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璟城開門下車,直接將顧明珠抱了下來。
顧明珠垂下眸子雙手摟住他的脖頸,倒是難得的乖順。
燕璟城垂眸打量了一眼懷里的人,角揚起幾分。
這會倒是難得消停,紅不自覺的輕扁著,睫微垂,神里帶著幾分任和驕縱,眉宇間還藏著顯而易見的不滿和委屈像是琢磨著怎麼才能扳回一城。
明明是一肚子壞水,卻怎麼都讓人難以討厭。
事實上,顧明珠這會確實一面著這狗男人當的人代步機,一面在心里問候著他的祖宗十八代。
他是屬狗的嗎?
不就咬人!
一想起他眼底暗沉沉的,顧明珠就覺得一陣煩躁。
總覺得這麼下去,自己被這狗男人睡了是遲早的事。
*
幾分鐘后,燕璟城打開客房的房門,將顧明珠扔到了沙發上。
顧明珠抬眸看向他,沒。
一時間,兩人面面相覷。
燕璟城點了支煙,靠在墻壁上看著,笑道:“怎麼,要我幫你洗?”
“誰要你幫,你想的!”
聞言,燕璟城笑的有些渾,卸去滿的城府和深沉,多了幾分氣和無賴,矛盾的融合著他上的矜貴和疏冷,只讓人覺得的一塌糊涂。
顧明珠被他臉上的笑晃的失神,忍不住低聲嘟囔起來:“冠禽……”
燕璟城彎起角,也沒和計較,起客房服務送了把新椅過來。
等到椅送到后,顧明珠便扶著床起,小心翼翼的走向椅。
其實還是能走的,只不過使不上多力,也站的不太穩,往常被罰跪大多都會自己劃水,畢竟又不傻,總歸不會真想把自己給跪殘廢。
只是這一次,為了讓的傷看起來重一點,跪的也就難免‘盡心盡力’了些。
燕璟城靠在墻壁上,目淡淡的看著,也沒打算幫忙。
男人的視線落在人的膝蓋上,眼見著上面兩片青紫目驚心,他半瞇著眼了一口手里的煙,目晦暗。
距離本就不過一米左右,顧明珠重新坐穩后,不由得輕出了口氣,額上卻是滲出了一層薄汗。
燕璟城將推進浴室,沉聲道:“有需要喊我。”
顧明珠:“……”
需要?
哪種需要?
顧明珠忍不住轉頭悄悄看了眼男人的俊臉,眼見著他一臉正,目深沉,不由得對自己的人品產生了懷疑。
到底是這男人太狗,還是思想不單純?
怎麼就會控制不住的往歪了想呢?
對上那雙烏黑潤澤的眼珠,燕璟城一眼便看穿在想什麼,當即低笑道:“你要是想發生點什麼別的,倒也不是不行。”
顧明珠愣了幾秒,結結的反駁道:“我…我現在可是病…病號。”
燕璟城嗤笑出聲,將的椅推到花灑下,而后俯在耳邊低聲道:“不用你,我。”
男人氣息溫熱,散落在耳畔,的。
顧明珠回過神來,耳朵不控制的一點點變紅,連帶著小臉也暈染開一層緋,只覺得臉頰漲的發燙。
咬了咬紅,一雙杏眼里滿是嗔怒:“燕璟城,你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