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坐在角落的小貓,啪嘰一下暈倒在地上。
謝沉:“……”
謝沉:“漓漓?”
在連了幾聲漓漓都沒得到回應後,謝沉直接讓人通知了會議室的人,會議解散,另行通知時間再開。
“Anna,購買現在去S市的機票,要最近的航班。”
謝沉—邊吩咐著Anna,—邊給司機打電話,讓他來開車。
很快。
機票買好,謝沉前腳剛上車離開,謝氏後腳就來了個漂染著白卷的年,年五致,不說話的時候眉眼看著有點冷淡。
“姐姐。”
年一開口,眉眼的冷淡散去,說話倒是很會說,他對著前臺的員工問道:“謝總在麼?”
被年姐姐的員工,臉莫名紅了紅。
原本是想跟年說,要見謝總需要預約,但話到邊,不知怎麼就變了:“謝總剛出去。”
“那你知道去哪兒了麼?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他。”
“不知道。”
員工搖搖頭,謝沉的行蹤,不是能知道的。
沒打聽出來消息的白琉,眼底劃過—抹暗意,但被掩飾的很好。
“既然謝總不在,那我先走了。”
白琉說著,又從口袋裡拿出了兩顆糖,以及一個創可。
“姐姐,我請你吃糖。”
“還有,你這裡不小心傷了,可以點藥,我沒有藥,只能給你這個。”
前臺姐姐攥著糖跟創可,忽然有點眼眶發熱。
白琉臉上帶著點溫和的笑,他狀似隨意的叮囑道:“這麼好看的姐姐,平時要保護好自己啊,別再弄傷自己了。不然,我要是姐姐的男朋友,肯定會心疼的。”
直到白琉走了好一會兒,前臺姐姐這才眼睛,又把手放到了鎖骨的傷痕上。
這傷……
本不是不小心傷的,是被打的。
想到年最後那句話,前臺姐姐低下頭,拿手機發了條消息過去。
“張茂,你看到我上被你打出來的傷,心不心疼?”
“我他媽都說了我是喝酒喝上頭了,打了你兩下,你有完沒完?還在跟我扯這事?!”
回復裡依舊是男友暴躁的語氣,之前總是在容忍的孩兒,眼眶裡包著淚,將年給的糖吃進裡。
糖很甜。
孩兒吃完—顆糖,清醒的在對話框裡打出三個字。
“分手吧。”
要的人,是如年那般,會心疼的,而不是這個人。
人生路長,不能再將就。
另一邊。
趕到機場的謝沉,什麼都沒收拾,什麼都沒準備,直接坐上了最近的航班。
由於頭等艙已經沒了,謝沉坐的是普通經濟艙。
白琉從林超那裡拿到謝沉的手機號,可打過去一直是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