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緹,“我?”
許聞蟬頷首,“聽說你出事后,我拉著我娘去廟里給你祈福,一住就是半個月,天天吃素,自然也就瘦了……”
還將臉湊了過來,“你看看我這臉,是不是都菜了?”
陶緹沒想到竟然為自己做了這些,心頭好一陣。
須臾,抬手拍了拍許聞蟬的肩膀,“為了補償你半個月沒吃,我給你做些好吃的,讓你吃個飽?”
許聞蟬一聽,喜笑開,出兩個可的酒窩,“好,你做多,我吃多!”
見陶緹就要起,許聞蟬忙拉住,“晚些再做,咱們先說話,你不在長安,我可寂寞死了,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與你說呢。”
陶緹重新坐下,吩咐玲瓏去盛了些零食來。
不一會兒,玲瓏就端上各種餞、糕點、果子,還有自制的辣條,和一壺澤艷麗的楊梅酒。
這辣條是用油豆皮做的,雖沒有現代辣條那麼多香料,但健康又味,香辣味半點不輸小賣部的各種辣條辣片。
辣條一端上桌,那強烈濃郁的鮮辣味就直往鼻子里鉆。
許聞蟬本來還在叭叭叭說著長安城發生的奇聞軼事,一嗅到這香味,注意力不自覺被吸引過去,“咦,這是什麼吃食,聞著怪香的。”
陶緹道,“這是辣條,用油豆皮做的,你嘗嘗看?”
許聞蟬立刻手拿起一,只見黃的油豆皮上泛著淡淡的紅油亮,還能瞧見一些細細的辣椒末,除此之外,上面還掛著些白芝麻。
瞧著倒是簡單,就是不知道吃起來味道怎麼樣。
這般想著,往里送去。
乍一口,麻、辣、咸、香,這四種覺占據了大腦意識,味道并不算多驚艷,但嚼著嚼著,越嚼越香,然后一接著一,像是吃上癮般,本停不下來。
許聞蟬:我控制不住我的!
陶緹見許聞蟬辣的直吸氣,還不停的吃,瞇眼笑道,“辣了就喝點楊梅酒,這剛泡兩天,不怎麼醉人的。”
端起那瑰麗的楊梅酒,添了滿滿兩大杯。
這天氣一日比一日熱,這楊梅酒用冰湃過,喝上一口,酸酸甜甜,消暑解膩,令人神清氣爽。
兩個小姐妹就這樣,吃著辣條,喝著楊梅酒,天南地北的聊著。
許聞蟬說完京城的奇聞軼事、八卦流言,陶緹就接著說在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想。
許聞蟬聽得津津有味,聽到后來,眨了眨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陶緹,一臉認真道,“阿緹,我發現了一件事。”
陶緹,“嗯?”
許聞蟬,“你現在說話,好像三句不離太子。”
陶緹一怔,有些心虛的了下鼻子,“有麼?”
許聞蟬點點頭,“有啊,你以前都不這樣的。”
陶緹訕訕道,“可能因為我在天天跟太子在一起,所以提的次數就多了些……”
許聞蟬小聲咕噥著“是這樣麼”,忽的,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烏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最后瞪圓了眼睛,詫異的看向陶緹,“阿緹,你是不是喜歡太子殿下啊?”
剛端起楊梅酒喝的陶緹,“咳咳咳。”
拿帕子了,白皙的小臉泛著艷麗的緋紅,不知道是嗆的,還是楊梅酒,亦或是害。
待平息下來后,陶緹迎上許聞蟬的目,眸都著一種懷春的和堅定,“嗯,我喜歡他。”
許聞蟬,“哇!”
陶緹臉更紅了,“他也喜歡我。”
許聞蟬,“哇!!”
像是大部分剛談的一般,陶緹赧又迫不及待的與許聞蟬分了與裴延的互通心意的過程。
許聞蟬聽著聽著,手也不自覺的捧住了臉,兩眼憧憬:什麼時候甜甜的才能到呢?
見好友與太子殿下投意合,許聞蟬也是打心眼里為陶緹到高興,剛想預定小皇孫干娘的位置時,忽然想到一件很嚴肅的事——
都說太子活不過二十三歲,阿緹現在這麼喜歡太子,過兩年太子要是不在了,豈不是要傷心死了?
一瞬間,許聞蟬想起從前看過的那些深的話本,什麼一方早逝,另一方生死相隨,共赴黃泉……
許聞蟬登時張起來,一把抓住陶緹的手,“阿緹,要不你還是別喜歡太子了。”
陶緹,“……?”
許聞蟬想了想,也覺得這話不太對。
皺著眉,不太聰明的小腦瓜子努力想著兩全其的辦法。
才不想看著好友肝腸寸斷、生死相隨,還想跟阿緹一起過八十大壽呢。
想啊想,忽的有了個主意,黑眸蹭的亮了,神神的朝陶緹揮手。
陶緹奇怪,但子還是湊了過去。
許聞蟬附耳,小聲道,“阿緹,你跟太子行周公之禮了麼?”
陶緹呆了一呆,小臉唰的一紅,話都不利索了,“你、你,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許聞蟬,“還沒啊?那你可得抓了。”
陶緹烏黑的水眸中著迷茫。
許聞蟬道,“你得抓,早點懷上太子的孩子的呀。”
如果有了孩子,就算有朝一日太子逝去了,阿緹也能有個寄托,就算為了孩子也會好好活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