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季清窈有仇？”季清窈盯著程湘。

“你胡說什麼？”程湘下意識否認，“我只是好心，見不得藺先生被騙而已！”

“哦，是這樣嗎？我怎麼覺得，你像是恨不得‘季清窈’敗名裂一樣？”

季清窈清的眼眸，仿佛能看穿人的一切心思。

“連確鑿的證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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