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夫似乎對在下有意見。」
話是這麼說,但林義平卻角含笑,似乎這個結果還很合他心意一般。
「林公子有話不妨直說,我一個帶著孩子的寡婦,還真不是林公子消遣的對象。」
何玖娘嘆了一口氣,也是想要把話說清楚,不然這人一天跟著沒有個盡頭。
「哈哈!」林義平大笑,「何大夫誤會了,林某隻是想要謝何大夫幫我治病的恩,聽說何大夫不僅想要買院子,還想在京州城做生意,在下倒是可以幫忙。」
何玖娘的目瞬間就狠厲起來,這人調查。
「林公子客氣,治病救人本就是做大夫的本職,更何況林公子已經付了診金,咱們也算是兩清了,還請往後不必糾纏。我兒子困了,告辭。」
說完,何玖娘推開林義平擋著的手,拉著狗兒進了房間。
雖然原主的生平也沒什麼好查的,就算對方覺得可疑,也拿不出什麼證據,但即便是這樣,何玖娘還是有些生氣,畢竟誰也不喜歡被人查份。
正因為這樣,何玖娘對林一平的印象更差了。
那天晚上自己為什麼要賤讓他幫忙報?之後又賤讓小二給他送宵夜?
進了房間,何玖娘還是有些心浮氣躁,坐在桌邊喝了一口茶。
狗兒比較懂事,自己了小鞋子就爬上床睡覺,他有午睡的習慣,不睡一覺像是沒了靈魂一般。
何玖娘本來也想跟著睡覺的,但想到不懷好意的林義平,還是決定再去找他,一次把話說清楚。
狗兒很快就睡著,何玖娘悄聲出了門,就看見林一平的侍衛早就在外面等著,像是猜到會出來一樣。
侍衛敲了敲林一平的門,聽到回應后把門打開,對何玖娘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何玖娘進去,看見林義平坐在桌前喝酒,什麼配菜都沒有,就是干喝酒。
看見何玖娘進來,林義平提著酒壺晃了晃,問道:「何大夫要不要喝一杯?」
何玖娘並不搭理他,直接問道:「說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看上何大夫這個人才罷了,只要何大夫點頭,京州城最好的宅子和商鋪的地契現在就可以給你。」
隨著他說話,旁邊的侍衛很是恭敬的拿出幾張地契放在桌子上。
何玖娘看著桌上的地契冷笑一聲,稀罕這個?
這男人但凡配上幾顆花生米,也不至於醉這樣!
「我要是不願意呢?」
地盯著林義平,不放過他的任何反應。
「呵呵,我知道何大夫是個有本事的人。」
林義平看上去笑得很是漫不經心,實際上他也在注意著何玖娘的反應。
「不過據我所知,何大夫的家人都是些普通人,尤其是你不到三歲的兒子,你好像就只有這麼一個寶貝疙瘩,你說,要是……」
他話還沒說話,何玖娘就一個閃上前,一手按住他的腦袋,一手二指鉗抵在他脖頸的大脈上,整個作一氣呵,不管是林義平還是他邊的侍衛都沒有反應過來。
林義平心中震驚,果然不是一般人。
他自詡上還是有些本事,但是在何玖娘面前卻毫沒有招架之力,這就說明,這個人比他強上很多。
「林公子,你要知道,我這個人從不喜歡被任何人威脅,你要是敢我家人毫,我也能讓你生不如死,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試試看。」
就是準備好要在他面前一手,讓他知難而退,畢竟剛剛要是願意,直接就能取了他的狗命。
林義平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察覺到後背開始有些冒冷汗,但他還是故作鎮定的問:「你當真不怕你的家人出事?」
「自然是怕的,不過你要是敢他們一下,我就在你上十下,我倒是要看看林公子你的命能有多。」
何玖娘做出破罐子破摔的樣子,邊的侍衛著急想要上前阻攔,卻被何玖娘一掌扇飛好遠。
林義平瞳孔震了震,這人分明沒有什麼力,為什麼能有這麼大的發力?
「你也看見了,我有的是那個本事。」
何玖娘低聲威脅:「再者,你以為我只會治病救人嗎?忘了告訴你,我制毒也是一把好手,我能把你的病治好,也能讓你惡疾纏,你要不要試試?」
說著,鬆開了鉗制林義平的手,甚至還有些嫌棄的拍了拍,他剛剛嚇出汗了,汗水沾了一手。
呵,表面上看來是個人,實際上還不是貪生怕死之徒。
就這麼一瞬間,林義平覺自己又活過來了,看向何玖娘的目中雖然帶著防備,但更多的還是興。
剛剛說,不僅醫超絕,還會制毒!再加上這一功夫!
他激了,這樣的人要是能收自己麾下,那距離自己的大業還遙遠嗎?
「何大夫確實是個有本事的人,那你說說怎樣才願意與我合作?只要你答應,我能許你用不完的金銀財寶,甚至能給你的家人謀個位,徹底離窮苦莊戶人家的份,更不需要起早貪黑的忙活一點小生意。」
「那恐怕要讓林公子失了,我不缺錢,家裏人也沒有想要當那麼遠大的志氣,就像過尋常百姓該有的生活,再者,林公子左一層面右一層面,真實份只怕不敢示人,跟這樣的人合作,能有設呢麼好下場?我不是不知世事的黃丫頭,林公子也是聰明人,你我之間,最好是互不干擾,否則,不管你換多層面,我都有的是辦法認出你。」
聽著這話,林義平駭然,他的人皮面得極好,是怎麼看出來的?
「哈哈哈哈!」
他大笑出聲,讚歎道:「何大夫真不愧是中豪傑!」
何玖娘忍著想要在他腦袋上拍一掌的衝,說道:「話已至此,林公子自行思量。」
說完,轉就走,影一如剛來時那般輕盈。
侍衛這才敢捂著口上前,小聲說道:「主子,這是骨頭,要不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