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鄴又看了一眼，并不是很在意：“那就不了。”

周見寧囧了一下：“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麼不太好的？只是顧太太的底罷了。”

他說得輕飄飄的，周見寧卻聽出了他話里面還有另外一層意思。

“如果是別的人的底，顧總就要把服換掉，不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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