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今天晚上有空。”薄煙再度看了一眼,平板微信上林溪發過來的信息,微笑著問電話那頭的陸北宸,“那你呢,陸先生,今晚有空嗎?”
“我說過,我隨時都有空。”只要是薄煙約他,哪怕是有事要理,他也可以全部推掉。
薄煙在他的心里,比任何人,還有任何事都重要。
況且,天知道,他等這個電話,到底等了多久,等得又有多著急,簡直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
他不是沒想過,薄煙沒聯系他的時候,自己打電話過去,可是他實在是怕了,怕薄煙覺得他這個人很煩,所以,只能強忍下來,直到對方主打電話過來。
等了這麼多天,終究還是等到了,“對了,你想吃什麼,我好提前定餐廳。”
“不用了,是我請陸先生吃飯,這些應該我來安排才對,而不是麻煩你。”沒等到陸北宸說話,薄煙接著道,“就是不知道陸先生你的口味偏好。”
薄煙果然忘記了,把以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凈,連他的口味也都不記得了。
變了,再也不是當年那個為了讓他回家,為了討他歡心,在家里面做上一大堆吃的踩等他,還是自己親自下廚的。
想到過往的種種,再和現在形了鮮明的對比,陸北宸心里總是有種說不上來的惆悵,很失落,仿佛全的力氣,都在這瞬間慘遭空,獨留下了一掏空的軀殼而已。
他手了梁骨,緩解了下緒道,“我吃什麼都行,你看著安排吧,我不挑食的,等下你定好了時間和地點,發給我就行。”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咱們晚上不見不散,陸先生,你可不要放我鴿子。”
薄煙的聲音里,帶著一俏皮,讓陸北宸稍顯郁悶的心,終于好了些,至薄煙的態度,對他友好了不,說明,這就是一個好的開始,不是嗎?
“不會的,你放心。”
“嗯,先就這樣,再見。”
就在薄煙要掛斷電話的時候,陸北宸住了,“等等,先別掛。”
電話那頭,傳來薄煙略帶疑的聲音,“怎麼了?陸先生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嗎?”
陸北宸張了張,卻不知道如何說出來,心實在太忐忑了。
他也是今非昔比了,以前從來不用在意薄煙的,因為他覺得,無論發生了什麼,薄煙都不會舍得離開他,要不然,怎麼會費盡心思的都要和他結婚呢?
可是后來一切都變了,他連說一句話,都要再三考慮,生怕薄煙反,再也不愿意和他接。
他半天沒說話,薄煙試探的了聲他,“陸總?”
“嗯,我在。”他回過神來,終于下定決心般,問出了口,“薄煙,晚上我可以來接你嗎?我想和你一起去餐廳。”
原來是這樣啊,想要親自來接,薄煙在心里笑了笑,故意沉默了兩秒,搞得陸北宸越發張,結咕咚上下滾,咽了一口唾,“可以嗎?”
“只是接你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況且你定的餐廳,我也許不太悉,正好一起去的話,你可以幫我帶路。”
這麼低級的借口,也就他才好意思說了,“陸先生說笑了,就算不認路,還有導航呢,現在的導航很,去哪里都方便。”
“就這樣吧,我先掛了,陸先生,咱們晚上見。”
說完,沒有給陸北宸再開口的機會,便直接用最快的速度掛斷了電話。
擒故縱,好歹還是會一點的,要是什麼都答應了他,如他所愿,他就不會覺得有意思,并且心心念念了。
陸北宸就是這樣,犯賤的,他們認識的時間太長,還有過幾年的婚姻,薄煙怎麼會不了解他某些方面的賤呢。
想到陸北宸此刻肯定失落的樣子,薄煙就心大好,再想到宋芊芊現在的境,心就更不錯了,把手機和平板一起同時丟到沙發上,哼起了一首曲子,從沙發上起,走進了廚房。
中午,雖然傅南笙讓蔣松給帶了不吃的來,可是一口都沒,主要突然心太好了,就想下個廚,哪怕是煮碗面條都好。
結果水剛燒開,外面卻傳來了開門聲,沒過多久,傅南笙走進了廚房,調侃道,“喲,今天太打西邊出來了?”
