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敢不敢拿?”林新也是反問。
“一週後,我奉命剿除一邪教大派魚脣道,這教派雖然小,但傳承卻久,你若是有意,可一同前往,參與圍剿,裡面的典籍我都可分你一份複製。”普度生淡淡道。
“哦?圍剿...”林新心頭迅速分析得失風險利弊。
“只是看你敢不敢了。與我大軍一同開拔,甚至有元氣境高手在。哦,元氣境也就是你們的金丹境。”普度生輕笑起來。
“我不敢。”林新搖頭,“將自己安危置於他人一念之下,不是智者所爲。”
“所以你選擇不去?”
“告訴我地點,我自己選擇去還是不去。”林新隨意道。
“也好。”
兩人接下來便是一手貨一手玉。
兩清後,普度生拿著靈玉的手都有些發。
“若是紅花你還能找到更多的靈玉,典籍什麼的,我一概收下!你需要什麼,我都可以儘可能弄到手!”他努力鎮定道。“還有妖符種,可能要晚些,我已經在調了,總共可能能拿到八塊,這是最多了。刺殺之事我另做安排,我需要更多的靈玉。”
“一言爲定!”林新也是心頭有些激,妖符種八塊,這對於他來說是一筆鉅款!
還有這麼多典籍,他都是一個個的檢查過,都已經被翻譯了鬼蜮文,其中九晨曲甚至還有元嬰之後凝聚三花五氣的步驟,這等典籍,以他的眼來看也是極其珍貴,在間沒有哪個宗門會願意泄這等絕功法,再多靈玉也不行。
但是這裡居然...一下得了這麼多。
他一下有種撿到寶的滋味。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儘可能的找到更多的靈玉,這裡兌換後,他手頭的靈玉也有點不夠用了。
靈玉現在代表的,是可以盡換的強大資源,典籍,材料。都可以找到。
“而且,若是可以的話,完全可以和此人合作,花費代價讓其幫忙助我提升....”林新卻是想得更深一層。
站在溪水邊良久,他才召喚出馬車,轉走車廂。
馬車中車廂壁上居然又浮現出一個符文印記。這是他自從麪條國之後看到的第二個印記。
“這個...”
林新仔細蹲下來,觀察這個印記。和前面那個印記並排著,這個印記也是如同刻印在車廂壁上一般。
“難道這個和上次的一樣,也是代表著一個新的地方?”他心頭猜測。
沒有妄自去這個印記,他現在已經功和雙面國的人搭上線,這等機遇不是隻靠實力能力就能功的。更多的還是運氣,下個國度還想遇到這樣的機會可就非常難了。
“若是等我在這裡待不下去了,我再選擇離開也不遲。”他收下心,端正坐到座椅上。不再理會印記,而是專注調息起來。
回到暗庭院。研究了下陣道,開始完善心眼劍道。
心眼劍道自從蕭玲玲去世後,便與紅花劍融爲一,林新每當握住紅花劍劍柄。便會心頭升起若有若無的一悲意。不劍意威力大漲,就連劍法路數也自然變得悲慼莫測,就連林新自己也無法預測下一秒會以什麼方式出劍。那是一種沉浸心境的自如。
而此時的劍法中約將他所學的一切融其中,有種以劍化陣的味道。
林新這幾日正在將新的劍道徹底完善法和其餘細節,這套劍道已經毫無疑問的吸收了天意劍和極卷的發力,比兩者都要強出一線,速度也是強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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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到了林新自己也無法挑剔的地步。同樣修爲,他使出來,威力比一般宗門修士,至強出數倍。
但據他傳授給豔門高手等人的效果來看,這套劍道卻是比殺生劍道要強一些,但對一般人而言,卻也強不出多。
他思索之後,發現,這套劍法更多的是依靠對自的依賴,更多的是配合他自己屬點加後的質,所以屬於最適合他自己的劍道,卻不算適合其他人。
“三位一,劍法,法,功法。若是能夠徹底融合創出,一則全,那麼威力想必會進一個嶄新的地步。”
林新心頭有所預料。
時間緩緩流逝,退出暗庭院時,已經他自己都忘記時間了。
外面大雨淋漓。
從牀榻上起,林新本能的迷迷糊糊手朝蕭玲玲方向去,卻是依舊了個空。
他悵然若失的抹了把臉,任由長髮從兩頰披散下來。
外面雨聲瀰漫,房間卻什麼聲音也沒有,他一時間彷彿覺整個山莊就只有自己一個人一般,孤寂而清冷。
就這麼坐了許久。
“大哥。”忽然房外傳來聲音,是林新媛,他輕輕敲門,然後不等林新迴應便推門而進。
“你的早餐我端來了。”笑盈盈的端著餐盤走進來。
“放下吧,你可以出去了。”林新沒有擡頭,而是依舊坐在牀榻上,低聲道。
沒有聲音回答。
房門緩緩關閉。
林新有些疑,擡頭一看,卻看到林新媛正站在房間中央,背對著他,居然正緩緩的解著自己的釦,已經將自己的外子了下來,只剩下裡面穿著的一套白**。
“你幹什麼!?”林新面一沉。起影一閃,直接抓住還想撤掉最後**的手。
林新媛仰起頭。
“沒幹什麼啊?我只是做我想做的。”目清澈,不帶一雜念,反而然林新有些忍不住避開視線。
“穿好服。”林新沉聲道。
他手一揮,頓時服飛起,被他攝到手上,披在林新媛上。
“大哥不需要麼?”林新媛卻是很自然的問。“我知道。男人應該都是需要的啊?”
