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嬌嬌一睜眼,偏執王爺來搶親》 第205章 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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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昭昭冊封元儀縣主的第二日,京中各府都不約而同地送了禮過來。

香桂瞧著那些禮單子,由衷慨道:“如今小姐得了圣上的喜歡,這些人也看準了風向,忙著來和小姐搞好關系。”

“小姐您看,還有江寧侯府的禮呢。”

江寧侯夫人因為當初府上嫡和謝昭昭大哥議親的時候出了點問題,自此和謝家結了梁子。

這些年都沒有往來過了。

這一次竟然也送了禮。

香桂繼續往下翻,又“嘖嘖”兩聲,“還有太子妃母族王家。”

“小姐當初可是將那王沁月摔的臥床不起好幾個月呢,如今他們是都忘了那些事了。”

“只是順著圣上心思行事罷了。”

謝昭昭懶洋洋地瞧著那些禮單,“都登記造冊,然后一一備好了回禮送過去吧。”

“是。”

香桂便和香蓉帶著管事去辦這件事了。

片刻后,雷興從外面進來,拿了封信送到謝昭昭面前,“妙善堂那邊送的。”

謝昭昭接過打開來看,是云祁的親筆書信,上面有兩人的暗號。

謝昭昭看完之后,眉眼彎彎。

“小姐,殿下說什麼?”紅袖好奇地問道。

“也沒什麼。”謝昭昭把信收起來,“說恭喜我,還給我備了份禮,要我去四海錢莊取,另外——”

謝昭昭頓了頓。

他說要最近小心些,盡量不要出門走

謝昭昭暗嘆了口氣。

臘八宮宴,不說是出盡風頭,也屬實是冒了頭的,而且還得罪了梁王。

恐怕陳家也對很不滿吧。

被這兩撥人盯上屬實是需要小心些。

不過不是熱鬧喜出門的子,倒也不必太過擔心。

只是府上一切需要更仔細些。

下午,謝長淵搖著折扇笑呵呵地來到了謝昭昭的月樓:“走啊,小妹,哥哥陪你去四海錢莊。”

“你見了他?什麼時候見的?”

“昨晚。”

謝長淵折扇一合,扇柄敲著掌心,坐在謝昭昭對面圓凳上,“別胡猜想,我們是在清風樓見的面,閑聊了一會兒,可沒去什麼不該去的地方。”

“你不必這樣急著解釋。”謝昭昭笑道:“我什麼都沒說。”

謝長淵嘀咕道:“那還不是怕你胡思想,以為云祁和我跑了什麼煙花柳巷麼?”

“陸漢秋可與我說了,那次云祁不過是和他喝了喝酒,看了看歌舞,你便惱火的不理人,冷了云祁好一段日子,害得云祁對陸漢秋也沒好臉。”

謝昭昭:“……”

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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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人當時,難道不是因為離京的事在鬧別扭?

和陸漢秋那宴會有半文錢關系麼?

怎麼這話一傳,倒是了個莫名其妙的妒婦模樣。

謝昭昭覺得這事有必要解釋一下,“我想陸大人誤會了,云祁對他沒有好臉與我無關,我——”

“好了好了!”謝長淵吆喝道:“這都不重要,我們趕出去吧,我也想看看,他那廝給你準備了什麼好禮。”

謝昭昭默了默,索也懶得解釋,起隨謝長淵出了門。

兄妹二人一起到四海錢莊,拿了云祁給的信打開禮箱子。

謝長淵只是看了一眼,就“哇”的一聲長大,震驚地說:“好家伙,這混小子是個土財主啊,竟然送你一箱子的琉璃珍珠?”

而且那些珍珠除了淡之外,還有其他多種

的,淡金的,淡藍的,淡紫的,還有兩顆發紅的。

而且個頭都不小,每一顆拿到市面上都價值連城。

謝昭昭也有些驚訝。

尋常貴族人家得一顆這樣的珠子就不得了了,云祁竟然搞了一箱子。

“快快快,合起來。”謝長淵用折扇擋著,趕把箱子合上,“我怕別人看到了,會對咱們攔路打劫。”

謝昭昭失笑道:“五哥,你逗笑我了。”

“嘖。”謝長淵嘆道:“我沒見過市面,讓妹妹見笑了,下次我注意點,不要這樣丟臉。”

他那模樣表扮的很是到位,完全一副被金山銀山打敗,羨慕嫉妒沒有恨的樣子。

謝昭昭連連搖頭:“五哥你這般會耍寶,也怪不得能同時討的那麼多花魁娘子的喜歡。”

“那是。”謝長淵頗為得意地“哼”了一聲,“走啦走啦,死我了,我們去找點東西吃,至于這箱子,人送回府上吧,掉了一顆我都得心疼好幾年。”

“行。”

謝昭昭笑著把東西給雷興讓他帶走,便和謝長淵往不遠的食肆去了。

路過一間金玉坊的時候,謝長淵忽然停下腳步,朝里了一眼。

“怎麼了?”謝昭昭問。

“沒事。”謝長淵隨口說,“就是瞧瞧這樣的金玉坊,里面會不會有你那些價值連城的珍珠,不過顯然是沒有的,走走走。”

“哦。”

謝昭昭點頭,一邊走一邊瞧了那金玉坊一眼,看到有一男一兩人在買首飾。

男的斯文俊秀,的麗質天

但看裝扮好像并不是什麼……良家子。

謝昭昭想了想,朝著那金玉坊稍微一指,朝紅袖打了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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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袖點點頭表示明白,悄悄退下了。

兄妹二人到了不遠的茶樓,

因為是下午,茶樓的人并不多,便也沒選雅座,而是選了靠窗的位置。

謝長淵點了謝昭昭吃的茶水點心,就支著額頭心不在焉起來。

謝昭昭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明顯覺他興致不太高。

“平章侯爺這父親做的委實是狠心了些。”

不遠忽然傳來一陣議論聲,“將人關了三天三夜,不給吃的不給水啊,人救出來的時候臉白的和紙一樣。”

“罰的這樣厲害,你可知道是為什麼啊?”

“我只是陪章大夫前去為那小姐看診的,哪里知道侯府的事啊,約莫是犯了大錯吧。”

“哎,這有時候生在富貴人家也不是什麼好事。”

謝昭昭聽的微微皺了眉,“他們在說陳小姐。”

“我聽到了。”謝長淵也朝那邊看了一眼,皺眉說道:“這平章侯怎麼回事?”

謝昭昭哪里知道?

畢竟這也是旁人的家事,兄妹二人沒有多說,吃了茶便一起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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