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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卻拒絕道：「桂蘭嬸嬸，我必須要去，我想看看那些姑娘們都喜歡什麼類型的裳，然後回去告訴玖娘嬸嬸。」
這是自己的主意，但是陸桂蘭卻下意識的以為是何玖娘代給的任務，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既然如此，便一起去吧。」
張鬆開口道，反正有他在，他一定會照看好們的。
最後也只能一起去了，只是大家都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陸桂蘭小聲警告：「你可不準看，否則我饒不了你！」
張松笑著連連點頭：「放心吧，咱們是來做生意的，正經事！」
陸桂蘭這才罷休，蓮花捂著笑，可能桂蘭嬸嬸一定要跟來的原因就是這個吧。
馬車徐徐的進了一條巷子，裏面就是三家青樓。
門面上裝飾得花花綠綠的，反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地方。
現在大中午的，青樓並不營業，門雖然開著，但也只有幾個小廝丫鬟在打掃衛生，別的姑娘卻是見不到。
老鴇正盯著打掃衛生，見到三人，審視的看了一眼，然後笑著問張松道：「這位爺，這是賣自家婆娘妹子來了？」
說著，還很是滿意的看了陸桂蘭和蓮花一眼，長得都很是標誌，而且做這一行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這麼聽話懂事不鬧騰的。
三人：……
「這位……媽媽，您誤會了，我們是想跟樓里的姑娘們做筆買賣。」
雖然覺得老鴇上的香味很是嗆人，但蓮花還是笑瞇瞇的開口，似乎沒有任何不適。
「哦？」
老鴇又是打量一番，這小姑娘長得真是不錯，都想著給個高價了，結果居然不是來賣的……
張松和陸桂蘭把三件艷麗的羽服拿出來，問道：「不知道媽媽可聽說過這羽服，輕薄保暖還自帶香味，長期穿著，上也能留香呢！」
老鴇眼一頓，羽服啊，還真是聽說過！
前幾日院裏一個負責看後院門的老頭就穿了一件，說是家裏兒媳給買的，穿著很是暖和，就算夜裏守門也不怕冷。
當時就去看過，確實不錯，只是造型都太丑了，實在不符合們這些人的氣質，只能作罷。
「你們便是主街街口賣羽服的？」
老鴇一邊問，一邊拿過一件裳了，又嗅了嗅，果然跟守門老頭那件的香味很相似，只是老頭那個更普通一些，自己手上這件卻更加濃郁沁人心脾。
這就是何玖娘在用香的時候特意的手腳了，男人和人的香味自然是不能一樣的。
而且這外面的料子是花緞，料子好，花艷麗，很是符合這裏姑娘們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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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嘛……
老鴇開口說道：「這裳確實不錯，不過你們應當也知道我們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裳太規矩了，咱們姑娘穿了客人可不喜歡。」
這話讓陸桂蘭很是不理解，這裳不就是這麼穿的，怎麼還分規矩不規矩的？
不過很快就知道了——
老鴇吆喝了一聲，讓樓上的姑娘們都來看看這裳，有沒有想要的之類。
那些姑娘一下來，三人眼都直了。
本來正兒八經的裳被改得莫名其妙，的地方也很多，縷縷像破爛一樣。
用陸桂蘭的話來說，就是街上乞丐穿的都沒這麼破爛的……
姑娘們上完全可以用不蔽來形容，連陸桂蘭都不忍直視。
張松只看了一眼便急忙瞥開目，接收到陸桂蘭警告的眼神之後，他急忙說道：「我去外面等你們！」
說完一溜煙跑出去，把姑娘們逗得一個個捂著笑。
好在還是沒有忘記正經事，蓮花第一個反應過來，跟姑娘們又介紹了一遍羽服的好，姑娘們確實心，但是顧慮跟老鴇一模一樣。
蓮花想了想說道：「我們可以按照姑娘們的要求定製的，當然，定製的裳價格方面可能會略高，再者咱們這畢竟是冬，還是保暖為主，這樣，我回去跟家裏人說一聲，先做幾個樣式給姑娘們看看？」
老鴇見小小年紀這般能說會道，頓時又是一陣可惜，這是來了這裏，肯定賺得盆滿缽滿啊！
姑娘們很是心，其中一人便說：「可以，若你們能做得好，我便要一件普通的，一件定製的，價格不是問題。」
樓里的姑娘們的都是有自己的小金庫的，買這麼一兩件裳不問題。
有人帶頭，其他人便也紛紛應下。
這段時間蓮花跟著磊子他們也認識了幾個字，便用紙筆簡單的記錄了一下，準備回去把況告訴何玖娘。
陸桂蘭在一旁獃獃的看著，現在總算是知道蓮花為什麼要來了，這要是不來，這麼龐大的一筆生意可怎麼做下來？
「各位姑娘，七日後我回來給大家送樣品，屆時需要付一些定金，不知……」
是在詢問這些姑娘們能不能接，因為那般別樣的裳一旦做出來，是完全沒辦法賣給別人的，存在一定的風險。
「放心，你們儘管去做。」
老鴇忍不住開口，做們這一行的，可不都是要提前付的麼，就算在其他家訂購也是一樣的。
得了回應，蓮花和陸桂蘭便離開了，之後又去了另外兩家。
這次為了安全起見，張松只是守在外面沒有進去，而蓮花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一進去就跟人家侃侃而談，三言兩語就把另外兩家搞定了，拿到了跟第一家一樣的訂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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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蓮花這也太能說了吧，我都沒想好怎麼開口，就談妥了！」
陸桂蘭一個勁兒的驚嘆，難怪三嫂要讓蓮花來，原來是早就發現這好苗子了。
蓮花靦腆的笑了笑，說道：「我也是跟著玖娘嬸嬸學的，做生意的人，靠的就是一張。」
雖然何玖娘沒帶過幾次，但是每次都會認真的學，想著陸家收留，無論如何也是要報答這份恩的。
「你說得對，只是後面這兩家，你到底是怎麼做的，居然讓們之間攀比起來了？」
ps：晚上還有一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