做了糖醋,我給你多盛點,你這幾天沒來吃飯,都瘦了!”王班副急忙招呼著往餐廳里走,自己則跑去后廚給盛飯。
就這樣,聶然一日三餐準點來,每次都能和那群士兵過時間點,每天不問世事的吃飽喝足睡覺,本來尖尖的下還真圓潤了些許。
但比起的悠閑自在,有人卻坐不住了!
柯魯在部隊里住了好幾天了,那些人一點都沒來找他,急得他在屋子里團團轉。
最后,終于他忍不住了!
柯魯一路直接沖進了辦公樓,站在門崗的哨兵看到他怒氣沖沖的樣子,馬上攔住了他。
“你是誰?這里是辦公大樓,閑雜人不能闖!”哨兵將他阻在了門外。
可柯魯看他們不讓自己進去,以為是心虛,不敢見人,一邊往里面沖一邊大喊著。
“我要見你們安教,我還要見營長!放我進去,快放我進去!”
“你們騙我,你們這些騙子,快點讓我進去!”
“你們放開我,我要進去!”
柯魯在門口大喊大地吵鬧不已,正當這兩個哨兵打算喊人把他拖走時,聶誠勝從辦公樓里走了出來。
他聽到柯魯站在門口這樣嚷嚷著,頓時擰了眉頭,面目嚴肅地問道:“怎麼回事?”
兩個哨兵也很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一過來就說要見營長和安教。”
聶誠勝冷著臉看向柯魯,質問道:“你是誰?”
“我還想問你是誰呢?!”脾氣本來就不怎麼好的柯魯此時此刻更像是引的炸彈,隨時隨地的向周圍的人開炮。
“他是前兩天晚上跑來呼救的人,說是自己的親人被海盜抓走了。”一旁的劉德在聶誠勝旁邊解釋了一番,隨后又對著柯魯道:“這是咱們2區的師長,最高領導人。你有什麼問題也可以和他講。”
“最高領導人?”柯魯很是懷疑地上下打量地聶誠勝一番,看他后跟著幾個小兵,樣子大牌的,半信半疑地道:“真的?”
“當然了!”劉德肯定地點了點頭。
“有那個安教大?”柯魯對于部隊里的等級并不清楚,所以試探地問道。
劉德笑著道:“那是自然的!”
Advertisement
“那比那個李營長也大?”
“額……”劉德略有些遲疑地看了眼邊的聶誠勝。
按照等級的話聶誠勝的確是比李宗勇大,只是……李宗勇掌管的是預備部隊,聶誠勝掌管的只是一般的普通部隊。
這就好比,小學老師和大學老師,雖然都是老師,但是這含金量卻完全不同。
即使李宗勇的職位比聶誠勝小,可那含金量卻比聶誠勝高一級。
聶誠勝這時候臉也不怎麼好看了起來,柯魯這句話無疑是在他的肋!
劉德想了想,覺得還是眼前的人要,他猶豫了片刻道:“這兩位的職位是一樣的,沒有大小之分,都是這次作戰的最高領導。”
柯魯聽到他們等級一樣后,這才不再繼續往里面沖去。
“那你告訴我,你們不是答應我去剿滅海盜救人的嗎?為什麼到現在還沒靜?”柯魯怒聲質問著。
聶誠勝何時這樣被人問過話,本就難看的臉更是難看了幾分,聲音冷地道:“這次我們是大規模的剿滅,需要按照作戰計劃執行。”
柯魯臉一變,在原地急得跳了起來,“還要作戰計劃?這都多天了,你們還沒計劃完?”
“我們是按規矩來辦事,打草驚蛇的話,不僅是你們的親人會死了,我們的兵也會死!”
聶誠勝的話說的柯魯竟無話可辨駁,論腔柯魯怎麼可能是聶誠勝的對手。
他抓耳撓腮地在那里,臉都急得憋紅了起來,“那……那……你們什麼時候打呀!我們沒錢,都是一個個大老爺們的,也沒什麼能給海盜的,這萬一海盜覺得那群人沒用,直接殺了怎麼辦啊!”
他們不是的,還能被海盜玩玩兒,可以拖延點時間。
這一群男的除非是海盜那邊需要苦工,他們還能延緩點時間。
聶誠勝見他態度了下來,知道這次的談判自己已經占在了上風,于是冷冷地道:“這個還需要從長計議,到時候會告訴你的。”
話說完后,他就直接往訓練場走去。
誰料柯魯在聽到這麼一句敷衍的話后,剛才的無奈和焦躁一下子混合了憤怒全盤發了出來,“還從長計議?要多長,給你們三年五載的好不好!”
他指著聶誠勝的鼻子罵道:“我就知道你不可信,還說和李營長一個等級的!哼,肯定是個糊弄我的騙子!”