“某人居然放著現的飯菜不吃,自己燒水做吃的,什麼況啊這是?”
薄煙回過頭,笑瞇瞇道,“心好唄,還能什麼況。”
傅南笙挑眉,那雙桃花眼,漂亮極了,“嗯哼?”
“對了,你吃過沒?”薄煙拴著圍,拿著湯勺對他說,“我正準備煮面條,要不要給你也來一碗?”
“雖然我已經吃過了,但是某些人親自下廚,還親口問我,看在這麼有誠意的份兒上,我再吃點也不是不行。”
“行,那我就煮兩碗。”
說話間,已經將面條下鍋了。
“不能煮一碗,咱們分著吃嗎,我看電視上,人家都是這樣的,會顯得比較親一點,是吧?”
“不能。”薄煙直接拒絕,“一碗都不夠我吃,哪里有分給你的?還有,你現在都是大公司的總裁了,以后偶像劇那些什麼的,看,免得遭荼毒。”
“什麼遭荼毒,我看你是對浪漫過敏。”傅南笙走過來,從后攬住了的腰,順勢下靠在了的肩膀上,“媳婦兒,我好想你。”
傅南笙經常就這德,薄煙習以為常,接著煮面條,里還不忘問道,“有多想?”
“要想瘋了,好嗎?”這點,傅南笙倒是沒有說謊,就是因為太想薄煙了,他一去公司就瘋狂干事,就為了早點結束工作,提前下班回來看。
想到就住在他的家里,每天等著他回家,他就覺得生活可有盼頭了,干什麼都是一勁兒,嘶,媳婦兒,你的腰好細,上也好香。”
“怎麼辦,我太喜歡這種覺了,現在覺得一點都不想上班,只想每天都和你待在家里,抱著你,干什麼都抱著你。”
薄煙翻白眼,“不上班一起死嗎?”
“就憑我這實力,不上班養你也綽綽有余,況且你想要什麼我不能賣給你啊,你要相信你未來的老公我,一定能讓你過上最好最奢侈也最幸福的生活,誰我你呢。”
“說兩句吧,麻死了。”薄煙無語地用手肘了他,“洗洗手一邊待著去,等著吃面吧,不要在這里影響我發揮,否則等下做的不好吃,你又要我了。”
“我為什麼,你以前不清楚,現在還不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傅小爺的一片良苦用心,說什麼不好吃,一臉嫌棄,也是心疼我,為了不讓我干活,我全部都知道了,你可以滾遠點了嗎?”
“沒良心的家伙。”傅南笙笑罵了一句后,終于放開了手。
沒有傅南笙拖后,薄煙的作利落了許多,很快就煮好了兩碗面條,端到了餐桌上。
熱騰騰的面條上撒了香菜,看上去就很有食,香味俱全。
傅南笙看著面前的碗里,“紅燒牛面,不錯不錯。”
“還是你昨天炒的醬料呢,這會兒剛好派上用場。”薄煙把筷子遞給他,“快吃吧,趁熱。”
“辛苦媳婦兒了,那我就開了哦。”傅南笙了手,開始埋頭吃面。
吃了第一口,味道就驚艷到了他,明明只是一碗簡單的面條而已,沒想到味道居然這麼好,整個味蕾都是一種。
于是,他又吃了一大口。
“怎麼樣怎麼樣?”薄煙迫不及待的問,“附和你胃口不?”
