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是不是也認為做了這件事?”雲若錦問。
“沒錯。”沈霆修冷著臉,“當初嫌疑最大,所以我認為是做的,故意阻止純雅手,為了把我和分開。”
雲若錦火冒三丈,“你太過分了,你居然連你親都懷疑。你這樣做對得起嗎?”
“我怎麽就對不起了?”沈霆修抑著聲音說道:“即便我認為是做的,可我有去找對峙嗎?我也沒有怪,沒有因為這件事對老人家有任何不好,還不夠嗎?”
雲若錦差點被沈霆修的邏輯給繞進去了,聽起來好像的確是這樣,哪怕認為自己的親生做了壞事,都沒有怪。
可是,如果真的相信,又怎麽會第一時間去懷疑老人家?怎麽會懷疑自己的親人做出那樣的事。
說來說去還是周純雅在他心裏最重要。
他怎麽就不懷疑周純雅在撒謊,在故意挑撥離間?周純雅演了那麽多的戲,那麽明顯,他怎麽就看不出來?反而第一時間就去懷疑他的親人。
現在卻站在道德的製高點說他就算懷疑親人,也沒有去怪親人,這樣還不夠嗎?
究竟夠不夠,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
“夠,當然夠了。”雲若錦的聲音很諷刺,“沈總都這麽說了,怎麽可能不夠呢。”
他說夠就夠吧,別人說了他也不會聽的。
“小錦,我在跟你好好說話,你別怪氣的。”沈霆修皺著眉頭。
“我也是在跟你好好說話,你認為夠就夠啊,我不是順著你說了嗎?你還想怎樣?”
雲若錦的態度似乎讓沈霆修很不舒服。
“這件事是你挑起來的,我隻是想把這事平息,你不要想的都是別人的錯。”
“我挑起來的?”雲若錦聽到這話笑了起來,“你的意思是周純雅跟我說的話,我告訴,就是我挑起來的?”
“難道不是嗎?純雅也隻是猜測而已,可是你跟說的又變了一種說法,說是純雅確定這麽說的,你這樣做,就是故意在挑事。”沈霆修毫不客氣。
“沈霆修。”雲若錦憤怒道:“你到底要我說多遍?周純雅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就是做了這件事,可沒有跟我說可能這兩個字,也不是的猜測。”
“即便這樣,那你也是誤解了。”沈霆修繼續為周純雅辯解,“你理解錯的意思了。”
雲若錦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下自己的怒火,隨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沈霆修,你每次都這樣,明明周純雅在私下裏跟我說的話就是那個樣子,可是隻要被拆穿之後,就會換一種說法說,說不是那個意思,是我誤解了,而每一次你都相信周純雅,不相信我,每次都是我誤解。我一度懷疑我是不是沒上過小學,聽不懂別人話裏的意思,還是我隻聽不懂周純雅的意思。”
沈霆修抬起頭著,良久,他開口道:“小錦,無論純雅跟你說了什麽,這件事不要再提了,無論有沒有誤會,已經過去了,你看的不好的份上,別跟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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