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江城最浪漫的歐亞餐廳,霍藺啟包下這里頂樓的位置,天餐廳氛圍,今天天氣又格外好,抬頭就能看見漫天星。
“夫人,總裁就在上面等您。”
“好。”
白曉嫻抬眸,了眼蜿蜒向上的臺階,心跳加快了點,深吸一口氣,調整下略顯忐忑的心,雙手整了整上有些褶皺的短。
來得太倉促,連合適的服都沒換上,直接穿著白天上班的職業裝就來了。
現下也沒有時間給打扮收拾了,隨意捋了捋微的頭發,便徑直踏上臺階,來到了頂樓。
頂樓的氛圍讓眼前一亮,四周長滿綠植被的矮墻上掛著串燈,在一片綠意中發出瑩瑩白,中間擺著一張檀木雙人餐桌,桌子上的是浪漫的燭晚餐。
空氣中不斷飄著彩泡泡,還有浪漫的音樂回響,氛圍恰到好地旖旎。
最后,白曉嫻的視線落在窗臺邊舉著酒杯靜默的男人,他背對著白曉嫻,形頎長,天然的貴氣吸引著人的眼球,和浪漫的氛圍融為一,他簡直就是從漫畫中走出來的次元男主!
白曉嫻怔怔得看呆了,正要開口說話,霍藺啟轉了過來,冷冷地冒出了這麼一句。
“遲到半小時,這個月零花錢扣。”
傻眼了,愣怔著老半天說不出話來,滿腔的熱在這一瞬間仿佛被澆了一盆冷水,生生給澆滅了。
可是想到他默默為自己做的那些事,白曉嫻便覺得扣就扣吧,今天就先讓著他,剩下的找機會慢慢找補回來。
白曉嫻和霍藺啟面對面坐下,笑瞇瞇地握起刀叉,主切自己盤子里的那塊牛排,然后殷勤地把切好的牛排遞到了霍藺啟的碗里。
霍藺啟凝滯地睨了眼牛排,心疑鼓大作,小丫頭這是怎麼回事?他扣了的錢,沒有大吵大鬧,竟還向自己示好?
不是一向最在乎零花錢的嗎?
這次又想抖什麼鬼機靈?
“吃吃看,會不會切得太小塊,如果太小,我再切大塊些。”白曉嫻出一個招牌甜妹的微笑,甜得人牙都能掉。
霍藺啟見到這微笑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想到白天和別的男人吃飯有說有笑的樣子,還互相夾菜,他心里便一無名火往上騰。
別的男人有的,他要double!
“我不想用刀叉,你喂我吧。”霍藺啟冷聲命令道。
喂?他是手斷了嗎,還要人喂?白曉嫻下意識便想拒絕,可是想到老男人就是口是心非、心,看在他為自己做的那些事,忍!
白曉嫻叉起一塊牛,喂到他里,喂完還不忘狗地問上這麼一句:“親,口如何啊?是否要再切大塊一點?”
霍藺啟邊咀嚼邊挑剔道:“嗯,可以再小塊一點。”
上雖然氣,但是心里別提有多舒坦了。
“嗯,好的,那我這就給您切小塊一點,您稍等。”
白曉嫻保持甜的微笑,繼續給霍藺啟切牛排,那手勁一個大啊,就差把牛排給切渣渣了。
忽得,白曉嫻靈機一,訕訕一笑,趁霍藺啟不注意的時候拼命往牛排上撒了好多的胡椒。
胡椒的和牛排的很接近,澆在上面不仔細看本就看不出來。
叉起一塊淋滿胡椒的牛排送到霍藺啟的,還不忘哄道:“啊,張~”
霍藺啟卻閉著,沉聲道:“你真得要我吃?”
“當然啦~啊~”白曉嫻笑的一臉狡黠。
霍藺啟突然勾輕笑。
小丫頭,演技還是差了點火候。
不等白曉嫻反應過來,霍藺啟輕輕一吹氣,牛排上的胡椒立刻反撲向白曉嫻的鼻端。
“啊……阿秋!阿秋!阿秋!”
白曉嫻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小臉通紅地瞪著霍藺啟,不甘心噘著道:“霍藺啟,你欺負我!”
“我有嗎?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罷了。”霍藺啟聳聳肩,出惡作劇得逞的微笑。
“霍!藺!啟!”
“時候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家。”
“你別打岔,你吹我一鼻子胡椒怎麼說?除非你不扣我的零花錢,不然這事沒完!”
在一片吵吵鬧鬧聲中,白曉嫻跟著霍藺啟回到了霍家。
這一晚,霍藺啟沒再去客房睡,而是和白曉嫻睡在了一個房間。
白曉嫻幾次都想詢問霍藺啟在公司幫的事,但是話到邊又不知道該怎麼出口。
兩人同枕而眠,白曉嫻糾結又糾結,最后就在糾結中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格外舒坦和安穩。
似乎還夢到自己抱著一個火爐在吃西瓜,那個火爐真暖和啊,而且還的,別提多舒服了。
……
第二天一早,霍藺啟刻意等著白曉嫻起床,兩個人一起去了公司。
只不過白曉嫻提前下車,步行到的公司。
雖然他們倆沒有把話說開,但是白曉嫻心里卻有了希,想到霍藺啟一直在暗中護著,的心里便總有種竊竊的歡喜。
就在沉浸在喜悅當中的時候,夏明月突然給打了電話,一接通,電話那頭就是夏明月歉疚的聲音。
“曉嫻,我對不起你。”
白曉嫻眉心一跳,有種不好的預,“你又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我……”
“曉嫻,會議室開會!”
白曉嫻正要聽夏明月解釋,同事就讓去趟會議室。
“明月,有什麼話等我開完會再說,先掛了。”
白曉嫻掛斷電話,走到會議室門口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現在在會議室里開的是霍氏和顧氏的房地產項目合作案,這個項目顧氏派出的對接人是陸明越,而霍氏這邊負責的是王雅,跟沒有半錢關系。
這會兒開會都開到一半了,把進去是幾個意思?
難道是王雅又想了什麼毒計要整?
“曉嫻,快進去呀!”
同事催促道,白曉嫻心里卻百轉千腸,最后化為一片淡然。
進就進唄,大不了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剛打開會議室的門,登時便覺到無數目聚焦到的上。
視若無睹,直奔角落的位置。
“白曉嫻,你往哪躲?到上面來,陸總要問你話。”王雅厭嫌地開聲,然后不不愿地坐到了下面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