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嬌嬌一睜眼,偏執王爺來搶親》 第206章 紅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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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謝昭昭剛沐浴結束,紅袖到邊來說:“查到了,下午那個子是胭脂樓的妙容姑娘,是五公子的……紅之一。”
“這兩年來五公子都是的常客。”
“今天那個陪著妙容姑娘的男子是亳州的香料商人,如今正在給妙容姑娘贖。”
“而下奴婢還查到,先前五公子醉酒那一次,便是在胭脂樓。”
“哦?”
謝昭昭好看的柳眉微微一挑,“這倒是有意思了。”
紅袖又說:“最近五公子很往煙花巷去了。”
“嗯。”謝昭昭點點頭,“我知道了。”
……
次日,謝昭昭和謝長淵在抄手游廊上了。
謝長淵搖著紙扇,還是那副風流倜儻沒心沒肺的模樣,笑瞇瞇地瞧著謝昭昭問:“妹子,你這是也要出門?打算做什麼去?”
“不是出門,是去苗先生院中尋點兒藥材。”
“哦。”
謝長淵點了點頭,“這樣啊,今日五哥無聊,陪你一起去吧。”
謝長淵隨在謝昭昭邊,東拉西扯地說著事,看似一如往常,實則言談之間流著一些意心煩。
謝昭昭輕輕吸了口氣,“你不愉悅,該去找讓你不愉悅的人,去解決,你在我耳邊叨叨叨一陣兒也沒有用啊。”
“什麼不愉悅……”謝長淵笑著口而出,在看到謝昭昭察一切的眼神時,又住了口,長長嘆了口氣,“我怎麼解決啊。”
他一個旋,坐在了游廊欄桿邊,姿態有些不雅地曲起膝,“我還能娶不?爹娘不會答應的。”
“把養在外面吧,又不愿意做那沒名沒分的,要的我給不起,不如一拍兩散拉倒。”
“亳州那個人家境殷實,能給個正經名分,以后生活不愁的。”
謝長淵著不遠的假山,懶懶道:“就這樣吧,也好的。”
“……”
謝昭昭沉默片刻。
謝長淵說的的確不錯。
謝昭昭想到紅袖稟報過,他最近都不流連煙花之地了。
看來這妙容姑娘的事,也讓謝長淵頗有。
也沒多說什麼,坐在另外一邊,繼續先前和謝長淵說著的話題。
謝長淵這姿態,不需要人來安。
也不知怎麼安這種花叢浪子。
兄妹二人閑聊了會兒,謝長淵說累了回去小憩一陣兒,謝昭昭便到苗先生那院子去尋藥草。
等回到月樓時,外院的小廝送了封信過來,是蘇府那邊的。
“三小姐難道是為上次和小姐不歡而散的事道歉?”香桂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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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
謝昭昭把信拆開,“看看就清楚了。”
紅袖湊過來,“怎麼樣?”
“三姐約我見面。”謝昭昭慢條斯理地看完了信,若有所思地說:“道歉。”
“奴婢猜對了呢!也該是這樣的,當初沉魚那件事,小姐一心為了三小姐好,本也不該不由分說怪小姐的。”香桂說道。
“約的地方是城中一食肆。”謝昭昭蹙著眉:“你覺得三姐與我道個歉,需要專門約我出去嗎?”
香桂一愣,“好像……好像沒什麼必要……”
“涼國公府是三小姐的娘家。”
“如果真的想道歉,可以直接過來,小姐平素都很出門,絕不會撲空。”
“寫個信來約,萬一小姐還生著氣,也不會去赴約的,這信倒是顯得多余了許多。”
“是啊。”
謝昭昭角彎彎,將那封信夾在指尖,任由冷風吹的那信紙飄起又落下,“真多余。”
……
梁王府
夜深濃,一個青管事一路快步到了住院廂房,欠著子說:“信送過去了,寶祥樓那邊也準備好了,只要一進去,立即拿下,保準在京城消失的悄無聲息。”
“好。”
屋沒有點燭火,梁王坐在床弦上,滿面影,看不清楚表,但可以聽得出聲音冷無比,“這個賤人,等拿住了人,便將丟到幽州軍營去!”
“殿下的意思是……沖、沖軍?”
“不然呢?”梁王冷笑,“能服侍本王麾下將士,是的榮幸。”
青管事雖早有心里準備,但聽到梁王親口下令,還是忍不住背脊寒直豎,“可是、可是……”
“可是涼國公最疼的兒,開平王的外孫啊,而且定西王殿下還鐘于,萬一被發現了……”
“你不是說保準消失的悄無聲息麼?”梁王沉沉地說道:“既然了手,那便得將踩到爛泥里面去!”
“至于什麼謝家,于家,還有云祁那個臭小子,本王遲早要和這些人全部翻臉,如今就拿謝昭昭先行開刀!”
管事言又止,最終又不敢說話。
梁王笑道:“到時候先讓你嘗嘗鮮。”
管事沒覺得榮幸,子反倒僵了僵。
這可真不是什麼好事。
只是這位主子爺決定了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如今也只能怪那謝七小姐命不好,竟然得罪了他。
“云姍怎麼樣了?”梁王忽然問。
“回殿下。”青管事連忙回道:“這兩日況已經好多了,只是時不時還會吐白沫,吃的也不好……殿下您要不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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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
梁王厲聲道:“你這條狗命不想要了是不是?”
他厭憎那個病,恨之骨,哪怕平素對云姍縱容寵慣,在這個時候也絕不可能跑去看一眼。
那會讓他想起許多不愿想起的事,緒失控。
青管事連忙跪地求饒:“小人該死。”
“滾。”
梁王低喝一聲,管事趕忙退到了外面。
三日后,梁王親自前去寶祥樓看那一場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大戲。
梁王進去之后便到了樓上雅座去,“什麼時候到?”
“約的是下午。”管事低聲說道:“再過一刻鐘怎麼也該到了。”
“好。”
梁王冷笑道,“本王就等等。”
樓幾乎全換上了自己人,只要一踏這座寶祥樓,那便翅也難飛!
這時,門板傳來輕叩。
管事快步上前將門打開,從伙計的手上接過茶水,轉送到梁王面前去,“殿下先喝杯茶,慢慢等。”
梁王“嗯”了一聲,端起桌上茶盞。
那送茶的伙計順著雅座沒有關利索的門瞧著這一幕,角幾不可查地勾了一下,而后欠著子下樓,往后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