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嬌嬌一睜眼,偏執王爺來搶親》 第195章 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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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淵這一撲,著實是大大的過分。
陳書蘭雖說“沒事”,但當時撲過去那“砰”的一下那麼大聲,怎麼可能沒事?
謝昭昭回去月樓便讓人準備了傷藥,連夜送到了陳家別館。
不過被陳家婉拒了。
謝昭昭看著被退回來的傷藥,微微挑眉。
香桂低聲說道:“左右和小姐是做不朋友的,退了便也退了吧?”
“明日再說。”謝昭昭把傷藥盒子放在一邊,代道:“五哥那邊醒了便告訴我。”
……
謝長淵醉了一晚上,第二日醒來時頭昏腦漲,趴在床上半死不活地吆喝婢服侍起。
長隨雷安走進來,“公子,您醒了便趕去月樓一趟吧。”
“嗯?月樓?”謝長淵打著哈欠,著疼的腦袋,“七小姐有什麼事嗎?”
“倒不是七小姐的事……”
雷安言又止,“總之您親自跑一趟,去了就知道了。”
謝長淵皺了皺眉,一邊懶懶散散地翻而起,一邊暗暗嘀咕:“什麼事這麼神神叨叨。”
到底是擔心那邊有什麼急事,謝長淵甚至顧不上沐浴,隨意洗漱了一下把自己稍稍整理,便趕到月樓去了。
“怎麼了?”
一進樓中,謝長淵瞧見謝昭昭立即發問:“是不是云祁那廝欺負你了?你告訴五哥,五哥幫你出氣去。”
“沒有。”謝昭昭淡淡說著,眼神微妙地看著謝長淵。
“你這樣看我干什麼?”
謝長淵皺眉,覺這月樓里的婢視線好像都不太對。
他“嘶”了一聲,低頭檢查自己的腰帶是不是沒束好,服是不是有什麼臟污,還扶了扶冠,抹了把臉。
確定沒有任何不妥后,謝長淵眉頭皺的更:“到底怎麼了啊?”
“你是一點不記得了?”謝昭昭問道:“昨晚你回府的事?”
“記得啊。”謝長淵叉腰說:“到門口遇到你,然后喊了你一聲,便被人扶進來了。”
“然后,沒別的了嗎?”
“沒了。”
謝長淵搖頭,琢磨了會兒,又說:“對了,好像被人打了——我不就喝多了點麼,好歹也是你兄長,你倒是下得去手。”
謝長淵白了謝昭昭一眼,左臉又右臉。
昨晚那邊臉挨打來著?
雖然好像那一聲“啪”很大聲,但臉好像不是很疼。
謝長淵瞥了謝昭昭一眼,“你手勁兒變小了?還行,算是懂得憐香惜玉了。”
月樓所有奴婢都出古怪的神,但沒人說話,俱是低下頭去。
謝昭昭忍住翻白眼的沖,深吸口氣,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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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桂帶著人退了下去。
謝長淵挑眉:“要說正事了?”
“對。”謝昭昭淡道:“你昨晚的確挨打了,但不是我打的。”
“……”
謝長淵一怔,“什麼?那是哪個打的?”
除了謝昭昭,府上的婢還對他的臉手?怎麼可能?
“陳家小姐。”謝昭昭在謝長淵陡然瞪大的眼神之下,慢條斯理地說:“陳書蘭姑娘。”
“什——”謝長淵失語片刻,“你在唬我?陳書蘭怎麼可能在我們府上?”
“前兩日就遞了帖子要來探我的病,昨天午后來的,一直待到晚膳結束才離開。”謝昭昭緩緩說:“就在門前要上車的時候,你回來了。”
“并且還把撞倒了。”
謝昭昭又說:“撞的有點厲害,應該是了傷,可我送了傷藥去,被婉拒了。”
謝長淵:“……”
月樓陷沉默。
謝長淵似乎是不可置信,但在謝昭昭那明顯不是開玩笑的語氣和眼神之下,又不得不信。
他煩躁地搔了搔頭,“不是你敵麼?沒事跑來我家轉悠什麼?真麻煩……那現在怎麼辦?”
“來者是客,卻在我們府上了驚還了傷,自然不能就這麼簡單算了。”謝昭昭說道:“賠禮道歉是要的吧。”
謝長淵嘆氣:“好像是,那就備點禮吧,我去。”
“禮早上就代人準備好了。”謝昭昭說道:“帖子也遞出去了,明日一早過去。”
“知道了。”
謝長淵了發疼的額角,“你隨我一起……畢竟人家的子,這事鬧開了對人家不好,你幫我出面,外人瞧著便是我作陪。”
“當然。”
謝昭昭點點頭,也是這麼想的。
不過有件事著實好奇。
“五哥,咱們京這麼多年,我從沒見你喝醉過,昨晚是遇到了什麼傷心事,借酒消愁去了?”謝昭昭問。
“沒有——”謝長淵一揮手,“不過是和陸大人斗酒,那廝狡詐,故意將我灌醉了而已,我能有什麼傷心事?我每天高興著呢。”
謝昭昭微調眉梢。
別看謝長淵說的灑,但神懨懨,想來也并不如他自己所說的那般吧。
只是謝長淵明顯不打算多說,謝昭昭便也沒追問。
……
第二日一早,兄妹兩人一起前往陳家別館。
當晚那“砰”的一聲,是陳書蘭撞到了后腦勺。
撞的還厲害。
晚上回來上了藥后,陳書蘭便覺得暈暈乎乎,到今早才勉強恢復一些神。
聽劉嬤嬤稟報,謝昭昭和謝長淵到了,陳書蘭還沒吭聲,婢鈴蘭便哼了一聲,“他還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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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京城那麼多的王孫公子,他那般眠花宿柳還醉酒回家的真是獨一份。”
“而且謝家前不久才辦了喪事吧?雖說死的是二房的夫人,但到底說來也是長輩,他竟然這樣毫不顧忌,簡直是……”
“好了。”
陳書蘭淡淡說:“把謝姑娘請進來吧。”
“是。”
一邊話的青苔福了福退下去,沒一會兒帶著謝昭昭到了廂房中來。
謝昭昭一見陳書蘭頭上捆著白紗帶,后腦那還有些,忍不住歉疚起來,“傷勢怎麼樣?”
“還好。”陳書蘭,招呼謝昭昭坐下,“疼了一陣子,暈了一陣子,現在好多了。”
“那晚回來就昏昏沉沉的,便睡了過去,你送藥來,底下人沒得我準許便退回去,我已經罰了們了,你不要介懷。”
謝昭昭說“當然”,又問:“大夫怎麼說的?”
“大夫說沒什麼大礙。”
謝昭昭打量了的臉一會兒,說道:“可不可以讓我看看?”
“謝姑娘懂得治傷?”
“不算太懂,了解一些。”謝昭昭溫言說:“這事兒實在是抱歉的很,看一看也好安心……當然,陳姑娘如果不愿意,我——”
“那就勞煩謝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