傅南笙直接朝豎起了大拇指,“太好吃了,我覺得我可以吃一輩子都不帶膩的。”
“胡說,哪有人吃同樣的東西,能吃不膩的,更何況還是一碗面,男人什麼的,最喜歡新鮮了。”
“別人不可以,但不代表我不可以,反正我就是不膩,對于這碗面也好,還是媳婦兒你也罷,我永遠都不膩。”
害怕不相信,他甚至豎起了三手指,“天地為證,日月可鑒,我剛剛說的話,字字句句都是真的,如果撒謊了,天打雷劈。”
薄煙捂住他的,“你瘋了,你這樣的誓你也敢發,小心哪一天真了,雷劈死你。”
傅南笙說不出來話來,只是看著薄煙笑,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瞇了彎彎的月牙,傻里傻氣的樣子,讓薄煙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怎麼辦?和傅南笙在一起,覺得好開心。
他說的那些話,哪怕是笑嘻嘻,吊兒郎當說出來的,也覺得很中聽,很喜歡。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傅南笙了?他簡直和一個活寶一樣,總能讓一天到晚,都笑個不停,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就哄開心了。
自己啊,也跟著變得傻傻的,忘記了所有的一切煩惱。
“唉。”嘆了口氣,放下了捂住他的手,“好了,別貧,乖乖吃飯。”
他笑瞇瞇,“好的,一定一口湯都不剩的,全部吃,我可不能辜負了媳婦兒親自下廚的一番心意。”
話音落,他就接著埋頭吃面。
薄煙本以為他是說著好玩的,沒想到,他真的把面湯都喝了。
看著那空空的面碗,薄煙的角了,“不至于吧?”
傅南笙了紙巾,一邊一邊道,“至于至于。”
“你快吃吧,我連湯都喝完了,你這才吃了幾口。”
“我告訴你哦媳婦兒,我好不容易給你養出來了二兩,別回國給我瘦下去了,不然我可要心疼死的。”
他剛把薄煙帶出去的時候,的神問題很嚴重,不吃不喝整天發瘋,骨瘦如柴,幾乎都要看不清的本來面貌了。
好在這三年下來,他心照料,總算讓恢復了過來,也長了,再次彩奪目,看上去也健健康康的別提多舒服,他可不想這點又沒了。
所以,他整天變著花樣做吃的,還經常帶去各種餐廳,有高檔的,也有路邊攤,只要能多吃幾口飯,對于他來說,就一切都很值得。
可偏偏這時候,薄煙非但沒有接著吃面,反而放下了筷子。
“傅南笙。”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明顯心事重重的樣子,讓他也有點忐忑,“怎麼了,這表,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薄煙抿著,猶豫了半天才終于開口,聲音并不大,“我今天,給陸北宸打電話了。”
話音落下的一瞬,傅南笙的手微微僵在了半空中。
“晚上,我們約好了一起吃飯。”其實,薄煙并不想提這件事,尤其是在傅南笙心不錯的況下,但是,沒辦法。
畢竟他們一開始就說好了,無論有什麼事,都不能瞞著對方。
況且,一切都在按他們的計劃之中,這時候,也需要傅南笙的幫忙。
只是委屈了傅南笙,要這樣為不顧一切的付出。
他沉默了幾秒后,“好,我知道了。”
“我馬上安排,一切,都按計劃行事。”
之前的好心,明顯一掃而空。
薄煙看著他,那張依舊致絕,卻不帶半點笑意的臉,左眼下的淚痣都仿佛沾染了郁,不由小心翼翼的問,“傅南笙,你不開心了,對嗎?”
傅南笙沒有瞞,實話實說,“有點,要是一點都沒有,那就太假了。”
“可是薄煙,沒關系的,我會幫你,我們的計劃,也不會變,你相信我,我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
“我希的是幫助你,而不是拖你后,更不會放棄你復仇。”
薄煙有點淚目,剛開始的時候,他從不覺得傅南笙喜歡,對是認真的。
后來時間證明了一切,也證明了傅南笙的真心。
他的,承認,自愧不如。
“我相信你,一直都是相信的,我只是覺得,太委屈了。”
“其實你完全沒必要為了我,這樣委屈自己。”
“傅南笙,你要想什麼樣的人找不到,為什麼偏偏是我?為什麼要付出這麼多,為什麼要選擇委屈自己?”
那麼多為什麼,但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呢?
喜歡了就是喜歡了,了就是了,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去計較?
