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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乖乖讓我寵(宮漓歌容宴)》 第270章 被景家掃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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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來之前就想過接下來的遭遇,或許會被大罵,或許罰,但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景家的人甚至都沒有用難聽的言辭,只一句輕飄飄的讓離開,給了足夠的面,卻也像是永遠都不過去的壑。

被景家掃地出門,還是那個最疼的老公提出來的。

“爺爺,我……”金玉著急的想要解釋什麼。

發出音節之前,景楓讓傭人將趕了出去,似乎連看一眼都覺得惡心,一走便跪在地上磕頭賠罪。

“爺爺恕罪,都是我的錯,讓玉生出這樣的心思,丟盡了景家的面,爺爺要罰就罰我!”

“起來吧,這事和你無關,倒是你整日為公司奔波勞碌,才會讓金玉有空胡思想。”

“不過你做得很好,不該留之人強留,往小說徒增煩惱和麻煩,往大了說害人害己,該斷不斷必。”

這些話表面是在對景楓說,其實說的人是景旌戟。

老爺子毫不吝嗇對景楓的贊賞,“從明天開始,你從分公司調回本部接任副總裁一職,暫時理總裁的工作。”

景楓一愣,“我做總裁的工作?那旌戟哥呢?”

“他這個糊涂蛋這些年被寵得不像話,也該冷靜冷靜,你去吧。”

景楓看了看景旌戟,準備說些什麼卻又言又止,最后只化為邊一句:“是。”

景楓一走,景旌戟的父母急了。

“爸,你讓景楓暫代總裁的工作,那戟兒怎麼辦?”許惠的言語中頗有些不滿。

景元浩擰著眉頭,“爸,我兒固然錯了,但你也看見了那金玉不是省油的燈,這事小懲即可,大懲倒是不必,我兒也是害者。”

景二爺和景三爺平時最喜歡景旌戟,也忍不住給他求道:“是啊,這孩子從小就是死心眼,哪知道現在的人這麼壞呢。”

“被人欺騙本來就很可憐了,你說你還這麼兇的對他……”

景老爺子冷哼一聲:“為景家家主,卻被一個小人玩得團團轉,這麼蠢的事要是被傳出去了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再說了,他要什麼樣的人沒有,非要和一個有夫之婦糾纏不休,這金玉好歹是他的弟妹,他和人家在大庭廣眾之下的拉拉扯扯什麼統?”

“我早就說過了,以后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景家的面,他倒好,在晚宴上做了一次也就罷了,這次居然還跑到直播里當著千萬觀眾,是怕眾人不知道你們的事,還是嫌我活得太長想要氣死我?”

老爺子被氣得不行,他一生最重視的就是景家的面子,景旌戟犯了他的大忌。

許惠推了推景旌戟,“還不快給你爺爺道歉,說你錯了。”

“爺爺要罰就罰吧。”景旌戟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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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的面目被揭穿,就像是在他心里一棟多年的建筑突然被摧毀,顛覆了他整個世界觀,這會兒他還沒有從這樣的毀滅打擊中醒過來。

“是我錯了。”

錯把頑石當良玉,錯付一段

他就像個小丑,所有人都知道金玉是個怎樣的人,只有他不知道,還為了這樣的人差點和容宴弄翻,和宮漓歌置氣。

他都做了些什麼混賬的事

“我暫時不會去公司。”

景旌戟轉離去,老爺子本以為這樣的決定會讓他張,哪知他正好給自己放了個假?

這狗東西腦袋里裝得都是什麼東西?

“戟兒!”

“讓他去,沒上進的東西。”

景旌戟現在只想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好好的給宮漓歌道個歉。

落日殘存的最后一余暉在大海上消失殆盡,天地被黑夜籠罩,海濱路亮起盞盞燈火。

牛排帶著紅靜靜的躺在鐵板上,淋上一壺牛骨燒,食散發出人的芬芳。

銀質刀叉慢條斯理將塊分割開來,切小塊放口中,優雅的進食。

宮漓歌對景旌戟的邀約沒有一點意外。

看著對面的男人哪里還有初見時俊逸超的模樣?一張雋的臉宛如籠罩著一層烏云,隨時隨地都會降下一場大冰雹下來。

“現在該信了?”

“為什麼不一早就告訴我是個怎樣的人?何苦繞這麼大一個圈子。”景旌戟沒吃的,舉起紅酒杯就喝了一大口。

宮漓歌看著他就像是看到了過去的自己,當年的就像是魔了一樣,對齊燁執念那麼深。

直到重生也沒有想明白一個問題,明明是一個渣男,就是不愿意去相信。

“因為我明白這種覺,一旦相信便不愿放手,死也認定這個事實,哪怕他已經有了別人,還天真的想著他或許是有苦衷,他心里是有自己的,自己默默守護他也好。”

想著那灰暗又可笑的一生,宮漓歌舉杯也灌了自己一大口。

的盲目就像是一個籠,讓你固步自封,畫地為牢,眼里除了他便再也看不到其它風景,這樣的你,別人的三言兩語又怎麼能讓你推翻自己的認知和三觀?不如將假面撕下來,讓你自己看得清清楚楚最好。”

景旌戟從的話語中聽出了些惺惺相惜的意味。

“你年紀不大,怎麼說話這麼老氣橫秋的?不過就是談了一場,不至于看破紅塵。”

宮漓歌從那段回憶中醒過來自嘲一笑,“紅塵囂囂,就算遇到一兩個渣也無關要,因為你會遇到更多善良好的人,他們給你的溫暖足以抵消那些疼痛和冰冷,景爺,你該從這段走出來了。”

這是宮漓歌第一次正面告訴景旌戟。

景旌戟想想也對,那時候的自己又怎麼會相信宮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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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喝下的這杯酒雖然苦,卻是真實的,不像是過去的自己一直沉溺在一個不愿意出去的夢境。

現在這個夢被人打碎了,他也該徹底的清醒了。

“小漓兒,無論如何,這次多虧了你設計讓出本來面目,要不是你的那段錄音,我到現在還在質疑中,以后我就是你親哥,有事隨便吩咐。”

“錄音?我這里是有一段錄音,但我還沒有發給你,你聽到是什麼錄音?”宮漓歌奇怪。

景旌戟更奇怪,“難道不是你給我爺爺發送了一段金玉說的話?”

“這本來就是你的私事,我怎麼會不顧及你的私發送給別人?更不可能發給你爺爺。”

景旌戟后背一涼,仿佛置冰窖,一雙看不見的手縱了這次的事。

“不是你發的,那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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