聶誠勝被他這麼突如其來的舉愣住了。
他這輩子除了老爺子這麼指著鼻子訓斥過他,其實時候何曾有過這種待遇,這下真是被氣著了!
“你!”
“你什麼你!你個騙子,你們這一群騙子!”柯魯一通怒罵完后就扭往另外一走去。
聶誠勝看他要離開,立刻對著邊的人說道:“快,快把他攔住!不要讓他跑了!”
竟然敢說他是騙子,還沒人敢這麼和他說過話!聶誠勝滿是怒容地看著前面那個背影。
劉德看自家師長神不對勁,急忙帶著兩個哨兵跑了上去,抓住了庫魯的手,“你冷靜點!你這樣是解決不了任何事的!”
“冷靜什麼冷靜,我要找人去!你們給我放開!你們不能救,有人能救!”柯魯使了蠻力,一時間劉德他們還真制不住他。
站在旁邊的聶誠勝鐵青著臉,沉地道:“有人能救?好啊,你去找給我看,我倒要看看沒有我的命令,誰敢救!”
他最后那個字格外的擲地有聲,不讓柯魯一怔。
“你們放手,讓他去找。”聶誠勝對著劉德那群人命令道。
Advertisement
劉德看聶誠勝不是在開玩笑,慢慢地松開了抓著柯魯的手。
柯魯憤憤地看了聶誠勝一眼后,轉氣洶洶地往訓練場地走去。
這幾天一到早晨他就看到那些當兵的列隊朝著訓練場訓練,所以他覺得在那里一定能找到他想要找的人!
本來聶誠勝就是要去訓練場,索跟在他后,也防止他沖撞到不該去的地方。
柯魯一走進訓練場發現,整片穿迷彩服的士兵們整齊劃一地站在那里,他們頭戴迷彩帽,一眼看過去,就像沒有邊際一樣。
本認不出誰是誰。
“那個……你認識一個短發的,長得好看的一個兵嗎?”他隨手抓著一個士兵,問道。
他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只能用自己的描述卻表達。
但基本上兵都是短發,這辨識度實在是不高。
“不認識。”那個士兵搖頭回答。
柯魯不放棄地繼續問道:“那這里的兵都在哪里?”
“我們2區部隊沒有兵。”那個士兵說道。
“沒有兵?這怎麼可能呢,你騙人!”
一個不行就找第二個,第二個不行就找第三個,柯魯不死心地抓著訓練場的士兵們一個個問過去。
“這里的兵都在哪兒?”
“不知道。”
“那你有認識的兵嗎?”
“沒有。”
“你有見過一個短發的兵嗎?”
“沒有”
所有人的回答都是不知道、不曉得,急得他額頭的汗水都冒了出來。
被急的他索放開嗓子沖著那群士兵喊道:“這里有誰是的!”
柯魯的聲音吼得格外響亮,在訓練場的上空不斷的一遍遍回響了起來。
他的聲音終于引起了另外一端的何佳玉他們幾個人的注意。
“的?誰要找的?”何佳玉疑地嘀咕了一句,接著眼前一亮,“難不需要的前去支援?!”
昨天晚上預備部隊就啟程趕往目的地了,何佳玉他們一群人因為違規被罰留在部隊里。
這讓郁悶了很久。
現在聽到有人找的,還以為是要兵支援呢,立刻快步沖了出去,舉手道:“我,我!我是的!”
柯魯一聽,還以為自己找到了,頓時沖了過去。
就連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許久的聶誠勝聽到那個回應后,都不由得看了幾眼。
居然找的是預備部隊的人?!
何佳玉沖著那人激得不停地揮手,然后等那人慢慢靠近后,就發現部隊了。
這人……好眼啊!
等柯魯整個人跑到自己面前后,何佳玉驚訝地道“你怎麼來了?”隨后將站在人群里的嚴懷宇他們喊了出來,“你們快來啊,上次我們救的那個島民來了!快來啊!”
聶誠勝聽到后,眉頭頓時皺。
還真有人能救?!
柯魯興沖沖地跑了過去,仔細一看并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但同樣是老人,這讓他不由得松了口氣。
隨后著急忙慌地道:“呢?在哪里?”
何佳玉很是奇怪地問道:“誰啊?”
“就是那個和你們一起救我們的那個兵,很厲害的兵!”柯魯解釋地道。
“很厲害的?”何佳玉扭頭指著還站在人群里的李驍問道:“驍姐嗎?”
柯魯順著指的方向看去,連連搖頭,“不是,還有一個,還有一個超級厲害的!”
“你找干什麼?”汪司銘這時走了過來,冷靜地問道。
這次他也違紀過,和嚴懷宇他們一起留在了部隊里。
柯魯焦急地道:“我求救人!”