林新不再理,推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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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落葉有,尚且飄落後仍在樹蔭之下,何況乎人。媛媛姐對你一片癡心,你又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
演武場上。
林新和南順青站在一涼亭裡。看著場上正分別晨練的山莊弟子武師。
“我的事你們不用心,好好努力修行便是。”他輕聲道。
南順青吐了口氣。
“我也不是多事,只是看著媛媛姐每晚那麼痛苦,一心爲大哥你付出這麼多年,卻得不到一點回報,只是覺心酸。”
他揹負一把巨劍,打扮狂野。健壯,一黑金邊白虎綢,背上有著一個大大的靈字,長髮披散給人一種驕悍之意。
“之事,不是那麼簡單。那個混山鷹帶著他的人跟著你了?”林新忽然轉移話題道。
“混山鷹?”南順青現在在山莊實力莫測。就連林新也已經看不他,有自一派的味道。
“師傅你是說那個你從遠帶回來的山賊頭子麼?是啊,他爲人倒是不錯的,後面發現居然還能研究大型陣法。我現在帶著他經常外出,算是幕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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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人呢?”林新隨口問道。“我近些日子太過忙碌。卻是沒有關心你們四人的武道修行。”
“還好,林羅接了個高難度任務,據說去了金國。也不知道是幹什麼,我問過他。他不說,只是敷衍。”南順青也是嘆氣,“老師你也是,總是當個撒手掌櫃,我們四個自由發展這麼久也是不怎麼過問。”
林新也是有些慚愧,他常常被幻覺所累,都儘量不太過接近親人下屬,那次誤殺僕人的事,之後也接連發生了數次,他害怕哪天突然幻覺將親人朋友之類的影響到....
“對了,師父,你知不知道黃塵若夢,唯有正是什麼意思?”南順青忽然了下,開口問道。
“這是什麼上的經文?”林新微微一奇。
“倒也不算經文。”南順青順口道,“我近些日子偶得一部功法,總覺得其中蘊含極深哲理,每每拿起思索把玩,都有新的收穫。”
他笑了笑,“這是這上邊的一句話節選,我只是不怎麼聯繫上下弄得懂罷了。”
林新卻是有些沉默。
“應該是要看放在什麼環境,什麼語境中來看。這方面若是不得甚解,你可以測試一下猜測。”
“如何測試?”南順青微微一愣。功法如何能測試?萬一走火岔氣那不是有生命危險,就是可能半不遂,這怎麼能隨便嘗試。
“道理多是相通,人之,質雖然差異,但大致是相通的。”林新卻是沒有正面回答。
南順青也是微微閉眼,很快睜開,眼中閃過一冷酷。
“多謝師傅指點。”
“去吧。”林新淡淡道。
南順青恭敬退下。
站在亭子,林新忽然才覺到,自己對於這幾個弟子的關心,卻是實在太了。
“金玉宗劉若昀,前來拜門!”
忽然一個高的聲音從門口遠遠傳來,這是隻有份尊貴之人才會有的特殊待遇。
“劉若昀?”林新眉頭一蹙。
“是弟子的朋友,老師不用出面,我自己招待便是。”南順青的聲音不知從何傳音到他耳中。
“好吧。”林新順著來反傳音回去。
站在原地沉默了半響,他忽然輕輕拍手三次。
暗角落裡一道影子一閃即逝。
不多時,公孫離大袖飄飄,一長走進亭子。
“拜見莊主。”公孫離已經九十多了,卻依舊子骨朗。
“離老,我們有多久沒見了?”林新轉過笑道。
“約有三天零四個時辰。”公孫離也是妙人,瞬間回答出一個準答案。
兩人一起都是忍不住笑起來。
“離老,最近可有關於青兒的消息?金玉宗的劉家人怎麼會跑來找他?”林新迅速接主題,劉家在金玉宗是大姓,屬於其中一位太上長老的家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