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七八分飽,拿起餐巾了角,正要起離開,一個服務生捧著一束花走過來,恭敬地遞給,“您好,這是陸先生之前吩咐送您的。”
許流蘇看向眼前的這束紫的花,這次不是玫瑰,而是桔梗。
花語是永恒、真誠不變的,聽說很適合用來向喜歡的孩兒表達決心。
許流蘇微微怔忪。
…
十來分鐘后,許流蘇抱著桔梗花從酒店里出來,心很是復雜,腦子也,以至于都沒注意到路邊停著的一輛黑商務賓利。
車窗降下,司機朝著招呼道:“夫人!”
許流蘇回過神,側頭看去,這才發現這輛車。下意識地看向車后座。
俊冷傲的男人坐在那兒,幽深的黑眸仿佛不帶任何緒地看著,如同第一次見時那樣冰冷。
陸司宴的目從的臉上落到懷里抱著的花束上,想到是收下了這束花,糟糕頂的心似乎好了那麼些許,他薄微,“上車。”
許流蘇被他看得渾不自在,于是避開他的視線,拒絕道:“不必了,我自己打車。”
司機勸道:“夫人,這邊不好打車的,估計要等很久,你就上車吧。”
許流蘇抬眼看了看路上的車流,全是私家車,沒有一輛出租車經過。
糾結了一會兒,隨即想到,反正橫豎都要回去的,在這兒車也是浪費時間,就別矯了,頂多不跟陸司宴說話,專心蹭車就行。
許流蘇打開車后座的門坐了進去,特意靠著窗,盡量跟坐在另一邊的拉開距離。
察覺到的小作,陸司宴的眸又暗了暗。
許流蘇一坐車就容易困,再加上今天拍了一天戲也確實累了,打算瞇一會兒。
為了避免自己睡著,又被陸司宴抱回去,干脆估模了下回別墅的時間。
路程大概三十多分鐘,把鬧鐘設到三十分鐘后,還能提前幾分鐘醒。
調好鬧鐘后,許流蘇腦袋抵著車窗,就這樣放心地睡了過去。
陸司宴側頭看,英的眉頭鎖。
該死的人,居然看都不看他一眼,就直接這樣睡了。
他在眼里已經這樣可有可無了麼?
深秋的風從外面吹進來,車里的溫度似乎有些低,許流蘇迷迷糊糊中了脖子,雙手抱住了自己。
陸司宴手將自己這邊的車窗關上,然后低聲音吩咐司機,“溫度調高。”
“是。”司機打開車里的空調,將溫度調高了些。
許流蘇半夢半醒中,只覺得全都變得暖和了起來,像是睡在了暖爐旁。濃重困意襲來,很快就睡了過去。
陸司宴仍舊維持著原本的坐姿,單手抵著下頜,一開始只是佯裝漫不經心地用眼角余看上那麼幾眼,而后確定許流蘇睡著了,干脆就明正大地看了。
掌大的小臉在昏暗的燈下白皙致,長而卷翹的睫安靜地覆在眼瞼下方,隨著均勻的呼吸微微。小巧的鼻子下,是飽滿紅潤如同玫瑰花瓣的……
陸司宴微微看得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