Advertisement
“救人?”嚴懷宇這就不明白了,“不是救完你們了嗎?怎麼還要救啊,海盜又回來了?不可能啊,不是全被炸死了嗎?”
柯魯眉頭糾結在一起,眼神滿是焦躁不安地道:“不是的,是另外一批海盜,這里的兵怎麼也不肯救,我也是沒辦法了,只能求幫忙了!我相信肯定有辦法,那麼厲害!”
喬維和汪司銘以及李驍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知道柯魯是在說誰。
只是以現在這個樣子,未必肯幫這個忙!
何佳玉比他們慢半拍,等想到后馬上興地跳了起來,“我知道你要找誰了,我替你把找過來!”
嚴懷宇和古琳兩個人也跟了上去,“我也去!”
站在最前面的林淮看到他們毫無紀律地往訓練場外跑去,不怒斥道:“現在是訓練時間,誰敢!”
“我們是預備部隊的,又不是你2區的,憑什麼聽你的?有本事你讓安教或者讓營長來命令我們吧。”何佳玉不屑地哼了一聲,從他邊快步跑了。
林淮被這一番話氣得憤怒不已,剛要追出去卻被聶誠勝給喊住了。
哼!他倒是想看看誰有那麼大的本事!
何佳玉他們三個人一路快速奔跑跑到了后山上只看到聶然正坐在自己的屋門口,用軍刀在削樹枝。
打算用樹干圍一個圈兒,然后放幾只兔子什麼的玩玩兒,順便了還能吃。
“然姐,然姐!”何佳玉一看到聶然就緒激了起來,跑到了的面前,拽著往外扯,“快,快跟我走!有個老人要見你,快!”
“老人?”
“快點,你跟我走就對了,快點,真的況急,再不走就要死人了!”
“什麼死人,喂?!”
聶然還沒來得及問清楚,就被他們三個連推帶拉的莫名其妙地就被拽到了訓練場上。
站在訓練場上的聶誠勝看到他們把聶然給帶了過來,眼底不閃過了一地錯愕和驚詫。
他們這群人把聶然拽過來干什麼?!
被迫拽進訓練場的聶然看著這麼一大群的人筆直地站在那里,目整齊地聚集在自己的上,眉頭忍不住擰了起來。
“你們到底要干什麼!”
造籬笆造得本來好的,這群人非要把自己抓過來干什麼!
“給你看個老人啊!”何佳玉用力地把拽到了柯魯的面前,“你看,是不是老人!”
一個人獨自高興地又向柯魯重新介紹了一番,“記住啊,聶然!,不然下次你又找不到人了。”
“哦哦,聶然,我記住了!”柯魯小啄米似的點頭,那樣子完全就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
“怎麼樣,驚喜不驚喜?”何佳玉興地問道。
聶然神淡淡,“這有什麼好驚喜的,我早就見過了。”
何佳玉聽到后,就像是兜頭澆了一盆涼水,“什麼?!你什麼時候見過的?”
“就前幾天,在后山的時候。”看著何佳玉泄氣的模樣,聶然趁機將自己的手從的手肘里了出來,“行了,既然已經見過了,那我走了。”
“別!”柯魯連忙跑到了的面前,懇求地道:“聶然,聶然!我求求你,救救族長他們,我求求你了!這麼多天了,我真的好怕他們支撐不住死了。”
說到依安德他們的時候,柯魯的神有開始焦灼了起來。
“他們還沒有施救嗎?”聶然眉頭輕皺了一下。
不可能吧,都多天了,李宗勇沒道理在明知道這件事的況下還裝作不知道啊。
這不是他的做事風格。
說到這里柯魯兇狠地瞪了一眼站在那里的聶誠勝,“他們說什麼狗屁的從長計議,拖了好幾天,一點靜都沒有!”
這時候李宗勇也得知了這里的況進了訓練場。
但柯魯既然找到了聶然,自然不會再去搭理李宗勇了,畢竟當初替他們解決了那麼多海盜的人是聶然,不是李宗勇。
他拱手祈求地道:“所以我求求你,救救那群島民吧。”
林淮見他們妨礙訓練已經將近二十分鐘了,于是步走到了柯魯的面前,冷聲地道:“這件事你求也沒有任何用,現在就是個管倉庫的人,于其求,你不如耐心等待我們部隊的救援。”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求!”柯魯本不聽他的話,用力地就甩開他。
林淮差點因此直接在幾個白個士兵面前摔了個狗吃屎,這讓他的怒火瞬間冒了出來,他指著聶然就對柯魯憤怒地道:“你求有什麼用,一個人難道還能比整個部隊強不?!”
此時,柯魯憤激地回答道:“沒錯!就是比你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