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大頭忽然對我笑了笑。

這是自剛才發現我在吞噬他的修為，而且他還阻止不了面大變后，第一次對我出之前那種從容淡定的微笑。

“莫北，你知道修士過了天人五衰是不需要在吸取靈力的。”

他說。

我怔了怔，隨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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