耳邊,薄煙的聲音還在繼續,“你現在要是后悔了,還來得及。”
“你可以和我說,我也可以改變計劃,并不一定非要……”
薄煙的話還沒說完,男人便出聲打斷了,“不用改變計劃,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薄煙,我不會后悔的,我從一開始,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你想復仇的決心,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所以,不惜一切代價,我都要幫你達所愿。”
“其實這樣也不錯,不是嗎?至證明,我不是什麼忙都幫不上,至證明,傅南笙對于薄煙來說,是有用的,有價值的。”
薄煙心里發酸,眼睛發酸,整個人都是酸酸的,最后只能靠稍稍仰著頭,眼淚才沒有掉下來,“就算我和陸北宸,會有那麼一點親的行為,你也能忍嗎?”
“傅南笙,你希你想清楚,我要接近陸北宸,這種況,難免是會發生的,而且,也許不止一次兩次,而是很多次。”
“你真的,真的能接?”
傅南笙的聲音,略微有些沙啞,似是極力在忍,才能勉強控制住自己的緒,“不想接,但不代表,不能接。”
“薄煙,你盡管放開手去干,不用顧忌我的。”
“因為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幫你完你的心愿。”
“我們只需要熬一熬,不是嗎?熬過了這段時間,我們就徹底屬于彼此了,你看,我的人生還是很有希的,對于我來說,比以前好多了。”
“只不過,我現在多心里有點不舒服,你親親我吧,薄煙,你親一下我,我就覺得,一切都好起來了。”
他的結,上下滾,微微哽咽,薄煙含著淚花,從椅子上起,饒過桌子來到他邊,二話不說,便直接低頭。
中帶著點點意的,輕輕在了一起。
這一回,不是親的他臉,而是他的。
男人一手,輕而易舉的就將抱起,坐在了自己的上,反客為主,攬著的腰,和肆意親吻,沉溺在這個帶著淚水,咸咸的吻之中。
兩個人吻得難舍難分,直到薄煙明顯覺到,有什麼東西頂著,才終于停下來。
四目相對,他們的都是的,漂亮的眼眸近乎迷離,參雜著約可見。
這麼近的距離,薄煙也清楚的覺到,傅南笙的呼吸很沉,口劇烈起伏,彼此氣吁吁的樣子,似乎就是最好的藥。
薄煙全滾燙,臉頰也是撲撲的,尤其是看到傅南笙現在的樣子,一雙桃花眼迷離的著,要多有多,完全就是一種直白到讓人無法拒絕的。
緋紅的上點點意,看上去又是那樣的好親,薄煙聽到了自己的聲音,息著他的名字,“傅南笙。”
“嗯。”他的結上下滾,得一塌糊涂。
薄煙吞了口唾,問他,“做嗎?”
他何嘗不是到了極致的,炙熱滾燙。
聲音,更是沙啞到得可怕,“可以嗎?”
薄煙呼吸急促,點了點頭,“可以。”
“不會后悔?”
“不會。”
不是一時沖,而是深思慮過后,做出的決定。
無論以后和傅南笙到哪一種地步,到底能不能走到最后,都不會后悔今天的決定,和所作所為。
他似乎是已經忍得很辛苦了,額頭上全是青筋暴,熱汗打了額頭的碎發,“薄煙,你我的名字。”
乖乖照辦,他,“傅南笙。”
“得親一點。”
“傅……”這個字剛出口,終究還是改了,“阿笙。”
“再一遍。”
“阿笙。”
尾音剛落,自己的已經被強勢的堵住。
傅南笙在面前,從來都是個溫的人,現在還是第一次這樣激烈。
原來人被掌控的時候,會和平時大變樣,強的攻勢讓一時間做不出任何反應來,只覺得呼吸被快速的掠奪走,跌了全然屬于他的水中沉溺著無法自拔。
全發,的似乎就要掉下去,只能靠揪著他前的服,死死的攥著,才能勉強的掌控住自己,不至于掉下去。
他掐著的腰,終于從椅子上起,帶著一邊上樓,一邊親吻,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旋轉,直到被丟到了床上,他下來,床的中間直接陷下去了一塊。
他接著吻,暴的扯掉了自己的領帶,解開了紐扣,然后開始在上不安分起來,三年多沒有這種經歷,剛開始就已經不了他的激烈,眼角下的淚水,一遍遍的他,
“阿笙,阿笙……”
可是在最關鍵的時候,他卻停了下來,并沒有占有。
在急促的呼吸聲中,巍巍的撐開了眼皮,看到他居然窸窸窣窣的,在穿服。
迷,“怎麼了?”
