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夫妻離婚,財產分割都要耗費不時間。但直到現在,也沒有收到任何相關的消息,不想因為這個影響離婚的進度。
說好的一個月期限,就是一個月,一天都不能多。
然而陸司宴像是沒聽到,目回到面前的筆記本電腦上,繼續理公務。
他什麼意思?
許流蘇咬牙,“陸司宴,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你在教我做事?”陸司宴冷冷抬眸,眸深諳如夜,看不在想些什麼。
許流蘇噎了噎,“好吧,再忍你一段時間。時間一到,就把離婚協議給我。當然了,提前給我更好。”
說完,轉離開了書房。
陸司宴定定地看著電腦屏幕上麻麻的數據,心口被什麼東西堵著的覺更強烈了。很想把給抓回來,狠狠地問,是不是一定要跟他離婚。
想要什麼,他給不行?
可甚至連條件都不跟他談了,什麼都不想要了。
只要離婚協議書。
“砰!”陸司宴從來沒試過如此暴躁,狠狠踹翻了椅子。
看到掀翻在地的椅子,他一只手撐著額頭,急促地著氣,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為了一個人如此失態。
他今天送花,想要看到許流蘇開心地對他笑,就像沖著別的男人笑一樣,可并沒有。
那種明明近在咫尺,卻怎麼都得不到的覺抓心撓肝,前所未有的煎熬。
是他做得不夠麼?
許流蘇蹭跟他說過,喜歡他的那顆心已經死了。想要死而復生,怎麼可能那麼簡單?
連他都覺得這樣的自己可笑。
偏偏,又不想就這樣輕易放過!
…
接下來三天,兩人都沒有任何集。
許流蘇開始早出晚歸地拍戲,回來的時候陸司宴都不在,看來那天晚上確實是被氣得不輕。
陸司宴這些天都住在陸氏旗下的五星級酒店,將工作堆得很滿,只有這樣才能暫時不去想那個讓人恨不得掐死的人!
但只要一停下來,還是控制不住。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映出燈璀璨的夜景,陸司宴坐在酒店套房的皮椅中,有些疲憊地閉上眼,臉上的郁這麼多天還是沒有散去。
當想到許流蘇時,甚至會變得更濃重些。
該死,那人不是喜歡氣他麼,不是要跟他談離婚麼,三天都不聯系是什麼意思?
之前還會一天到晚的|擾他,惹他心煩意。但現在……
陸司宴抱著一微弱的希,拿起手機將短信和各種社件都看了個遍,沒有任何來自于許流蘇的信息。
很好。
看著空的聊天框,陸司宴眸深得幾乎要跟窗外的夜融合,眼底卻仿佛燃著一簇火焰。
心底也陡然涌出久違的勝負和征服。
許流蘇……在一次次地挑釁他,挑戰他的忍耐極限之后,想瀟灑轉離開,沒那麼容易!
…
第四天的傍晚,許流蘇結束了今天的戲份,正準備離開片場,就接到了鐘管家的電話,“喂?夫人,是我。”
“哦,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