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梨並不知道左寒此刻心中所想,如果知道的話,肯定會告訴他:你沒有不好,你已經很好了。
程梨原本還比較淡定來著,甚至還因為能夠在左寒長過的地方好好玩一玩兒到興呢。
在左寒接到了老朋友的這個電話之後,程梨那些已經被下頭去的張,又漸漸開始冒頭了。
左寒沉穩地開著車,看著前方的路麵,但他甚至都不用轉頭去看,就直接說了一句,“不用張,都是很隨和的人,也不像徐澤謙那麽大牌。”
程梨被他這麽一說,倒是放鬆了些許,垂眸笑道,“嗯,我不張……”
想了想,補充了一句,“徐澤謙也沒有很大牌。”
左寒聽了這話這才轉頭過來看了程梨一眼。
“怎麽?”程梨注意到他的眼神,問道。
左寒說道,“徐澤謙要是聽到這話,肯定要傷心了。”
“啊……啊?”程梨眨了眨眼睛,以為自己說錯什麽了,但不知道錯在哪裏。
左寒就又說道,“因為我總說他連個影帝都沒拿到,就不要自詡什麽大明星了。”
程梨:“……”
那難怪徐澤謙會傷心,恐怕會覺得和左寒簡直是穿一條子的吧。
程梨眼眸彎彎。
也就在這時,左寒已經將車子停到了一個飯店門口的車位。
門頭看起來還可以,不會特別氣派也不會特別寒酸,覺還可以,有點像在海城帶左寒去吃過的小魚莊。
程梨眨了眨眼,“有點像小魚莊。”
“裏麵不像。”左寒鎖了車,帶進了飯店裏。
隻一進去,程梨就知道了,的確不像,這劈頭蓋臉撲上來的麻辣味兒,簡直像是直接打在臉上似的。
小魚莊可是吃非常鮮清淡的魚蝦蟹來著,這裏,擺明了是火鍋。
程梨有些愣,“這……這還才上午吧?”
就算不是喝早茶也就算了,火鍋?
“客隨主便吧。”左寒拉著,進了一個包廂。
包廂門才一推開,就聽到裏頭鬧哄哄的聲音傳出來。
“左寒來了!”
“罰!”
“狠狠地罰!”
“罰三杯!”
“三杯不夠!他缺席這麽多年,怎麽不得把每年缺席的時候欠的酒都補上啊?”
程梨在左寒後,從他側隙看到裏頭人也不多,就五個,三個男的兩個的。
臉上的表看起來都很隨和友善,就這麽隨和友善地說著罰酒的狠話。
程梨還有些擔心左寒要是喝那麽多酒,會不會喝醉。
下一秒就被左寒拉著,從他後給拎到前來了。
程梨:“???”
左寒一手拉著,目淡淡看向了包廂裏的眾人,說道,“酒我就不罰了,因為我帶家屬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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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裏麵的幾人紛紛沉默。
還是一個聲音終於憋出了一個字來,“……。”
程梨認出了這個聲音,就是先前和左寒打電話的那個人。
而且程梨也有些反應過來了,雖說這些人先前紛紛說著要罰酒什麽的。但似乎他們之間曾經有過某種不文的約定。
比如,帶對象來,就不罰酒之類的?
程梨還真的猜對了。
果不其然,眾人紛紛招呼道,“行吧行吧便宜你了。”
“媽的,人長得帥,超級學霸,也就算了,找的對象還這麽漂亮。”
說話這人就是之前在車上時給左寒打電話的那個,他朝著程梨出手來,“嶽航,左寒的老同學,幸會。”
“程梨。”程梨和他握了握手。
這個嶽航很是熱友善,馬上就給程梨把其他人都介紹了一遍。
程梨這才發現,左寒的這些老同學,也都是人才濟濟啊。
嶽航是個警察,其他兩個男的,一個是消防一個是老師,而那兩個的,一個是地勤一個是財務。
而且他們對程梨的態度也都十分友善,沒有什麽打聽的意思。
左寒對他們的態度,覺上,似乎和平時沒有什麽不一樣。
但是程梨也不知道是為什麽,或許是自己對左寒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
程梨總覺得,哪怕聽起來左寒的態度覺上和平時沒有什麽不一樣,但其實也是有細微差別的。
比如,他的子往椅背裏靠著,手臂略略張開,不再是尋常那種抱在前的防備姿態,角噙著些許很淺的弧度。
從這些都不難看出,左寒在他們麵前,放鬆的。
看到左寒放鬆,程梨也就不由自主的放鬆,這一點,其實從以前就已經有所端倪了,畢竟哪怕在麵對大明星徐澤謙的時候,隻要左寒姿態放鬆,程梨也會不那麽張。
“程梨,喝酒嗎?”嶽航過來問了程梨一句。
程梨想到自己酒後的囧事,哪裏敢點頭,連連擺手,“不了,我……我傷口還沒好,不能喝酒。”
好在也都沒有勸酒的意思,看到手上的傷,嶽航挑了挑眉,對左寒說道,“你好歹是個醫生,老婆怎麽這裏傷那裏傷的?”
左寒也挑眉看向了嶽航,“我是醫生我自己還會生病呢,而且隻手傷了,哪裏來的這裏傷那裏傷?”
嶽航認真說道,“不是也傷了?脖子也是,還有耳朵。我都看到了!”
程梨:“……”
左寒:“……”
在場的眾人也都紛紛語塞,雖然大家現在可能沒有對象,但起碼都有過對象,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便也心照不宣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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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嶽航這個母單,那是真的二愣子啊。
嶽航沒注意到眾人都有些無語的眼神,繼續對程梨道,“他要是對你不好,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出氣。”
程梨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生怕嶽航再提上被咬破的口子,還有脖子上和耳朵上被咬過的小小瘀傷。
所以隻能趕岔開了話題,問道,“你……你可以幫我出氣?因為你是警察的原因嗎?”
“那倒不是,因為我是他救命恩人的原因啊。”嶽航笑著撓了撓頭,說道,“左寒沒和你說過吧?他小時候來我們班班,長得好看但不說話也不理人,直到我把溺水的他救了上來。”
嶽航說著有些得意,但是程梨聽到這話,心卻有些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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