他暗啞的嗓音,讓人止不住沉淪,“還不到時候。”
這都提槍上陣了,馬上就那啥那啥了,現在和說,還不是時候,薄煙簡直傻眼,本來無比上頭到難以克制的地步,這會兒一下子給搞得清醒了。
平時口嗨不是行的嗎,怎麼到這一步,反倒退了,薄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氣不打一來,可能是覺得到了辱吧,索直接一枕頭,砸向傅南笙,“傅南笙,你去死吧你。”https:/
“先把服穿上吧。”他別過臉去,故意不看。
實在是不敢看,怕再看上一秒,自己就會失控,徹底要了。
“穿就穿,稀罕給你看呀。”一邊穿服一邊吐槽,“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反正我告訴你啊,現在這天大的好機會,你自己不把握住,以后沒有了可別怪我。”
薄煙的想象中,兩人應該濃語,現在也是害得不行。
結果害,害個屁,人生中第一次這樣,氣都要給氣死了的時候,偏偏這時候,傅南笙還直接下床,躺到了沙發上,并且給自己點上了一煙。
一臉悠閑愜意的在沙發上吞云吐霧。
“傅南笙!!”薄煙連鞋子都沒穿,就氣呼呼的下床,站在他面前找他理論,“你說,你到底什麼意思?”
男人抬眸,看向,隔著一層薄薄的煙霧,他的五略顯迷離,卻越發人,“什麼什麼意思?”
“你都把我了,最后又不干事,你還好意思問我什麼意思?”這是在辱,絕對是,哪個人得了這個氣,“怎麼了嘛,是我材不好,讓你不滿意嗎?”
“覺得我沒沒屁?還是沒腰線怎麼了?或者不夠?”
他深深吸了口煙,在上掃了一圈,“都有。”
“什麼,什麼什麼?”
“我說都有,有有屁,有腰線,也很。”第一次坦誠相對,他看得清清楚楚,的材可以說是,近乎完。
說句不好聽的,誰見了不垂涎三尺,包括他自己,也一樣。
畢竟他也是男人,男人的劣本來就在。
薄煙聽到這話,臉頰轟地一下,通紅,“別以為你這樣夸我,我就會原諒你,想得。”
“你要是真和說的一樣,你干嘛要跑?”
“哼,男人的,騙人的鬼,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
“因為我現在還不是你的男朋友。”他輕輕掀眸,那雙桃花眼,是真真漂亮到妖孽,“薄煙,我需要一個名分,你什麼時候給我?”
“你什麼時候給,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這樣。”
薄煙瞪大眼,“所以,你是因為這個?”
“不然呢,沒有名分,我可不干。”
這還傲上了?
名分,以前他怎麼不知道,傅南笙這麼稚。
不過他稚的樣子,承認,很可。
“那你就等著吧,等一輩子得了。”
“反正我才不給你,我看你怎麼辦,我看誰忍得住。”
薄煙雙手叉腰,沖他哼哼兩聲后,飛快的跑出了房間,“我走了,拜拜!!”
可是當跑出房間,甩上房門,一路跑到樓下,都坐在沙發上了,心跳都好快,怦怦怦怦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從腔中跳出來一般。
再臉,嘶,簡直要燙死人的說。
但怎麼說呢,想到傅南笙委屈的說,要名分的樣子,就覺得心里滋滋,甜的,比小時候吃到了超大號的棒棒糖,還要甜。
傅南笙……阿笙……
在心里默念著這幾個字,薄煙再次有了那種覺,仿若青春期時的悸,那樣的甜。
只可惜了,晚上還要應付陸北宸。
想到這個人,薄煙又立刻變了臉,變得之快,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
擺了擺手,真掃興,也真晦氣。
一想到晚上還要和他吃飯,就心煩和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