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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三天兩頭就換一個朋友,經歷富,應該能給一些有用的建議。
夏譯很快就接起了電話,“喂,阿宴,有什麼事嗎?”
“有個問題要請教。”
“請……請教?”這可把夏譯給整懵了,居然還有他做不來的事,要請教他?
陸司宴有些不太自在地輕咳了聲,“如果你人要跟你分手,你不太愿意,會怎麼做?”
“啊?”夏譯更懵了,隨即猛地反應過來,“阿宴,你不想跟老婆離婚就直說啊,何必拐彎抹角?”
就這樣被穿心思,陸司宴眼里掠過一懊惱和怒意,“你只要回答就好!”
夏譯干笑了聲,“咳,這個,我可能沒辦法回答你。因為我沒結婚啊。而且那些人,都是我主甩們的,不存在不愿意分手。要不,你問問別人?”
廢,下一個。
陸司宴掛斷了電話,想了想,又撥通了傅子墨的電話,問了同樣的問題。
傅子墨很驚訝,但語氣仍舊是不慌不忙且鎮定的,“為一個常年醫院、實驗室和家里三點一線的母胎單狗,你這問題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圍,建議百度。”
“……”
最后,陸司宴只能撥通陸遠山的電話。
怎麼說他也是個過來人,并且相對于其他人,他應該是最了解許流蘇的,也許會有靠譜的辦法。
聽到他的問題,陸遠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能問出這樣的問題,說明你沒那麼想跟蘇蘇離婚了?怎麼了,是不是發現的好了,對心了?”
“想多了,跟一個人結婚已經夠折騰了,不想再來一個罷了。”陸司宴自然不會承認,涼涼地回到原本的話題,“所以你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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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山愉悅道:“要麼讓重新上你,要麼讓離不開你,就這麼簡單。”
陸司宴陷短暫的沉默。
重新上他不太可能,至于讓離不開他……
以前的許流蘇或許是,但現在的許流蘇已經開始獨立,離開他不會死,還能活得風生水起。
他沒說話,陸遠山頗有幾分恨鐵不鋼地說:“追孩兒會不會?”
“不會,沒追過。”從小到大,他的全部重心都是為合格的集團接班人,經歷確實是一片空白。
雖然不乏慕他,想要接近他的人,但他只有厭惡,從未會過那種做“心”的東西。
“……”陸遠山咬牙切齒,“你也太沒用了,不會就去學!怎麼,真等著我這個老頭子教你嗎?不過,我這兒倒真有個特別簡單但又有效的方法,孩子肯定喜歡,你可以試試。”
…
隔天早上,許流蘇在拍完一場戲后,休息的間隙,突然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咽下口中的礦泉水,一邊擰著瓶蓋一邊順著聲音看去,就看到一個片場的工作人員捧著束紅玫瑰朝走過來,然后將花束遞給,“吶,有人送你的。”
許流蘇一愣,看著眼前這束艷滴,還帶著水珠的玫瑰,難免詫異,“誰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